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这样吧,我也不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听说你们的消息很灵通,帮我查几个消息就行,结果不论。”柏水静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哼,让你调侃我。
“行,要查什么,一边去写纸条上,完了给我。”杨亭风不再理会柏水静拿起望远镜看向对面。
柏水静也不介意,高兴的拿着笔和书写条件去了。
杨亭风的望远镜里出现一个大约六七十岁的半白发老人,老人五官端正,长相透着一股和蔼可亲,身穿一身睡衣正坐在客厅沙发上喝茶看电视,丝毫没注意到已经落入别人的眼中。
没错,是他,当年的五人之一,韩向国。上一届冬旬领导人,也是当年逼死杨辰麒的领头之人。
杨亭风眼中浮现一抹杀意,这个人不说非杀不可,至少下半生杨亭风不会让他好过,诛心胜过杀人。
就这样杨亭风足足盯了一个小时,可韩向国依然是喝茶看电视,都没出过杨亭风的视线,杨亭风有些疑惑,以云瞳的缜密程度,情报只有确认无误的情况下才会上传,这都已经快十二点了,自己要等的人依然没有出现。
柏水静早已打着哈欠睡觉去了,杨亭风放下望远镜从冰箱拿出一罐汽水喝了两口。
眼睛习惯性的看了一眼对面,楼下一辆没开灯的车缓缓行驶到韩向国家前停下,要不是白色的,可能杨亭风都没看见。
杨亭风放下汽水,关了二楼的灯,急忙走到窗前拿起望远镜盘腿坐下。
一个被黑衣包裹全身的人下车往别墅走去,性别分不清,样貌更是看不见。
黑衣人慢步上了二楼,上二楼的第一件事就走到阳台将窗帘拉上,不过左边到是留下一个缝隙,缝隙只能看到韩向国,另一个人却是看不见。
“来了。”这是韩向国说的第一句话,面无表情。唇语,镇国军的必修课,杨亭风自然也不例外。
接着韩向国脸色有些不太好看,黑衣人好像说了什么不太好的话。
“我告诉你,当年之事我已经尽力了,结局你们也看到了。现在他卷土从来,你们若是不保我,大不了咱们鱼死网破。”
果然,当年之事并不像是表面的那么简单,后面还有人,杨亭风露出思索之色,韩向国背后的人到底是谁,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
那人不知又说了什么,韩向国神色渐渐缓和下来说道:“现在不行,现在是他们的巅峰时期,而且我东旬也需要人救。过段时间再说吧,你们不出手单凭我们几个人,现在恐怕不是他的一合之敌。”
韩向国听着黑衣人继续说话,神色渐渐又变得有些阴沉:“狗屁的因果,回去告诉你家主子,此事到此为止,我们再无关系。”
黑衣人不知又说了些什么,韩向国脸色有些狰狞起身拍在桌子上说道:“滚,我告诉你,老子打仗的时候你还在和泥巴呢,还威胁我?老子现在不需要长寿了,为了你们所谓的修寿之法,我差点害了整个东旬,结果呢?你们给我那所谓的修寿之法了吗?”
“滚,我说了,我不需要了,我也不怕你的主子,他要是不惜沾染因果来杀我,那我韩向国也是死有余辜。”
说完后韩向国坐下不再搭理黑衣人,过了一小会儿黑衣人下楼上车离开了小区。
杨亭风眼睛微眯,韩向国?黑衣人?韩向国真的悔改了?还是说找到了别的卖家?又或者他知道自己在这儿,特意演的这一出?
杨亭风不敢确定,事实有待验证,不过刚才韩向国的脸色眼神到不像是假,可杨亭风不太相信当年那么恶毒的一个人也能有悔改之日?
思考了一会儿,杨亭风脑子里乱作一团,不知该从何下手,算了,先把录像带回镇国军验证了再说。
杨亭风伸手取下窗户上贴着的小黑匣放进兜里,这是一个录影机,由天工局制作,其像素比市面上任何摄影机都高,而且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摄影。
杨亭风轻手轻脚从别墅后的小窗台跃下,然后延着来时的路悠闲的走着,好似观光,可眼中却带着思索。
“算了,还是去看看堂叔吧。”杨亭风自言自语道,然后改变路线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边走边从兜里掏出一个手机,随手按下几个数字拨了过去。
“嘟…嘟…嘟,亭风啊,这大晚上的还要我加个班不成?”电话里响起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声音中带着睡意,像是被吵醒。
“咳咳,不加班,李叔,一个电话的事,您帮我安排一趟飞机,到蜀州南县。”
“现在?”
“嗯,现在,对了,我现在在首都。”
“好,你等会儿,我叫人安排。”
“嗯,麻烦李叔。”
挂掉电话,杨亭风走到一个报亭旁看了看报亭右上角一个不显眼的标记,扯下报亭上的纸将手中的黑匣子包裹其中,放在了报亭下面。
然后便大步离开,去往机场。
杨亭风走到机场时,一架直升机已经静静地停在机场。
杨亭风熟练的翻过铁丝网,大步登上直升机,直升机缓缓起。”杨亭风拍了拍飞行员的肩膀。
“是”
两个小时后,飞机缓缓下降,杨亭搓了搓有些睡意的脸庞,跳下直升机辨认了一下方向朝外面走去。
翻过铁丝网,钻进那辆不知型号的车辆,朝青羊别墅区驶去。
回到家中,杨亭风脱下身上的衣衫洗了个澡穿了个内裤走出浴室,有些强壮的身体暴露在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