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月魅眉毛一扬,“你有孩子和夫君关我什么事儿,我只要你就可以了!”
妈蛋,太他妈欠抽了!
一个男人居然能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
乔奕晴气得心肝脾胃都痛起来。
“蓝儿,我不想跟你废话,你到底想怎样,你直说!”
“我说了,我只要你!”
蓝月魅坚定的态度看得乔奕晴眉头紧蹙。
“你真的只想要我?”乔奕晴总觉得他有别的目的。
蓝月魅笑着点头。
“那解药——”乔奕晴正要说到正题,蓝月魅抢先开口。
“放心,你只要成为我的人,我自然不会失信于你。”
乔奕晴看他郑重承诺才安下心来,“好,说吧,要我怎么做?”
蓝月魅蛊惑的蓝瞳闪过一丝精光,抬掌拍了两下:“来人,将王妃扶回去沐浴更衣!”
而后,只见几个宫女模样的女子疾步走来,朝着乔奕晴毕恭毕敬的抬手,引路。
乔奕晴看了一眼蓝月魅,补充一句:“我的几位朋友还被关在牢狱里,如果他们有半点闪失,你也休想得到我!”
“放心,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等会就放了他们。”
乔奕晴点点头,这才跟着宫女走了出去。
一出大殿,便是迎来了齐刷刷刺人的眼神,乔奕晴讨厌这种被当成公敌的感觉。
想着,她不禁加快了步伐,快速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几位宫女将她带到了属于正妃的寝殿。
金碧辉煌的装潢,倒是映衬着炎煌大陆的富裕。
乔奕晴大致扫了一眼,便是被宫女带到了寝殿里沐浴的澡池。
“快点脱衣服吧。”宫女一改在人前的姿态,语气不善的低吼一声。
乔奕晴看她一眼,忍不住挑高眉头,“你们是什么身份?”
呵斥出声的宫女被她问得一愣,面色浮起一层不耐:“我是什么身份,还轮不到一个性**奴质问。”
另外三个宫女也是一副倨傲的模样,盯着乔奕晴,眼神赤果果的从头到脚打量着。
“你耳朵坏了吗?”乔奕晴冷着脸,突然追问。
宫女觉得莫名其妙,蹙眉低吼:“我耳朵好着呢,你什么意思啊!!!”
“既然没坏,那怎么没听清楚你们圣子殿下的话?”乔奕晴眸色一冷,震得宫女身子一僵。
“你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敢教训我!”宫女实在没想到一个性**奴居然还敢质问她。
要知道性**奴可是最低贱的人种,连普通的奴婢奴才都不如。
只有那种戴罪之身或者死囚犯的女儿才会沦为性**奴,她们就是供男人玩乐的工具而已。
其他几个宫女也是出口训斥。
“看清楚自己的身份,你一个性*奴就算成为正妃也摆脱不了性**奴的名声。猪狗不如的东西!!!”说着,其中一位宫女便是抬手呼来一巴掌。
乔奕晴见此,眼神一厉,一个侧身闪避,抬脚一勾,只听见扑通一声,宫女栽进澡池,浪花四溅。
另外三个看到这一幕,满脸惊愕,而后纷纷撸起袖子打算好好教训乔奕晴。
乔奕晴冷笑一声,抬掌狠狠拍在两个宫女的头颅上,而后手腕轻轻一翻,只听见咯吱两声,两具躯体顿时软了下去,跌落在地。
赫然一看,两个宫女面色煞白,眼珠大睁,俨然一副惊恐的死状。
而刚从澡池里爬起来的宫女见此,吓得浑身发抖,面色惨白,盯着乔奕晴正准备尖叫出声,便是被乔奕晴扔去的幽冥火烧了个干干净净。
只余下一声闷哼,整个澡池很快没了生气。
乔奕晴拍拍手,整理好衣衫,抬步走了出去。
夜色降临,夜风吹来自然的香气,轻轻嗅上一口,神清气爽。
乔奕晴漫无目的的走在蓝儿的宫城里,不禁想起宝宝,心里升起一丝担忧。
不知道宝宝和他们怎么样了。
还有夏诺儿和沧寒凛是不是也来到了炎煌大陆。
心里想着事儿,不知道走了多久,乔奕晴这才惊觉似乎走的有些远了。
待她抬头,环视四周时,发现这里竟然是一个灵堂。
灵堂里飘出阴冷的寒风,桌上的烛台点点星火在寒风的吹拂下闪闪烁烁,照得灵堂有些昏暗。
乔奕晴被勾起了兴趣,忍不住朝灵堂挪去。
刚走到灵堂的门口,一股刺骨的阴寒扑面而来。
乔奕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探视周围一圈,发现在灵堂的最里面,摆满了一个个牌位。
乔奕晴心下疑惑,抬步走了进去——
“原来是每一届圣女的灵牌!”乔奕晴看着牌位的字迹,了然的点点头。
这才明白,这地方是供奉圣女的灵堂。
据说,圣女是炎煌大陆的统治者,但是眼前的灵堂如此冷清,倒显得有几分寂寥,好似无人问津一般。
乔奕晴摇摇头,正准备离开,不料瞄到了最角落的灵牌。
“舒纤灵!”
这不是她母亲的名字吗?
乔奕晴心中大震,东高国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舒纤灵,这具身体的母亲。
东高国丞相夫人,长得美艳动人,和乔靖华传出一段佳话。
只是没想到,她母亲的牌位居然在这儿!!!
她的母亲竟然是炎煌大陆的圣女!!!
乔奕晴惊得捂住嘴巴,难以承受的瞪大双眼。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