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聪明,我改主意了。不管你是不是州官的女人,你这样年轻好看,我怎舍得放你出去?反正,我挣的钱已经够用了,以后也就不出去了。我就看着你,让你以后乖乖听话,当我的婆娘。”/p
秋纹听见这些话简直要昏厥了。/p
阿邦这行径和真正的强盗相比又有什么不同?她控制不住情绪,真的气坏了。本来,她一个留神,上了雪雁的道儿,被那几个人贩子折腾了一路,好不容易逃脱了,却又误打误撞进了岫山,落到这个叫阿邦的山里汉子手里。她再也受不了这憋屈了。秋纹顺手将桌上的饭碗都啪啪摔在了地上,口中大骂:“你们就和强盗一样!”/p
阿邦并不生气:“雪雁姑娘,这没办法,谁叫我看上了你。”/p
“野蛮无知!难道你们还活在上古吗?”/p
阿邦也生气了,这个汉人女子太不知好歹。当他阿邦的女人,难道就这么难堪吗?他叫几个汉子按住秋纹的肩膀,自己要过来脱秋纹的衣裳。/p
那老女人本想拦阻的,但看着儿子这么生气,想了想,反而躲在了一边。/p
“撕拉”一声,秋纹左肩上的袖子就被扯下来了,露出白生生的胳膊。秋纹的胳膊上有一个天然的类似金盏花模样的烙印。这个烙印,秋纹自己也好奇。她问过养父养母,他们冷冷冰冰,说只是胎记而已。可秋纹不信,胎记不该是这个样子,这就是一朵花的模样,多半是认为。/p
阿邦大吃一惊。/p
那些帮与的汉子也大吃一惊。/p
哑巴女人也看见了,瞪大了眼睛,突然就朝秋纹跪了下来。她这一跪,阿邦也跟着跪下了,那几个岫山汉子也低着头,规规矩矩地跪在她的面前。/p
他们的态度都很恭敬。/p
秋纹真的弄不懂了。他们这是在做什么?/p
“你们……你们……”她张着口,却又不知怎么说。/p
哑巴老女人跪在地上,嘴里咿咿呀呀,还显得十分激动,她扯住儿子的衣袖,又不停地指着上天,像在提醒儿子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