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长时间,水圣学仍感觉天旋地转,这时,那只小白手把自己写的纸条向他的面前一推。----o
这是谁家小孩的小白手?真是太可爱了!水圣学眼睛紧盯着那小白手,眼前浮现出一个可爱的小女孩,他半站起身来,伸手去抓。
那白嫩小手看他抓的不是那白纸,而是他的小手,他慌忙向后一缩。
他心里一惊,猛的一抬头,这才想起这白嫩小手,是那半边脸的。他一阵恶心,开始猛烈的呕吐起来。
小秘在外面听到他的呕吐,便开始推门,门没有推开,她拿起钥匙来开;门没有开开,她开始撞门,门没有撞开,她喊来保安一齐撞!
“嗨哟嗨哟~~~噗~~~”三个保安把门撞开了,他们三人也倒在地上。
“谁……谁叫你们进来的?这样大胆……呕呕呕……”水圣学在吐酒时,头脑还是比较清醒的,这些人进来,发现了半边脸的秘密,这可怎么得了?他迅速向茶几望去,半边脸不见了,他的后脊梁陡冒凉汗,眼睛睁得像牛蛋一般。
“水总……”小秘一边打扫他吐的酒一边道。
“滚!我不叫你们进来,如果有任何人再进来的话,我就让你们滚蛋!”水圣学咆哮道。
小秘吓得拖着畚箕便向外跑:温柔的、风情万种的水总不见了,可怕的面目狰狞的水总出现了!跑啊——跑啊跑啊跑啊——
小秘吓得尿撒了几滴在裤子里,到了门口,带上门,担心有人进来,她拉上门,守坐在门前。
小秘手扶门板,叹息声连连:伴君如伴虎、跟庄如跟狼!兄弟如手足,小秘如衣服!兄弟没了就没了,小秘没了一个换一个,没了两个换一双!一个更比一个嫩,一个更比一个鲜!
麻痹的!愿天下所有女人都做武则天,玩得男小秘嘴里成天淌涟涎!咕咕~~~
水圣学打发走了小秘,惊诧于刚才的半边脸。难道他真的不是人,说消失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也不符合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呀?
正当水圣学诧异不已之际,半边脸的头从沙发后面露了出来,无论怎么露,依旧只有半边脸。
水圣学为了掩盖自己的惊慌,他拿起眼前的三张白纸看了起来:
“现在,我不完全是人……我曾是一名医生,那一次我的女人正和我闹离婚,偏偏又遇上一位区长做结扎手续,我心烦意乱。给那位区长打了麻药之后,我把他的那输精管割开,抓在手里,突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接下来头脑中出现许多乱七八糟的画面,出现了我女人的野男人。我看见我抓住的东西,正是给我戴绿帽野男人的玩意儿。
当时我头脑混乱,想什么一朝权在手,并把令来行!喊什么王朝马汉、张龙赵虎拿刀来!小护士迅速把手术刀递了过来。
我接过手术刀,漂亮的一割,便把区长的家伙丢在小护士端的手术盘里。小护士吓得勾勾两声,晕倒在地。
区长倒是坦然,他被打了麻药,那一次麻药用的特别的多。当血殷红了地面的时候,晕倒在地的护士此时醒了过来,见到此情景,惊叫着跑了出去。
当时,我还嘲笑那护士,有什么可怕的?砍头只当风吹帽,做个结扎手术就把你们吓成这样?这个手术的好处真的太多了!我想告诉护士,可是身边没有护士!
我告诉那个区长,结扎有以下几个好处:一是可以解决计划生育问题。我说这话的时候,那区长连连点头,表示非常赞同我的说法。
二是可以保精保贤!那区长在深思。即没有赞同,也没有反对。
三是可以不给别的男人戴绿帽子!那区长一听不大对头,坐起身来,朝护士刚才端的盘子里一望,惊得大叫一声,他再看自己那下边,只有两个有气无力的gāo_wán瘫在里面。
四是可以锻炼人的意志,亲自实践一下砍头只当风吹帽。那区长大骂一句:放你妈的狗屁!
他这一句痛骂,把我骂得清醒过来。
我知道我活不长了!女人给我戴绿帽,和我闹离婚,把我的神经闹出毛病来了,割了区长的命根子,我还想活?
于是,紧急之中,我写了一份遗嘱,我死后,要把我的身体用于科学研究。
我刚举起那割掉区长家伙的手术刀割我的脖子,区长的家属赶到,一刀劈了我的半边脸,两刀剁了我的右手,三刀剁了我的左手。
于是,我就一命呜呼!
后来,我才知道,我被法医判定为神经失常而伤害他人,随即自杀。
就这样的结论也能成立?我剁掉我半边脸可以,我剁掉我一只手也可以,可是,我是怎么剁掉我另一只手的呢?
我的尸体用于科学研究,这是我生前的遗嘱。负责这项科研的,正是你爸!
你爸用机器使我的心脏恢复跳动,你爸把一个死去不久的小女孩的手移植到我的手上。
我由于失去左边头脑,右边头脑得到了超强的应用。你爸让我研究一种可以致病传染的病毒,还让我制造这种病毒的解药。
我是在你爸的地下室中做这一切事情的!由于没了左脑,我的头脑即简单又复杂,我听从你爸的一切命令。我已经不是原来意义上的人!
我由于失去半边头脑,也失去了语言能力。我已经是无所谓生,也无所谓死。我完成这次任务之后,我就要死了。这是你爸在我身体内植的程序。
我的老母,我的孩子,全部由你爸收养!后来,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