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就在诸众以为此次二人实力都不分上下,必然会激战一场正酣的战斗时,阳江却是被一击打飞,重重衰落于地!
过了片刻,阳江才徐徐持着木枪起身,笑道:“哈哈哈,看来近日来你武艺大有长进啊,阳某不服不行啊!”
“也罢,那这场擂便交与你守吧!”
话落,阳江便在笑声中逐步走下擂台,不过他离开的背影却极为开心,丝毫没有露出失败的丝毫情绪在内。
至于此时,将台上方。
身处一旁的刘伽紧紧凝视着下方半响,才忽然望向主位上正襟危坐的关平,拱手相问着:“少将军,这是怎么回事?”
“末将怎么看,都看出二人实力不相伯仲,就算败下的那青年已经连战数场,体力略有下降,可他也绝不会于数招之间败快速的败下阵来!”
话音落下,刘伽沉吟半响,还是说着:“末将怎么看,这都像一场假赛,阳江那位青年是八九不离十是故意输的?”
“也不对吧,所谓上了擂台,便是你死我活,此乃自古规矩,哪还有人自愿认输的?”
“这就很蹊跷了。”
只是,他话音刚刚落定,从旁关平目光依旧盯凝着下方,面色不动声色的道:“这没什么不奇怪的,唯对方故意尔!”
“故意?少将军你是说阳江那青年自愿认输?”
“是的。”
“不知你发现没有,刚才二人擂台相见,皆面露笑容调侃着,这说明双方关系极为密切。”
“二人极大程度上是友人。”
说到这,关平不由沉思片刻,遂面露笑容,说着:“这很大可能是阳江连战数场体力缺失过大,无力再战下一场,倒不如直接顺水推舟快速败阵,还可以为朋友争取一分,并且节省一场的体力。”
“此人重情重义,倒是可重视之!”
最后一席话,关平也不由多看了数眼,遂向从旁的刘伽细细说着。
话落,刘伽立即会意,遂掏出笔沾染着关平面前案几上的砚台上的笔墨,然后徐徐记录着。
而此时,又一场搏斗开始!
短短功夫。
连续五场而过,孔飞皆以取胜,并积满五分。
紧随着,又是一员持刀青年步入擂台。
细细望去,此正是挑战赛败北的谭权。
“孔飞,你耀武扬威的时刻已经到头了。”
“先前你同乡魏磊击败我,现在你便替他出气吧!”
“哦?”
“哈哈,既然谭兄如此记仇,那我便待我兄弟受罚,还请指点!”
一席爽利的笑容,一枪一刀战成一团。
只不过。
刚刚上演的戏剧性一幕却是再次重演,双方才刚刚不过激战两招,孔飞便倒飞而出,败下阵来。
“这是怎么回事?”
“我这不过还在试探中,他如此不堪一击?”
这一刻,谭权也不由面露疑虑,不知所措!
“你竟然诈败,这是瞧不起我谭权?”
“快起来与我一战,你这懦夫?”
不过,下一秒他却顿时面露怒色,厉声高呼着。
只是,孔飞听罢却是飒然一笑,随后迅速起身,笑道:“哈哈,谭兄看来果然勇武过人,佩服佩服。”
话音刚落,他便瞬息间跳下了台上。
“你………”
只是,谭权还来不及发火,顿时便有一人继续补上与他激斗起来,他遂不得不放下这道怒火,沉着应战着。
而此刻,台下的主考官赵忠亦是懵了。
这是什么情况?
他作为当事人,都不知晓这究竟发生了情况?
转念一想,他不由顿时望向人群当中的孔飞方向,然后眼神凌厉瞟了他们一眼,好似在暗示着什么?
在我面前打假赛真的可以?
不过,沉吟片刻,被紧盯着的魏磊却还是从他眼神看出了言外之意!
“魏兄,你这是什么情况,为何要让我故意输给台上那持刀青年?”
“我想不通,此人实力与我旗鼓相当,虽然战至最后,我可能会因体力的耗损严重而败阵,他也绝不会好过。”
“这第二场他亦绝对败阵。”
话落,刚刚假意败阵而徐徐走到好友魏磊从旁的孔飞,此刻不由低声抱怨着。
同样,一旁的阳江亦是极为疑虑。
一席话落,魏磊面上笑意越发浓厚,环顾周遭,遂才轻声细语道:“二位贤弟,你等只是看见了眼前的利益,却并未想到剩下的战局。”
“下一场团体战才是关键所在,那一场才是决定我等能否破围的关键所在。”
“魏兄你的意思是……?”
话音落下,从旁阳江沉吟片刻,好似若有所思,喃喃问着。
“贤弟,你想的没错,这便是我的想法。”
“你等想想,你二人的极限最多便是守擂五场,在加上挑战赛胜过一场,总计积六分,可接下来又如何呢?”
“规则可是写的很清楚,积分未积十分者,全权淘汰。”
话音说到此处,眼见着孔飞还是一头雾水,魏磊不由更直白的解释着:“贤弟,你可知晓,团体赛中取胜,不被击败出局,那最后之人便可直接积五分。”
“如此加上你等的积分便可直接取胜。”
“可是,只要此次擂台赛结束,凡是两轮下来积分都未满五分者,必定会被直接淘汰,连参与团体赛的资格都没有。”
“故此,为兄估计,参与团体赛的必定都是五分以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