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吓得陈善道、***和一群阐教弟子早已经跑的无影无踪了。
这时邵元节大笑了起来:
“杜不忘,听说你融汇贯通了佛道之法,又学到了段绝明的武功精髓,今天就本道开开眼界吧!”
杜不忘没有理会邵元节,手拿太阿剑,体内运起佛道心法,先是一套段氏剑法朝邵元节攻了过去。
可是邵元节是在功力太高,杜不忘这套段氏心法在他面前根本讨不到任何好处,而且邵元节似乎也在对杜不忘手下留情,每次拂尘要伤到杜不忘时,都收回去了。
杜不忘打完这套段氏剑法后,发现,自己学来这套段氏剑法根本不是邵元节对手,便赶紧运气了佛道心法,运用起了灭魔剑法朝邵元节攻去。
勉强僵持了十来招后,杜不忘这灭魔剑法又被邵元节破了。
这时邵元节停手了,大笑着说了句:
“哈哈……哈哈……哈,汝子江郎才尽也,龙虎山再见吧,今日暂且放过你。”
然后转身几个箭步消失在了杜不忘面前。
杜不忘对着邵元节离去方向大喊了一句:
“放心,我一定会去龙虎山的。”
两日后,也就是龙虎山上清宫举办的端午大祭前日,龙虎山附近一个叫周村的地方,有一个乔庄打扮,头戴斗笠、肩披斗篷、脚踩草鞋的男子正在村头靠在一颗大树下乘凉着。
这人自然就是杜不忘了,杜不忘一边拿着一片大树叶扇着风,一边自言自语着:
“这什么鬼天气,怎么这么热啊,还让不让人活了?”
这时一个年过七旬挑着一担柴火的老者走了过来,也坐到杜不忘旁边靠着大树歇息了起来。
老者似乎也刚听到了身旁这男子的抱怨之声,便也叹了一口气,说着:
“唉,没办法啊,每年这个时间都会这么热的,我刚去砍柴都差点热晕过去了!”
杜不忘赶紧起身来,打量了下这老者,很是关心的说着:
“大叔,您没事吧?”
老者用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还好、还好,我这身子骨现在还勉强挺得住,再过两年可能都躺棺材板咯!”
杜不忘见老者没事,便又坐回了原来地方,说道:
“你老人家一大把年纪了,为何这么热,还出门去砍柴呢?你家中儿孙不担心吗?”
老人家苦笑了一下:
“唉,别提了,我就两个女儿,早就远嫁了,老婆子也在两年前去世了,我不上山砍柴换点文钱来花,在家中谁管我啊?”
杜不忘便问:
“老人家,您远嫁的女儿没说回来照顾您吗?”
老人家摇了摇头:
“这位小兄弟,你太天真了,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女儿都嫁了怎么可能回来管我这老家伙呢,不诅咒我这老家伙快点死就不错了。”
杜不忘这时不免有阵心酸:
“老人家,您这样说不好吧?您两个女儿怎么可能会诅咒自己的老父亲快点死呢?”
老人家此时表情甚是无奈:
“有些话我也不想说,既然遇到小兄弟你这么实在、善良的人了,我跟你说说吧!”
原来这老者叫周运,家里虽不算富裕,但是还是有几亩地,和一栋祖房的,两个女儿嫁的也不算差。
可是到了几年前,周运与自己老妻突然间都一同病了,两个女儿听到消息后,便一起赶回了娘家。
当两老在病榻上昏睡之上一同休息之时,大女儿与二女儿以为两老已经睡过去了,便在外面聊了起来。
只听大女儿说着:
“看来爹和娘这次是活不下去了,妹子,你怎么看?”
二女儿这时笑了起来:
“这……这两个老家伙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早就该死了,我看他们这样活着也是挺受罪的!”
大女儿听妹妹这一说,也露出了自己的本来面目:
“是啊,我也觉得这两个老家伙早该死了,妹妹,不如我们现在就把房契和地契找出来分一分吧?”
二女儿马上赞许了:
“好,大姐,我早觉得该这样了,我们现在就去找房契和地契吧!”
然后两姐妹开始在屋中四处翻腾了起来,最后找出了地契,却没翻到房契。
因为地契是二女儿翻出来的,大女儿此时自然不乐意了:
“妹妹,你把地契给我先保管着,待房契找出来后,我就把地契还给你!”
二女儿心里一想,自己得到手的东西怎么能轻易拿出去呢,便回绝了自己大姐:
“大姐,地契给我保管也挺好的,等爹娘醒了,你跟他们再要房契不就行了吗?”
大女儿自然不肯了:
“二妹,你这样未免太欺负姐姐我了吧?若按排序这房契和地契都理应是姐姐我的!”
二女儿马上回了一句:
“我们这里有幼子守家习俗,既然我们都是女子,而我是小的,这房契和地契理应都归我,不过我顾念姐妹之情可以把房契给大姐你。”
此时两姐妹直接开始大打出手了,最后二女儿打不过了,直接跑回去叫上自己丈夫和它兄弟过来了,而大女儿也回去叫上了自己的丈夫和儿子过来,开始准备在两老屋外大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