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能名留青史的,并不是他们能力有多强,而恰恰是他们没有了选择,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作为一个丧失了性功能的人,没有了这方面的追求,那么他们唯一追求的就是物质和名利。而唐心儿的话也表明这人不是一个心理变态的人,这么看来对方应该会热衷于影视,希望能够拍出一系列好电影来成就自己的名声。
一天后,唐家老宅。天刚蒙蒙亮,初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落在二楼的房间内。
一间古朴的书房内,唐家老爷子唐志海戴着老花眼镜端坐在主位上,两边分别坐着师你金玉叶和父亲唐昌进。几个唐家最有声望的人齐聚一堂,全都眼神灼灼地盯着桌子上的一个银嵌宝石檀木盒,盒中则静静地躺着一张黄色符篆。而唐心儿却是一脸正色地肃立一旁,即便她在唐家颇为受宠,但也知道这件事关乎唐家的兴衰,需要十二万分的谨慎。
“心儿,这就是你从那位姓梁的大师那要来的符篆吗?你确实靠这东西能让叶师傅赢了埃文,这可是关乎唐家生死的大事,半点马虎不得。”
唐老爷子看了桌上的符篆,双看了看虽然紧张却一脸从容的唐心儿,老脸上的褶子快要皱到了一起。他已经很久没有过问唐家的事了。要不是这次事情太大,唐家人心惶惶,他也不会应族人的要求出来坐镇。但没想到被自己寄予厚望的孙女忙活了一圈,却没有把那位大师请来,而是请来了一张符篆。唐志海盯了这张符篆有一分钟了,却是看不出这张符篆与神棍们招摇撞骗的符篆有什么区别。
“爷爷,那位梁先生确实是奇人,他的这些符篆也确实像他说的那样效果非凡。我之前已经用过一张了,具体效果我师父可以证明,你如果不信的话不妨问问我师父。”
唐心儿听到爷爷的话,举止从容地答复道。实际上确认了符篆的效果后,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她当晚就坐飞机回国了。而那张符篆却被她装在保险箱里由家族派来的四个保镖护着坐另一班飞机离开。因为她也不确定在这关键的时候史蒂夫家族会不会派人跟踪她,派人来抢夺符篆。
然而她却是多虑了,实际上为了掩护她的行动,唐家的长孙三代们四处奔波去找高手高阵,甚至还举办了一个赌王争霸赛来选出最强者,所以史蒂夫即使派人收集唐家的行动也不会增多注意力放到她一个女孩身上。更别说即使派了人,也没哪个西方人会相信一张区区的黄纸竟有这么大的威力。
“老爷子、唐兄,心儿的话是真的。她今早跟我见面时就完美地施展了我教她的藏牌术,依照她的资质原本没有四五年的苦练是不可能的,这点我可以保证。由此看来那张符篆应该确实有效果。”
叶老听到徒弟的话后点点头,随后对唐老爷子肯定道。
“既然叶师傅都认为这符篆有用,那我也不说什么了。叶师傅唐家的事就拜托你了,这事算唐家欠你一个人情,事后必有重谢。”
唐志海朝叶修铭一抱拳承诺道。
“老爷子言重了,单单是叶家和唐家的关系,唐家有难我也没有衬托旁观的道理。更何况对心儿所说的符篆的神奇效果我也是颇为憧憬的,说起来这回倒是我叶某沾了唐家的光了。”
叶修铭闻言忙不迭地推辞道。随后转头对一旁的徒弟吩咐道:“心儿,事不宜迟你就赶快把符水弄好,让为师试一下效果吧。”
然而听了叶修的话,唐心儿原本自信从容的神色却是突然变得窘迫起来。原来她当时喝了符水后太亢奋了,只想着尽快把符篆带回唐家,匆匆跟梁善告别后便离开了,走时也没问梁善符篆的使用方法。而那种亢奋劲一直持续到现在,激动地他一天一夜都没有合眼。现在也是凭着一鼓激动劲撑着。
“怎么了心儿,别愣着啊,你爷爷和叶师傅都在等着呢。”
看到女儿站在那发愣,唐父心中一急催促道。
“这????这个,我当时记得梁先生是拿在手里一撮符篆就着了的,我先试试。”
唐心儿闻言才加守神来道,神色紧张地不敢看父亲,随后在几人的灼热视线下走到桌前,拿起符篆后心情忐忑地撮了一下,然而令她尴尬的是符篆并没有着起火来,不信邪的她又撮了几下,令她郁闷的别说火了,连火星子也没窜出来。
“心儿,你不会没部梁先生符篆的保用方法吧?”
唐父看着女儿像个傻子似的搓着符纸,脸色一黑不满地道。
“爸,我当时拿到符篆太兴奋了,一时心急没来得及问,不过我确实是看他在两指间一错,符篆就烧起来了。要不,我现在打电话过去问问?”
唐心儿闻言低着头,老实地承认了错误道。
“不妥,大陆那边现在应该是深夜,依我看还是再等等吧。不过心儿你这冒失的性子是要改改了。”
叶修铭摇摇头苦笑道,他一生都在钻研赌术,俗话说内行看门道,对梁善那超越凡人的赌术他也是最为敬畏的。若说埃文的赌术他自认不及,但却能看出其中的原委,知道只不过是手快罢了。但梁善的赌术在他看来却像天马行空,毫无规律可循,他连怎么输的都搞不明白。
所以当唐志海找他帮忙时,他毫不犹豫的就把梁善说了出来,并断言只要梁善肯出马,埃文绝不可能赢得了一局。而对于以赌术为生的他来说,梁善无异于商人眼中的范蠡,那是神一般的人物。听到唐心儿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