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在轻微的一阵喘息中达到了高潮,流出来的jīng_yè也少的可怜,但我还是很欣慰,因为这可能是我这辈子射得最多的一次。
子君过去从不打扮自己,就算要说打扮,也给人一种过时感。
以至于在我和她交往的两个月里,我从来就没有对她有过不洁的想法,只把她当成一个值得厮守一生的人……而今天,是我第一次想着子君撸管,头脑中不断地浮现她的连裤袜和高跟鞋……撸完过后,却又感到一阵内疚与自责,“为什么对她会有如此龌龊的想法,难道我对她的爱不是纯洁的吗?”
我反问着自己。
一晃,孤独的11月过去了,这期间我安安心心地在教室上课,有时也能见到子君,但我再没有去过社团。
这期间最让我诧异的,就是子君自从第一次穿上丝袜和高跟鞋过后,基本上就没有再停过。
在大学,女生穿丝袜已成为一种潮流,但像子君这样陡然的转变并且至死不渝的坚持,却实在很让人感到意外。
而且由于是冬天,很多女生已经穿上了棉裤把自己臃肿的包裹起来,但子君居然穿的还是是12od的灰色或黑色的连裤袜。
她的高跟鞋的鞋跟也从粗到细,打扮也是越来越精致。
每天,班里的男生都会把眼光停留在教室入口那个方向,我不知道他们是在看谁,但我能肯定的是,一定有人在看子君的腿。
手机看片:有时候,舍友还刻意的调侃我,说我没眼光,居然会和子君分手。
这时我心里往往暗自腹诽:“我没眼光,当初你不也这样认为的。”
不知怎的,12月中旬突然传出了子君和社长开始交往的消息,刚开始还只是在女生之间窃窃私语,后来以至于闹到全班尽知的地步。
女生们都在说“她居然能和那个肥猪在一起,看来是真爱无疑了”——毕竟除了爱情,还有什么能够解释这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人在一起的原因呢?而男生们全在抱怨“好白菜被猪拱了”。
而我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个消息的人。
刚开始听到时,极度震惊的我说不出话来,我从没想到那让我恶心的想法居然成了现实。
冷静片刻,结合着那天我看到的社长在和子君交流时猥琐的笑容,我似乎觉得这是社长的一个阴谋——对!从他要求她打扮的那一刻起他就在计划了。
“也幸亏之前我和子君挨得比较远,”
我自顾自地想到,“这样就没有人嘲笑我了……”
可我还是畏惧众人狐疑的眼光,他们看向我的眼神似乎在说:“你看,你的女人被猪拱了。”
我总不可能给他们解释子君从来不是我的女人吧?我连手都没碰过!就算已知两人交往上了,可我并不怎么担心。
我一直认为子君是一个传统的保守女性,她把性视为洪水勐兽——但没过多久,大概在12月低的时候,我知道我错了。
那天是下午两点,室友急匆匆地跑进我宿舍。
他把手机摔在我桌上,“看,我拍到了什么!”
说完,他一脸嘲弄的看着我,似乎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
等我定睛看清楚他手机上的照片的时候,瞬间感觉天旋地转,不知道说什么好。
那照片上是社长和子君在学校后门处紧紧抱在一起拥吻的场景。
肥壮的胳膊把娇小的子君裹在怀里,还真让我花了点时间才辨认出这是两个人,而不是一个人。
子君的侧脸、哑光灰的连裤袜以及我熟记于心的高跟鞋,无不在提醒我,这是一个我多么熟悉的人。
她努力地上扬着头,以便嘴唇能够和社长的嘴唇相接,猪一样的脸和天使一样的脸,形成强烈的对比。
尽管是寒风呼啸的冬天,但这寒冷却更衬托出两人爱情的浪漫与温暖。
“这有什么的?”
我回过神,装出不在意的语气。
“也是,我主要是没有想到她居然会是这么一个不长眼睛的女人,连肥猪都下得去嘴,也幸好你甩了她。”
舍友似乎本来想嘲讽我一番的,但被我镇定自若的表情蒙混了过去,以至于他现在只得吐槽子君眼瞎。
“其实这还是一个女同学发给我的照片,听她们说,这两人早在12月初的时候,就已经拉拉扯扯的了,晚上两人天天往小树林跑。”
舍友意犹未尽的补充道。
我没有再回答,因为我心如刀绞,我说不出话来。
我不知道该如何描述此时感受,总想亲眼去看看,但内心又拒绝看到那一切——尽管这一切都无可避免地成为事实。
我在去与不去的纠结中自我挣扎,“她已经不是你的女友了,她和谁交往关你屁事。”
我疯狂地暗示着自己。
就这样,我不吃不喝地假装浏览着网页,来掩盖我内心纠结的事实,一直持续到了晚上九点,我的理智再也压抑不住我的感情——不管怎样,我打算去一看究竟……怀着忐忑的心情走在去小树林的路上,我生怕这个时候会迎面碰上子君,因为我不知道当我看到她与社长牵手时,我会做出何种反应。
我东张西望,不时向后看,我怕有人跟踪,看我笑话,庆幸的是,似乎这个学校并没有人在意我。
我来到小树林后,借着昏暗的路灯,一个一个排查着在这里发春的青年。
他们并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