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在半空开凿,拒有脚踩手抓之处,感觉还是飘飘荡荡,心惊肉跳,特别是偶尔一阵风过来,身体一晃悠,立刻晃出一身冷汗。再高的武功五十多丈高的地方掉下去,那不是肉泥也是肉饼了。最惊险的一次是,一只老鹰发现了悬在半崖上的谭飞,不知道是出于好奇还是想调戏一把,或者是把他当成猎物了,斜着俯冲过来,一爪子就要挠在脑袋上,幸好谭飞对危险的感知随着武功的深厚越来越敏锐,危险来临的一刹那,断刀一扬,直接劈在鹰爪上,削掉半只爪子,老鹰哀鸣一声,负痛飞离,失却一只利爪,估计也活不长久。
又两天过去,眼看还有两三丈高即可以攀登到定,拒天色尚早,谭飞没有一鼓作气攀上崖顶,而是退回住处,将风干的熟肉块用树叶包了,连同《灵草图录》、正在沉睡的徐和一棵天精一块灵晶一起收好放到背篓里,然后采集了足够数量的蓝蒿,也放进背篓;之后好歹穿上那件兔皮做好的坎肩,不至于出去后让人看到半身*以为是野人,带上承影,腰里别上龙泉,手里拎着断刀,最后到师父的墓前磕了几个响头,毅然起身离去。
告别了生活了十年的天坑,告别了师父,这一离去,恐怕难有再回来的机会,谭飞踏上了新的征程,正式开始了在这片陌生的世界上闯荡江湖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