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图欲静静打量着膝头的小妮子,淡静的眸子隐约透出一抹与实际年龄不符的伤感。她与那日狩猎时遇到的那名红衣女子截然不同,他很清醒,这只是怜悯,不是爱情。。。。。。
终于还是答应了她的恳求,允许对方将腹内的孩儿生下来。含笑相对,洒脱地放她出怀,正准备起身告辞,耳边忽然响起老鸨子聒噪的嗓音,“爷,厢房已经收拾好了。照您的吩咐,大夫就在屋里伺候着呢。您看,这天儿也不早了,二位也别在这儿风花雪月了,回屋用过晚膳枕头边儿上慢慢聊吧!”
小妮子羞怯难耐,将发烫的小脸别向一边。图欲摇头苦笑,将身边的醒人揽在怀里。
穆香云仿佛成心刺激他们俩似的,专拣那些端不上台面儿的荤话说,“爷,我们小木末可是有了身子的人,您卖力的时候可得悠着点!”
“呵。”但笑不语,脑海中分明开始纠结:今晚,真的要留下来过夜么?耶律图欲夜不归宿本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然而“东丹可汗”下榻在烟花之地可就是惊世骇俗的大事了。此女与那深山中射猎白兔的高云云断不能相比,那个求求母后,或可纳为妾室,这个,绝对不行。。。。。。
大木落更胜满心焦虑:真的要陪他“住局”么?挺着个肚子,简直是奇耻大辱!穆爷还偏在一旁煽风点火,唯恐对方不胡思乱想似的!等下进了房该怎么办?真就乖乖得束手就范么?
唯恐招摇,一路踏着墙边的阴影进了西厢房。莫名想起那个“秉烛再续”,早知如此,何必非等到十月之后?她以为所有的人都像那人一般仁慈,会等着她产下胎儿。照此时的情形看来,她是过分的乐观了。
穿过花厅,直入里厢。唤大夫来看了看早已褪去了红肿的皮肤,涂了些许粘稠冰凉的草药,慌忙将赤露的小腿缩进了被窝。
了然哼笑,坐在床边安慰道,“不必恐惧。孤王答应,你产下这胎儿之前绝不碰你。”
“多谢先生体谅。”终究还是决定唤他“先生”,唯恐一时不慎,泄露了他的身份。
图欲认可地点了点头,“嗯,还是‘先生’好,自在、随意一点。”
望着堂前摇曳的红烛,为了对抗眼下暧昧的沉默,努力寻找着话题,“闻听先生前时在山中得一艳遇,甚为传奇,先生可愿讲讲?”扪心自问:还有什么比谈论另一个女人,更能疏远两人之间的距离?
径自蹬掉了靴子,如释重负地仰靠在她身旁,霎时陷入了美好的回忆,“呵,那红衣女子箭法了得!口中大喝一声,‘猎物是我的!’,一个探身从侍从手中夺过中箭的白兔,回眸一笑,在众目睽睽之下打马扬尘而去。。。。。。”
“好一个豪放不羁的奇女子!我若生为男子,也会爱慕不已。”
“不瞒你说,那日一别孤王已是病入骨髓,魂不守舍。连日以来一直在派人寻访她的住处。得知她名叫高云云,是名汉女,祖辈世代行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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