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你么、”
费特早已咬紧了牙关、瞪着牛蛋大眼做好了挨打的准备。
“啪!”
“呀.”
费特还是忍受不了钻心的疼痛,全身哆嗦了几下,蹦出了一个字。
脸盆架已经被碰的稀糊烂,我的手中只剩下了一个盆架的木棍棍。
好、这样拿起来反而更顺手。
我又举起了这个木棍棍,一边狠狠的骂着、把后十八年的仇恨集中在了一起,抡了过去。
“艹你么的,砸死你个坏熊。”
“嗨!嗨!嗨!.......。”
“啊!啊!啊!呀呀呀!.......。”
虽然这家伙又费又壮,我这使出吃奶的力气连续砸了几下,这货哪里还能承受的了。
费特终于忍受不了,和即将被宰杀的猪被铁棍砸在猪头上一样,“呀呀呀”地大叫了起来。
“住手!住手!”连着两句银铃般清脆喝声,一位白衣少女飘然而至。
突然站在了费特身边,惊讶地张着粉红色的小嘴瞪着我。
“啊!”这是谁,难道是仙女下凡,这长的也太标志、太美了吧。
只见这少女肤若美瓷、唇若樱花,明眸皓齿、美目盼兮,杨柳细腰、亭亭玉立。
黑黑的长发披肩,一身单薄的丝绸白色衣裙下,却是赤着一对雪白的纤足。
这少女手拿一个瓷瓶,看着奄奄一息的费特,用手中的瓷瓶朝着费特面部轻轻一喷。
费特的画面立刻消失不见,我的眼睛也不知不觉地闭了一下。
当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周围的环境已经转换成另外的场景。
这是一个温馨的房间,第一眼的印象应该是一个女孩的闺房。
因为这个房间的墙壁和布置上,全部是粉红色调。
粉红色的梳妆台一边,有一个别致的单人床。
床上放了很多的布娃娃、小布熊、小布狗,维俏维妙看上去非常可爱。
我右则放着一张电脑桌,电脑桌上放着一个地球仪般的圆球晶体,还在滴溜溜地慢慢转动着。
但整个球体上全是蓝色、绿色、灰色等各种颜色,偶尔还会闪现出红色的斑点。
这个时候仙女妹妹好似才在惊讶中反应过来。
接着又是一声娇喝,清脆悦耳的声音传了过来。
“大胆梦魇、竟敢来本仙女的房间,还不快快走开。”
紧接着一股清新淡雅的君子兰的花香味道,吸入了我的口鼻中。
自称仙女的这个美丽妹妹,好像并没有看到想要的效果。
又按动着瓷瓶、连续地朝我狠狠地喷了几下。
嘴中还不断地说着:“大坏蛋、大坏蛋。”
我太喜欢这个味道了,比孙猴喷在车里的,浓烈刺鼻的玫瑰香味,好的没边。
这样一喷反而让我的嗅觉,更加的敏感起来。
我朝着仙女妹妹方向使劲地嗅了一下,“嘿嘿、”笑着说道:
“好好闻啊,这味道太舒服啦。”
“让你舒服、让你舒服。”仙女妹妹猛地拔开了瓷瓶的瓶盖,向我泼了过来。
“啊!”浓郁的君子兰香气通过鼻子,直接灌进我的嗓子眼中。
不好!在好闻的味道,一旦浓度到了一定的地步,也是受不了的。
我回转身子,顺手在衣架上拿起了一块粉红色的毛巾,捂在了嘴和鼻子上。
这才大声喊道:“仙女妹妹饶命、我不是梦魇,我不是坏人。”
“啊!”仙女妹妹接着又是大叫一声。
我和仙女妹妹四目相对,瞬间的停顿......!
却感觉到好似过了一个世纪,我好像读懂了她的美丽,温柔和善良。
仙女妹妹的脸上一丝红晕浮现、俏目好似潺潺的溪水流过。
一个世纪很快就这样流失......、
仙女妹妹这时脸色又是急变,着急地喊道:
“快放下、快给我放下、你这个臭、大坏蛋。”
“啊啊啊、阿嚏!”鼻孔发痒,浓烈的香气让我实在无法忍下去了。
“哼、哼。”我吸了吸鼻孔再次睁开双眼。
“老弟、怎么你感冒......?”秦刚一手握着方向盘,回转过头关心地看看我问道。
忽然、他又睁大了眼睛。
话还没有说完,却猛地转回头去,没有下文了。
说句关心话还不正常的吗、还值得如此害羞。
看起来在家里没有给老婆说过知心话,怪不得挨骂,活该!我心中暗想。
手中软软的东西好舒服,我这才仔细看去。
.......!
不是吧?我又仔细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
顿时感觉到脸如同烤在了火炉上,滚烫滚烫地。
快速拉过身边的背包,拉开拉锁,塞了进去。
‘哎!开着车的秦刚泛开了寻思。
没想到杨老弟还有这样的嗜好?
也难怪,青春期的小青年吗,这也是正常的。
自己这个年龄的时候,不也是乱想吗,只不过自己没有情调,不懂得怎么好呗了。’
我又看了看身边的背包,轻轻按了按胸口,“砰砰”跳着的心脏这才慢慢平复下来。
怪不得人家仙女妹妹这么急啊,原来自己顺手拿过来的是人家的胸罩,而且还捂在了自己的嘴和鼻子上。
这可怎么办,拿了人家的胸罩回到了现实,这估计惹了大麻烦啦。
一个纯洁如玉的青春仙女的私密东西,被一个陌生的青年男子,眼睁睁地拿了去,这让那个女孩也不能忍受吧。
不过这个环境真的好奇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