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旬便问了一句:
“姐夫,你怎么了?不想上楼去玩吗?”
杜不忘这时才回过神:
“没有啊,我刚才想起了一位故人而已,那我们现在上去吧!”
夏旬一边走着一边问着:
“姐夫,你莫非是想起我子涵姐姐了吗?”
杜不忘一笑:
“是啊,想想这都已经过去多少年了。”
旁边的严世蕃突然说了句:
“我看杜公子肯定不是想起夏兄你姐姐了,我猜它应该是想起我曾经的未婚夫人朱琦郡主了吧?”
然后接着又问了句:
“杜公子,不知我曾经的未婚夫人朱琦郡主如今可安好?”
杜不忘听严世蕃提起朱琦不免伤感了一下:
“朱琦郡主已经不在世了!”
严世蕃一听也是惊了一下:
“什么……?杜公子你说朱琦郡主已经不在世了?她是谁害死的?”
杜不忘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谁……!”
便把朱琦遇害时的经过与俩人叙说了一番。
这时严世蕃义愤言辞的说道:
“这哪来的恶贼,居然敢在我老家江西境内作恶,而且还害死我的未婚夫人,我一定要抓出这个恶贼来。”
杜不忘也无奈说了句:
“想找出这人太难了,这事如今我都没敢让人通知琦儿他爹赵王爷呢。”
严世蕃赶紧又说了一句:
“杜公子这事包我身上,我一定会去好好查探此事的,以我爹在整个江西的声誉和人脉,不可能找不出是谁害了朱琦郡主的。”
杜不忘便说了句:
“那多谢严公子了。”
严世蕃回着:
“那是应该的,毕竟朱琦郡主随与我无缘,但也是差点就做了我夫人的。”
三人早就已经上了黄鹤楼最高层,开始遥望起了脚下浩瀚的长江。
这时旁边有一满脸刀疤,穿着布衣的男子坐在栏栅角落,倚靠在柱子上,手中拿着一酒壶,一边喝着,一边正在吟诵着:
“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孤身独栖武昌城,不复当年枉死人!”
夏旬听完这诗,不禁问了杜不忘一句:
“姐夫,我若没记错这不就是当年大诗人李白的一首送别孟浩然的诗吗?”
杜不忘点了点头:
“是的,不过这人倒是把后面几句改了,其实改的也挺不错的。”
严世蕃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去拍了拍这刚才吟诗人肩膀:
“兄弟,你哪来的,听你这诗意似乎把自己比做了一个枉死人啊?但是我看你活蹦乱跳的也没有死啊?”
这刀疤男子看了严世蕃一眼,回了句:
“我死不死似乎跟公子您无关吧?我看公子您管的事也太多了吧?”
严世蕃有些生气了,直接想伸手去推这刀疤男子,没想到刀疤男子突然轻轻一掌,直接把严世蕃震飞了,若不是杜不忘及时过来拉住,恐怕严世蕃已经被这刀疤男子打落这黄鹤楼之上了。
严世蕃缓过来后,直接指着这刀疤男子大骂着:
“你到底拿来的妖魔鬼怪,敢跟我放肆,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刀疤男子摇了摇头:
“你是什么人跟我有何关系?我不想知道,也没兴趣知道!”
严世蕃怒不可揭的指着刀疤男子:
“好,我就告诉你,我乃当朝礼部尚书严大人之子严世蕃,你现在听到了吗?”
刀疤男子有些不屑的看了一眼严世蕃:
“哼……我管你爹是什么礼部尚书还是什么吏部尚书呢,就算皇帝来了敢这样跟我说话,我一样从这黄鹤楼把他打下去。”
夏旬也冲过来指着刀疤男子说了句:
“你这人可真是目中无人,不知天高地厚了,居然也皇上都敢亵渎。”
刀疤男子无所谓的一样:
“你们这两小子有本事去把那皇帝小子叫过来啊,我就在这等着你们。”
夏旬马上又说了句:
“你这泼皮无赖,明知道皇上远在京城,若皇上真在这武昌城,你还敢说这种话吗?”
刀疤男子有些不耐烦了:
“你们这两个臭小子别在这给我唧唧哇哇的了,有本事去把皇上叫来?”
夏旬拉了拉严世蕃衣袖:
“严兄我看这泼皮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们现在去通知巡抚衙门,就说这人诽谤当朝皇上,我看到时候官兵来了看它还敢不敢这般嚣张。”
俩人正准备下楼,却被杜不忘拦住了:
“你们若给我个面子,就算了吧,别跟他计较了,我看这兄弟应该也是酒喝多了,一时耍些酒疯而已。”
严世蕃指了指刀疤男子:
“可是……可是这人真是太目中无人了啊,我严世蕃还是一次遇到这种泼皮之人,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