三人和衣躺下,冯瑶在里,晓雪在中,萧星辰在外。。。
晓雪那大的百宝帆包里,还有一条羊毛毯,拉开,盖在三人身上。冯瑶把自己包里带的衣服全部压在毛毯上。一时间,也算温暖。
晓雪的普通话中夹杂着方言,好在冯瑶都能听得懂。
没想到,晓雪还挺能说的。就连她每天扫马路都被她讲得非常有趣。
萧星辰见女人间谈话,便没了自己的事,因而,他进入意识询问玛丽,哪里有她所说的雪莲?
随着五千元钦佩币消失的唰啦声之后,玛丽告诉他:晓雪带的方向基本上是对的,这种正在生长的、非人工栽培、从没受过污染的雪莲距离已经不远,就在克德里主峰山下。
玛丽告诉他,自己也有高山反应现象,不宜多说。
萧星辰本想问她:主峰之下是什么意思?具体在什么位置?不过,他见玛丽有声明在先,又见她的腰围确渐变粗,因而,便没有深问,留下一个小小的疑问。
路线的问题非常重要!至少,从玛丽的口中得知,跟着晓雪走,大方向是没错的。
萧星辰在这高山之巅,竟然能睡得熟,就像睡在家里的席梦思床上一样。
冯瑶不得不佩服萧星辰了,就这觉睡的,昨天夜里那摸的事,绝对不是他了!在梦中,充其量是他的影子而已。
晓雪也是半夜无眠,看着萧大哥熟睡,她想:就这一点,萧大哥也异于旁人。
早上的阳光,从雪洞里偷窥两个美女,而把萧星辰留在阴影里。
阳光,把两个睡着了的女孩照成了金色,萧星辰一睁眼,只见两朵金色的雪莲,他急忙伸过手去,定睛一看,才发现自己的手在晓雪胸部的上方,幸亏自己没有下手,如果这一手下去,自己在女孩的心目中,就真的要成为摸神了!
他坐起身来,把雪洞的光线挡住,她们两人的脸瞬间黑了下来。
萧星辰用手推雪,准备打开这山洞的“门”,用手一推,竟然没推动,他心里惊了一下:莫非冻住了?我们三人要在这雪的坟墓中了此一生?
他双手用力一推,洞口的雪已经冻成一个整块,咔嚓一声,这雪“门”像个轱辘一样滚下山去。
一阵凉气扑进洞来,萧星辰后悔,为什么不吃了饭之后再开“门”呢?
他们三人就着雪,啃着发硬的糖饼,萧星辰突然想到:自己准备的实在太差,要不是嫂子准备的这糖饼,现在吃什么?
冯瑶感觉嘴里除了硬和甜,就没了别的,她伸手向晓雪要了坨大蒜,她刚吃了两片,便按压胸口,眼泪汪汪。
艰难的早饭,终于吃完了!
阳光把这银色的世界又上了一层金光,甚为壮观。
晓雪告诉他们,这是冰雪融化的前夕,毕竟已经是春天。西南风刮上几天,十来天之后,在阳光下的雪便会融化,雪就变成了一块块的秃斑,就再也没有现在这样壮观了!
晓雪说:这是观雪的最佳时刻!这春天里,天不是太冷,雪又是在大融化的前夕!
晓雪短短的几句话,说得萧星辰和冯瑶眉飞色舞:最好的时刻!最好的时刻呀!人生又能遇上多少个最好的时刻?
带着激动的心情,三人乘上晓雪亲自设计指挥,萧星辰亲手制作,冯瑶亲眼观看的而成的——四米长一米宽的简易滑雪板。
冯瑶在前,背向前面,萧星辰在中,护着冯瑶。这个安排,是临时组长晓雪安排的。
这临时组长则手里拿着一米长的木棍,作为简易滑雪板的“舵”或“划子”,她坐在后面,掌握着方向!
大海航行靠舵手,简易滑板靠晓雪!
“注意!”在大舵手晓雪的亲自操作下,滑雪板开始启动。
“啊……”冯瑶见滑雪板向箭一样的向下冲去,狂叫一声,钻入萧星辰的怀里。她这时除了恐惧,再没有别的。哪怕前天夜里,萧星辰摸自己的事不是梦,而是真的,自己也要钻进他这个带着流氓气息的怀抱。
萧星辰抱紧冯瑶,他开心的想喊,想唱歌!不过,自己的歌声自己实在不敢恭维,怕把冯瑶吓着,他才没有喊,没有唱!
他的体内此时产生的音乐竟然是,与本田打擂时是同样的音乐:大刀向敌人们的头上砍去!
什么世界最刺激的过山车,什么世界再刺激的跳楼机,什么世界最刺激的飞天轮,还有什么鸟玩意儿的摩天轮,要是比起自己这当下,统统只能排在第二的位置,算个老二!
他的裆部猛然动了一下:似乎是老二在不服气的吼道:老二又怎么啦?天下亲身实践最刺激最愉快的事情的,还不是老二一马当先?
老二老二,你说的全都是对的,不过,我要告诉你,我现在可没有心情和你抬什么杠,我要欣赏这美好的世界,感受这惊险的历程!
晓雪紧张的把心提在心口,她看萧大哥在微笑,她这才知道,萧大哥的心态是超级的好!
“啊~~~”萧星辰实在忍受不住激情的煎熬,开始暴喊一声!
“轰隆隆隆……”前方的雪山由于萧星辰的吼声而崩塌,他们的滑雪板被雪推回数米,谢天谢地,没有被埋在雪里。
萧星辰依旧望着这雪崩的情景!他想起自己从小学国学,古诗也背得一串串,可是眼下却找不出一句诗来描写这壮美雪崩的景色!
晓雪从没经过这等场面,吓得面如土灰,倒在萧星辰的后背之上。
冯瑶一直紧闭着眼睛,只听到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