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辉想了想:“还是去看看吧,毕竟作为钦差大臣,还是要多注意考察地方官!”
“既然骆大人都发话了,下官也跟过去看看吧!”
万毕对于这种县衙的案子是看不上的,毕竟他在保定也是判了不少大案!
几人便跟着衙役去了县衙大堂,王捕头见到几人,立即让手下搬来椅子。
骆辉坐下后问他:“王捕头,都处理好了吗?”
王捕头点点头:“大人都处理好了,一共88具男尸!”
“男尸?”骆辉有些疑惑:“没有女尸吗?”
王捕头很奇怪他为什么问这个,不过他也不敢问,只是摇摇头:“大人,只有88具男尸,没有女尸。”
骆辉点点头,心中五味杂陈。
公主却问他:“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呢?什么男尸,女尸怪吓人的!”
“哦,我们说的是乱葬岗的尸体,都已经安排好了,公主不用担心!”
公主看着骆辉点点头,不再说话。她很自然的相信了,即使是如此低劣的谎言!
知县坐在堂上,这老头子精神倒是不错。他拿着惊堂木本来是要敲了,但是见到这几位厉害的人物,手顿时将惊堂木轻轻放下:“来啊,带原告被告上堂!”
在两个衙役的驱使下,一个老头子和一个黑瘦的汉子走到公堂。
一看到知县,两个纷纷跪下:“草民拜见县太爷!”
知县摸着胡子:“你们两个谁是原告,谁是被告?”
“我是原告,他是被告!”两人异口同声,相互指责!
知县怒了,举起惊堂木,又瞥见那几位大人物。只能重重拿起,轻轻放下。
“你们说清楚,谁是原告,谁是被告!”
“我是原告,他是被告!”两人依然异口同声,相互指责!
知县被两人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大胆刁民,本官问话,你们居然如此敷衍,本官再问你们一次,你们谁再敷衍,休怪本官的板子无情!”
两人被县太爷的眼神吓了一跳,都不敢再说话了。
知县气得发抖:“这,这,真是一群刁民啊,来人啊,都给我各打十大板!”
“等等!”骆辉挥了挥手,衙役们便又站了回去:“你们两个把事情说一遍吧!”
两人看看骆辉,又看看县太爷,不敢说话!
知县急了,这位钦差可是他得罪不起的啊:“你们还不快说!”
“县太爷!”两人又是抢着发言:“我先说!”
知县再也忍不住了,一拍惊堂木,随后又给骆辉几人赔笑:“那个老者先说!”
老头:“县太爷,草民、草民家丢了一头牛,草民找了整整三天,最后他家的牛棚找到了那头牛!”
“你放屁,明明是我家的牛,你怎么能说是你家丢的呢?”
“大胆,公堂之上岂能口出秽语!”
那黑瘦汉子吓得一缩:“大人,草民说习惯了,还请大人见谅!”
见县太爷看着自己,骆辉:“知县大人继续审案,别管我们!”
知县点点头,清了清喉咙:“嗯,你们都是那牛是你们的,又什么证据啊!”
老头大喊:“有证据,老头子我养了十几年,自然认得,况且我在它脖子上画了记号!”
“你放屁,明明是我的,你却在牛身上画个记号就是你的了,况且我买牛的时候在它屁股上也画了记号!”黑瘦汉子也不甘示弱。
知县则懵了,这个案子可该怎么断啊?
他看向骆辉,骆辉也没有好主意:“知县大人,是时候展现自己真正技术的时候了。”
知县看着骆辉,他也很无奈。这种案子看似简单,想要真断清楚还是真不容易。
要是以往还好,如今钦差大臣就在这里,断不好的话,乌纱帽就可能丢了。
一想到这里,知县就十分生气。
他再拍惊堂木:“现在本县宣判,既然你二人争执不下,就判这牛归你们两人共有;因你二人哄闹公堂,每人再打二十打板!”
不只是堂下两个人,就是骆辉几人也惊呆了。
就这样宣判了,还没有审呢!
堂下两个更是叫苦不迭,分牛也就罢了,还打二十大板。这二十大板下去,半条命都没了!
骆辉看着知县,此人虽然不贪婪,却是个糊涂县官,怎么能这样判案。
这样非但解决不了任何事情,反而会加重纠纷,真是毫无意义。
最为可气的是,知县还丝毫不认为自己有错,反而颇为自得的问骆辉:“大人,下官判得怎么样?还行吧!”
骆辉气急而笑:“还行?好得很呢,你这样判多公平啊,皆大欢喜了!”
那知县仿佛听不出骆辉的嘲讽之意,反而洋洋自得起来:“钦差大人都觉得我会办案!”
“来人啊,给我打!”知县拿起一块令牌,丢了出去!
万毕看着不屑一顾,丢令牌的姿势都不对!
堂下两人吓得瑟瑟发抖:“大人,我们愿意和解,能不能不要打了!”
“不行,公堂岂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给我行刑!”
“等等!”骆辉站了起来,他灵光一闪,突然就有了主意。
知县见他站了起来,自己也立即站了起来拱手:“不知大人有何吩咐!”
骆辉笑了笑:“本官决定知县大人判得好,为了防止以后还有纠纷,本官建议杀牛,一人拿一半牛肉,这不就皆大欢喜了!”
“不可,不可啊!”其他人还没说话,万毕站了出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