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了几下发现这确实是凭她之力不可能破开的东西,女人细缝般的眼睛裹挟着深层恶意看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随后又变脸似的嘻嘻嘻地笑着转身离去了。
“干得漂亮兄弟。”罗生拍拍同伴的肩膀,重新回头看向秋玹。“我稍微解释一下吧,如你所见意识到游戏的问题之后,我们这些人思考了一下决定暂时联手,毕竟这是能够将伤亡降到最低的情况。你也知道的,在这条船上等于所有人都被迫绑定在了一起,你救别人就是在救你自己。”
“他的屏障最高扩展可以容纳五十个人,”罗生,“我们等会就要去广播室,继续去完成你之前做的事情争取能救一个是一个。等到屏障达到最高限度五十人之后,那时候差不多也应该亮了,我们已经好了,我们捉饶一方愿意放弃这次获胜的机会来和你们合作以实现‘自我拯救’,你怎么看?”
“我觉得不错。”
“那就这样定了,我们现在去广播室。”
有了罗生同伴的屏障,他们这一行的十几个人相当与是在游戏中无敌的存在,除非外面的人有什么特殊手段能力来破开这层保护罩。秋玹欣慰于还是有脑子清醒的人能够认识到问题所在的,而一旁作为捉人方站在一边的赫菲斯托斯却从一开始就没有停止过嘴角上翘的弧度。
“你,铸匠赫菲在笑什么啊?”庄晓走在她身边轻轻拉了拉她衣摆,秋玹有些莫名其妙地回头看她,道:“我怎么会知道,要不你去问问他?”
“我才不要,”庄晓回了个难以言喻的眼神,“谁不知道铸匠赫菲喜怒无常性格怪异到极点,偏偏那些看他不爽的人又打不过他,万一他到时候正好发病把我打死怎么办?”
“也不至于吧。”
“唉,你还是没经验。”
一行人重新上楼走回广播室,围着的人群都已经因为“鬼”的到来而分散四处,秦九渊也不见了踪影。罗生心翼翼地挪开堪堪只剩一个角挂在上面的门板,扫视一圈发现广播室里确实没有人,只是等到他们走进其中才发现,监控投屏的电源早就已经被人给砸了。
“啧,我早该想到的,罗罗既然已经发现我们可以通过监控‘作弊’,那就必然不会再让它们保留下去了。”
“呃,我可以试试看。我懂一点机械,如果不是破坏得太彻底的话我可以修。”人群中,一名躲藏方的戴眼镜男人犹豫着开口道。于是人们纷纷将位置让给他,在老梁的点头确认中,他也给自己打了个气从空间里摸出工具开始捣鼓起来。
目前来,这已经是结束这场游戏的最好解决方案了。秋玹靠坐在离大门几步路远的地方,她手中掂量着一把临时从队友那里借来的匕首,目光放远沉默了良久。
“想什么呢,不开心吗?”庄晓递给她一瓶饱腹能量液,她道了声谢在危险感应没有发出警报的前提下仰头喝了下去。直到现在,她还是不太能够习惯这种各式各样的“能量补充剂”,即使是食堂里被面瘫厨师烧得一塌糊涂的鱼,在她看来也比这种冷冰冰的药剂要好。要原因?可能是因为某种多余无需的思乡情切与留恋人间“烟火气”在作祟吧。
庄晓倒是目光沉沉地看着秋玹仿佛全权信任地饮下自己递来的药剂,她沉默一会,随即转移到了另一个话题上来。“对了,等会的话可能会派人出去寻找外面剩下的行刑官们,到时候你和我一组吧。”
“我都校”
正这样着,那边一阵声欢呼,原来是监控屏幕被修好了。虽然显示器上还是有不可修复的闪屏与断断续续的雪花,但是比起摸黑生存的情况已经要好了太多。
“唔,我看看,那巨人现在是在恫盏奈恢谩D抢锴懊嬗幸桓鲂行坦伲但是估计现在赶过去的话也来不及了。”罗生摸摸下巴逐步分析着各处的情况,秋玹走到监控屏幕前,找了一圈都不曾觅见秦九渊的身影,想来是正处于哪个监控死角。
她突然眯了眯眼睛,看见了一块区域中趴在悬梁上正对着摄像头下方的柳青。不知什么原因白禾溪再次从她身边消失了,单薄的女人此时正颤颤巍巍地趴在栏杆上,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喘一下。而顶层罗罗一掌将那名行刑官打成肉泥,此时前进的方向,就正对着柳青所在的杂物室!
“我看到我一个朋友了,我得去通知她!”秋玹这样道转身就想往杂物室的方向跑,下一秒被那名擅长机械的眼镜男人拉住往手中塞了个什么东西。
“呃,这是、是我自己做的,通讯接收器。”似乎是不擅长与异性话,男人结结巴巴地比划着无线耳机形状的通讯器。“你把它戴到、呃、耳朵里,就能连接到我们这里,和我们保持通话。你、心一点。”
“好的,谢了。”
“我和阿芙一起去,多个人多个照应。”如她之前所那般,庄晓也随即站了出来。
老梁却皱了皱眉。“还是找个相对能够应付这事的人吧。”可能是顾及到他们是同组队友的原因,老梁得相对隐晦。可他言下之意所有人也都能够听出,无非就是觉得庄晓不够格怕拖了后腿。
庄晓笑了笑,脸上竟也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的愤懑不满情绪来。
“我们都知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