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顾惜颜一愣,感觉任剑谁这话,似乎另有含义,“你那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拿去吧,不用客气。”
任剑谁笑笑,丢掉香蕉皮,将整袋香蕉都塞到顾惜颜手中,道:“我刚赚了点钱,大家一起快乐。”
顾惜颜闻言,也就收下了。
虽然是不值钱的东西,但她还是挺感动的。
顾惜颜叹道:“你人真好。”
“那当然。”任剑谁收下好人卡,笑道,“走吧,咱们去吃饭吧。”
“嗯。”顾惜颜还没想好,到底该带他去哪里吃饭,迷迷糊糊地就跟着任剑谁一直往前走。
然后,任剑谁就带着她,来到一家看起来消费就很昂贵的酒楼门口,抬脚就要往里走。
“诶,等等。”
顾惜颜反应过来,吓得魂不附体,连忙拉住任剑谁。
“怎么了?”任剑谁回头奇怪地看着她。
“我……”顾惜颜脸色涨红,感觉有些尴尬,呐呐道,“我现在身上……没那么多钱……”
她感觉真是太丢人了,都怪那些托,把自己的小钱钱都骗光了,害自己现在没钱请这个很好心的任剑谁吃饭。
“嗯?这么穷啊。”任剑谁嘀咕了一句,摆摆手道,“算啦,我请你吧。”
“这怎么好意思啊?”顾惜颜提了提手中任剑谁送她的香蕉,道:“已经很让你破费了。”
她还有句话没说,看你浑身破破烂烂的样子,就不像是什么有钱人,估计根本不清楚里面消费的恐怖,可别进去把脸丢光了。
丢你自己的脸也就算了,我可不想跟你一起丢脸。
任剑谁摆摆手道:“没事啦,我刚刚不是说了嘛,刚赚了一笔钱,放心啦,够我们吃喝的啦。”
“真的吗?”顾惜颜有些心动了。
“真的。”任剑谁保证道。
两亿扣掉拍卖行的手续费,还有一亿多呢,怎么都够他请她吃饭的。
“你真是好人。”顾惜颜太感动了。
若不是心有所属,她都想以身相许了。
给他做专属奶。
“那必须的。”任剑谁抚了抚长发,轻笑道,“走吧。”
两人进了酒楼,但包间都满了,他们也不是在意这种小事的人,就随便在大堂找了个位置坐下。
“来,随便你点。”任剑谁将菜单推给顾惜颜,自己懒得点了。
“你太大方了。”顾惜颜大眼睛闪烁着感动的光彩,念叨道:“慕金玉要是像你这样大方就好啦。”
她心里埋怨着,慕金玉真是小气,从来都不给自己小钱钱花,扣扣索索的,不够男人。
任剑谁这下有些心虚,对凌霄说道:“这女人要是知道,我是用她钱来请她吃饭,会不会打我呀?”
“她这么蠢,你瞒住她不就好啦。”凌霄没太在意这种小事,“学贱的路上,不要迟疑。”
“好吧。”任剑谁稍稍放下心来。
那边,顾惜颜点了半天还没点好。
倘若是花她自己的钱请客,那她肯定随便就点好了,但花的是别人的钱,她总不好厚着脸皮随便点吧?
更重要的是,要是任剑谁钱没有那么多,她随便乱点,到时候岂不得一起留下来洗碗?
任剑谁看她点个菜都点半天,有些不耐烦了,伸手抢过菜单,道:“磨磨唧唧的,真是浪费时间。”
他随便翻了几下菜单,然后唤来候在一旁的店小二,伸手点了几盘菜,道:“这这这……不要,其他各来一份。”
“好咧。”店小二才不管他们有没有钱买单,没钱的话,他身边那个小姐姐,抓去卖了不就够本了?
“哇。”顾惜颜看着任剑谁的点菜姿势,一阵惊叹,“太霸气了,太有男人味了,可惜了,慕金玉就不肯像你这样。”
任剑谁闻言,左手托腮,好奇地看着她,问道:“慕金玉慕金玉,他是你什么人啊?一路上这名字你至少念叨了几十次了。”
“哪有?”顾惜颜俏脸一板,不愉道,“我不认识他,你听错了。”
“哦。”任剑谁也无所谓地应了声。他才懒得管人家的家事。
饭菜很快上齐,任剑谁津津有味地吃着。
顾惜颜却是算计着时间,时不时地回头张望下门口,心中的失望愈发浓了。
她看着吃的很香很没心没肺的任剑谁,忽然幽幽问道:“诶,我问你个问题。”
“什么问题?”任剑谁头也不抬,随口应了声,继续吃喝。
“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顾惜颜蹙着眉头,闷闷不乐地说道:“她是个舔狗。”
任剑谁停下吃喝的动作,抬头看着顾惜颜,示意她继续说,没去问她,她这个朋友,是不是她自己。
顾惜颜酝酿着措辞,旋即摇摇头,推翻先前的说法,道:“不对,是她养了条舔狗。”
“然后呢?”任剑谁颇感兴趣地问道。
顾惜颜也是找不到朋友倾述心中的苦闷,就随便找任剑谁说话,郁闷地倒苦水:
“在很多年前吧,她捡了一条孤苦伶仃的小狗,她们一起生活,生活纵然艰辛,但也很快乐,但在那条狗长大后,就嫌主人老……不对,是……嗯,是看腻了主人的绝世容颜,向往着更广阔的天空,便想离开她,她不乐意,结果那死狗还敢咬她,咬完就跑,她被养了多年的狗给咬了之后,方才明白过来,原来她竟是养了一条白眼狼!”
顾惜颜深吸口气,咬牙切齿地道:“但纵是这样,主人对那条白眼狼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