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琦被杜不忘这样一拒绝,心里自是有些尴尬,赶紧就低着头,跑出去了。
杜不忘起身来,走到门处,叹了口气:
“琦儿,杜大哥现在已经不想再欠任何情债了,我也不想对不起你,希望你能明白。”
然后关上门,回到床上躺着就睡了。
到了第二天,杜不忘与在朔州的众官兵道别一番后,本来想来带着朱琦一起来城外与朱厚熜道别,结果发现朱厚熜已经回京师了,杜不忘也不多做停留就与朱琦一起拿着行李骑着马,奔苏杭方向去了。
几日后,俩人就到了彰德府。
朱琦本不愿回彰德府,但是杜不忘执意要来替朱琦与其父赵王赵厚煜说情,朱琦没办法只得随杜不忘进了彰德城。
朱琦一回彰德,自然也有一些百姓认识朱琦了,路过一杂货铺时,突然听见门口两个路人正在议论着什么,被过的朱琦听到了,朱琦自然十分气愤了,自然想去揍这两人,但是被杜不忘拉住了。
原来这彰德赵王府郡主朱琦,因为不愿嫁入严家,宁愿在恒山出家的事,早已传遍了城中,而今天百姓见到朱琦居然穿着一身绫罗绸缎,凤钗霞帔的回来了,自然偷偷议论的人不少了,这两人说话声音也大,无顾忌,自然被路过朱琦听到了。
朱琦被杜不忘拉住,只得忿忿的骂了俩人一句:
“你们家里是不是死人,谁给你们的胆子在这说本郡主坏话的?”
俩人一听声音,回头一看,居然正是自己刚才谈论的郡主,马上惊吓的往人群中蹿去,一会就没了踪影。
朱琦此时气的咬了杜不忘拉着自己的手臂一口,疼得杜不忘都叫了一声:
“啊!”
朱琦这时瞪着杜不忘说了句:
“你刚才为什么要拉着我,不让我去教训那些长舌之人?”
杜不忘把被朱琦咬伤的手臂放在了朱琦眼前:
“你看,你这下手也太重了,我手臂都被你咬伤了!我拦着你还不是不想你惹事嘛,这些人只是口无遮拦之辈而已,不用与它们计较的。”
朱琦这时看着杜不忘被自己咬伤的手臂,自是有些愧疚和心疼,赶紧撕下自己一块衣裙替杜不忘包扎了起来,一边包扎一边说着:
“对不起,杜大哥,我刚才冲动了!”
杜不忘摇了下头:
“琦儿没事的。”
朱琦看了看刚才俩人逃走的方向,还是有些不解气:
“可是那些人说话真是太过分了,我好歹也是个堂堂赵王郡主啊,哪里被人这番议论过。”
突然这时走过来了一中年男子,对着朱琦说了句:
“琦儿,你现在终于知道受气回来了吧?”
这时朱琦赶紧躲到了杜不忘身后,杜不忘此时看了看这说话之人,一身贵族王爷打扮,马上便问了句:
“莫非您就是赵王爷?”
这时对着杜不忘一笑:
“本王正是这彰德府的赵王爷,想必你一定是杜探花,杜王爷吧?”
杜不忘此时对着身后躲着的朱琦小声说了句:
“琦儿,你爹来了,你躲在我这里干什么?”
朱琦小声回了句:
“我不敢见它,我怕它罚我!”
杜不忘一笑:
“你爹赵王爷都已经发现你了,你躲在我身后也没用,还是出来吧,毕竟什么事都要面对的!”
朱琦此时也低着头走到了自己父王朱厚煜面前,喊了句:
“父王,琦儿回来了。”
朱厚煜一笑:
“既然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那就与杜王爷一起随我回府去吧。”
正在这时,几个王府侍卫抓着刚才两个议论着郡主朱琦,被发现后,逃跑的路人回来了。
朱琦见到俩人后,上前各给了俩人几大巴掌:
“我让你们非议本郡主……我让你们再非议本郡主……!”
打了俩人几巴掌后,朱琦还不解气,对着朱厚煜说道:
“爹,你让人把它们给我送去衙门,让衙门治它们重罪!”
朱厚煜正准备答应朱琦要求,被杜不忘一句:
“且慢!”
打断了。
朱厚煜便问:
“杜王爷,你有事吗?”
杜不忘看了看两个此时一直求饶的路人:
“它们只不过一时多嘴而已,还请王爷您放过它们吧,毕竟郡主已经给了它们教训了。”
然后又看了看朱琦:
“郡主,你说是吗?”
朱琦见杜不忘替俩人求情,自己虽然心里还是不解气,但是因为自己已经爱上杜不忘了,也只得对着父王朱厚煜说了句:
“父王,既然杜大哥求情,您就放了它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