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溟澈漠然的扫向她,面无表情的脸蛋显得有些僵硬:“是,本尊邀请她来商量婚事,过不了多久,本尊就要大婚了。”
乔奕晴手心紧握,满肚子火气蓄势待发:“你再说一遍!”
玄溟澈闻言,眉头一皱,面色浮起一丝不悦,冷声道:“回去治治耳朵吧。”
说罢,他转向施香,稍显温和的抬抬手:“施小姐请——”
施香有了这等待遇,顿时得意忘形了,冲着乔奕晴得瑟的扬了扬眉:“贱人,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趁玄世主还没发飙快滚吧。”
乔奕晴闻言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目不转睛盯着玄溟澈,观察着他有何反应。
可是令她失望了,玄溟澈冷着脸,没有一丝波动,像是个没有表情的雕塑,浑身冷冰冰的。
乔奕晴心里抽搐的疼痛,面上故作镇定的质问:“玄溟澈,我要你亲口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会突然大婚?”
乔奕晴不相信,玄溟澈绝不是无情无义之人,他对她的感情,她深信不疑。
玄溟澈冷漠的睨了乔奕晴一眼,语气透着凉意:“本尊从未缺过女人,对你不过是玩玩而已,玩腻了,你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门口在那边,自便!”
“胡说!你这样说不仅侮辱我对你的感情,还在侮辱你自己的感情!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比谁都了解,你何苦要用这种谎言来欺骗我?”乔奕晴有些声嘶力竭,激动的涨红了脸。
她无法接受满口谎言的玄溟澈。
这样的他让她感到陌生。
“来人,把这疯女人给本尊赶出玄宫!”玄溟澈根本不理会乔奕晴的怒吼,募得高声一扬,命令道。
乔奕晴心肝一抽,有些承受不了的摇摇头:“玄溟澈,你赶走我的人,能赶走我的心吗?你越是做得绝,说明事情越大,你让我如何放心地下?”
玄溟澈漠然转身背对她,将所有痛苦隐藏在冷然的背影中。
他无法看到乔奕晴难过委屈的脸,他怕会控制不住——他怕会功亏一篑——
“你认为会发生什么事?本尊好端端的站在这儿,还能发生什么事儿?”
乔奕晴一个劲摇头:“不,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然你不会这么对我。你为什么总是不愿让我分担,为什么总是独自承受,这样的你让我好心疼——”
站在一旁听着这番话的玄溟雨和施香有些懵。
施香看到乔奕晴这副涎皮赖脸的样子,顿时气得怒骂:“玄世主都叫你滚了还不滚,难道是想挨板子吗?”
乔奕晴闻言,怒瞪了施香一眼,旋即指着她厉声质问:“你要和这个女人成婚,我不相信!我问你,你真的爱她吗?你又对她了解多少?”
“是,我要和她成婚。至于本尊的感情你无权过问。”绝情的话听在乔奕晴耳里异常刺耳。
冰冷的声音,每一个字每一个词对乔奕晴来说犹如末日的钟声,声声犹如利剑插入她的心脏,疼得她呼吸有些困难。
施香听到这话,高兴的差点跳起来,望向乔奕晴的眼神更加倨傲得意:“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玄世主,这来历不明的女人说你是她的男人,你亲口告诉她答案,让她死心吧。”
“本尊永不会成为某个女人的男人,更不会成为你的男人!”玄溟澈低沉的嗓音透着决绝,不留一丝情面。
乔奕晴纠结的俏脸有些僵硬,心里的疼好似在和呼吸赛跑,她唯有急喘几口气来追赶心上的疼。
“玄溟澈,你当真说得如此绝情!!!”
“走吧,本尊不想再看到你!”玄溟澈头也不回,拂袖离去,那颀长的身影被日光拉地悠长,好似乔奕晴的目光,渴望着他留下——
施香笑脸吟吟的出声讽刺:“苦苦纠缠又有什么意思呢,玄世主不喜欢你就是不喜欢你,你就算把心子挖出来,也不过是堆恶心的废物罢了。看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本小姐就勉为其难邀请你参加我的婚礼吧。”
见施香落井下石,玄溟雨也看不过去了,生气道:“我哥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才选上了你,我奉劝你还是收敛些,到时候我哥清醒过来,有你好看!”
施香有了玄世主这个靠山,气焰更为嚣张:“玄溟雨,你该叫我一声嫂子,以后长嫂如母,我可不允许你如此没大没小的。”
玄溟雨闻言气得呼吸一滞,整个人都火起来:“滚!谁要叫你个贱人嫂子!真他妈不要脸!”
“你太没有家教,看来往后的日子,我的首要任务就是调教你!”施香皱着眉,挑剔的打量玄溟雨,一脸嫌弃。
此时,已经落座大殿的玄溟澈见远处花园里的两人还在争执不休,募得大吼一声,声音洪亮,传荡了好远:“都给我停下。玄溟雨,你滚回自己房间去!”
玄溟雨见玄溟澈真的怒了,也不敢多言,不悦的嘟嘟嘴,招呼着身后的奴才宫女们原路返回。
此时的施香咧嘴笑了,妖娆的扭着翘臀向大殿走去。
她今天可是来和玄溟澈商量婚期的。
本来这种事儿是由媒婆操办的,可她想他想得紧,听到这番消息,顿时坐不住了。
此时,看着眼前越发英挺的男子,施香的心加速跳动,像是揣了只兔子,视线犹如橡皮胶一般黏着玄溟澈不放。
玄溟澈有些不悦,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刚才本尊已经说了,这婚事,施小姐可否愿意?”
施香笑容可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