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大乱,古风的人射杀从石门里出来的人,而从石门里出来的人拼命向大厅里冲,前后受敌,转眼间全部倒扑在地,死得多,活的少。
“抢占石门!”王召的一声令下,他先一马当先冲了上去,两只手同时挥舞,右手甩镖,左手抓箭,射杀了那个传黑莲教主令的人,随后第一个抢占了小石门,将壮实的身躯依靠在石门上。
一看领头的都那么拼,军卒们岂能不争先恐后?猛扑过去,一路砍杀,冲下了小石门台阶,自觉的汇聚在下层大厅的一面,盾牌手警戒,弓箭手射击。
王召站在小石门旁,等近乎一半以上的军卒下到第二层大厅里后,他才有闲暇看看这个小石门。确实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就是厚了些,肯定重了些,四边缝隙正好曲曲折折地与自然的石头条纹相吻合。
王召、马憨他们率领兵卒抢占到了下层大厅的一大半,守住了小石门。看到大厅的周围都是洞口,不知道哪一个是最深的。便大声告诉兵卒们说:“不要冒然进洞!”
王召亲自带领着兵卒逐个地往洞里灌烟气,又呛又有毒的烟气把洞里的人熏出来好多。谁也没有想到这些人会如此的顽固与剽悍,许多人都是捂着鼻子、闭着眼往洞外扔着飞镖、投掷着兵器,然后再往外冲。
隔着黑烟,兵卒们尽管想往洞里射箭,再熏烟,但仍有不少人中箭,也有不少的死伤。
“大人,护卫大人!就是这个大洞里没有人出来过,小的看到了进去的人都是最多的。”一个机灵的兵卒向王召报告说。
清理了其他石洞后,活着的教众没有几个了,搜出来的都是受了重创的,有口气,没有人为他们治疗,不久也是死亡。
集中力量进攻这个大洞,先放一阵子箭弩,再用烟熏。没有熏出来人,却时不时引出一阵的箭雨来。
“大哥!看来里面的人在拼命阻击,说不定真快挖出去了!”马憨对王召说着话,刘安就着火把打来手势,其他石洞确实没有很深的,都是死洞。
王召下令推进,“这就是那个能打通向外面的洞,步步为营,继续往里熏!”
“报告队长!柴火没有了!”后面负责运输的兵卒来报。
王召一愣,问:“辣椒面和毒粉还有吗?”
“有!也不多了!”
孙吉过来说:“去到其他洞里搜集出来一些被褥衣服,还有厨房洞里的一些柴火,全用在燃烧上还能坚持一段时间!”
兵卒们忙着去办,这边的洞里继续烟熏着前进。
越往里也越觉得抵抗的顽强,箭弩往外射出的也越来越密集些,已经有飞镖、飞刀掺杂在那里面了。
八大护卫轮番指挥,直到发现没有人再与他们对射箭的了,吹进去的烟气也不再停止打旋,甚至往回飘了。
“看火把!大哥……有风往洞里吹了……”董平喊了一声,大家都注意到了不摇动木风扇,那烟气也飞速往里飘去,有风吹过的感觉了。
加快往里推进,突然就看见了亮光,那不是火把,是山外的太阳。视线突然一亮,王召他们看到了四个伏着身形在那里护卫和阻击,都是一手捂口鼻,一手提刀剑。中间四个在将身体贴在地上的石板面上,没有拿武器。还有四个人在两两合作着挖凿石洞。
“哎呀!大哥!那中间的四人中,我看到有个人就像是孙贤,状元公,黑莲教的教主,他在当知府的时候,我去见过他。”刘安惊奇地嚷嚷道。
“攻!先烟后箭……”随着王召的一声令下,新一轮的攻击又开始了。
前面的四人拼命抵抗着,箭来箭去,如跑马灯似的,烟气已经存不住了,只是经过一趟而已,很快滴便从那光亮处的小洞口飞出去了。
四个顽强阻击的人已经趴下不动了三个,从中间的四人中又过来两人,现在有三个人在射弩阻击。
突然那洞口的光亮没有了,马召他们望去,发现原来的光亮处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不久,又亮了起来。再看那些人,已经少了四个,就在又有人堵住亮光的时候,王召亲自接来弓向前射去几箭。
那洞口的亮光没有了,直到王召他们又射几支箭,没有了反击,才过去人一个个地检查黑衣人的生死。
两名兵卒从洞口拉回来一个死尸时,才发现真让他们在关键时刻、生死关头凿透了石壁,逃出了石洞。
小小的出口仅能钻出去一个人,还必须是一个瘦条形的身材,那孙贤就是瘦条形,那个失踪的县令也是,且更加瘦小。像这最后一个没有钻出去的人就是肩太宽,被卡在了洞口,被身后的箭射穿了肚子,死亡了。
王召就钻不出去,马憨和张龙更加不能。还是董平钻过去伸出头向外看看。小洞口正开在一条大河的石岸上,距离下面的河水也就三四尺高,河水平缓,仅能听到水流撞击石岸的哗啦声。
数数尸体,逃走的人有四个呢!原来负隅顽抗时,四个凿石的,四个在前面阻击的,中间有四个人伏在地面上,这是十二个人,现在尸体只有八具。
“要不要去追击,大哥?”马憨问了一句,这时王召才想起来似的,忙挑选瘦小的兵卒,捡足箭弩,由刘安、董平、孙吉三人带领,一共是十三人组成的追击小分队。从小洞口钻出去,跳水追了出去。
往回撤时,还是薛霸心细一次,命令军卒把柴火、辣椒面、木风扇等等东西全扔在洞里了,而把箭、弩、各种武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