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左一个右一个?”父亲的言论让我感到不适应,于是,我开始反驳。
“行,我们先不说这个事儿。就你那个朋友赵嵩,他在6年里换了10家公司,并且每一间工作过的单位,人事对他的评价都很差。他现在还面临着巨大的经济债务问题。你和他去多伦多?要饭去吗?他是去躲债,躲债你知道不?”
父亲额头上,因盛怒而暴起的青筋清晰可见。
当提到经济债务的时候,我的心忽然抽了一下。说实话,我不知道。但是,在曹家,我依旧需要装做如此强硬:“有经济债务怎么了?”
“怎么了?你是一个小孩吗?你知不知道,这种巨额的经济债务意味着什么?”
“他有债务,我不是有钱吗?我可以替他还清啊!”我振振有词。
“你还?你为什么替他还?就因为他是你男朋友?曹沐夕,你没病吧你!”父亲气得暴跳如雷,直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沐夕,在这件事情上,我确实要说说你。我一样不同意你和这个人去什么多伦多。你想出国可以,但绝对不可以和这个人,以男女朋友的关系去国外生活!”薛浩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同样以一位长者的身份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