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徐光年,哪有不愿意的道理?对他来说一年俸禄算个屁啊!随即他连忙叩拜谢恩。
而殿内群臣更不是傻子,连忙山呼响起:“我王赏罚分明,臣等拜服,王上圣明!”
洛羽陶德等人一见,又岂能不知其中道理,也混在其中,山呼不断。不过待到他望向金銮龙椅之上,那很是受用的赵王时,洛羽心中却是一阵恶寒,‘我去,看来不管在哪个时代,这马屁都是香的呀,只看这国君如此享受模样便知一二,哎~,看来以后自己也得多学学这‘掌上功夫’喽~,额~!好像应该是嘴上功夫......嗯?呸呸呸......。’。
且不管洛羽此刻,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只道此时众人起身之后,他却见到那龙椅之上,正独自长吁短叹的赵王,心中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暗道,这赵王还真是变脸,跟变戏法一样迅捷无比,叫人防不胜防,简直就是影帝!
只见得此刻赵王向后靠更是溢于言表。大殿内国君不发话,底下臣子自然一片沉寂。
沉寂许久似是觉着气氛烘托的差不多了,赵王望向阶下,眼神溟濛面有惆怅道:“传寡人旨意,青丘钱接引,学识渊博,慧达海内,一门所造,皆为国之栋梁。寡人哀其逝,悲其情,特追封钱接引为慧德圣人。并重修陵墓,以为天下士子文人膜拜瞻仰。”
洛羽陶德顿时一脸不可思议之色,随即两人惊醒,连忙拜倒,大呼贤主明君,感激涕零云云。
不过,此时的洛羽心中却是喜忧参半,‘常言道,举的越高,摔的越惨,希望接下来不要太过刁难才是。不行!为了保住老师声名,怎么着也要好好表现一番......!’
待周围重归平静,赵王便微笑着望向洛羽陶德二人。二人相视一眼,彼此皆知正戏就要来了。不用想这前面的追封,自然是恩典,若是殿试通过,自不用多说。可若是通过不了,那他们二人只得引颈就戮,用来平息宫外士子浪潮了。
要知道,一门同时夺魁,这等千古奇事,必然要给天下质疑之声,一个满意的答复。至于是生还是死,便要看他们二人如何应对了。
而就在此时,赵王那洪亮且不失威严的声音已传来:“寡人最近有一疑问,一年前,北燕陷入内乱,至今尚未完全平息,而一国之治又何至于此?不知哪位爱卿可为寡人解惑?”
听罢洛羽与陶德皆同时抬头,而洛羽却微笑以示陶德先请,陶德也不客气点头上前一步,随即向赵王赵懿恭敬一礼道:“禀我王,学生在外游历三载,对此也略有了解。请容学生略抒心中所想。”
赵王是想也不想,便挥手道:“准了。”
陶德也不犹豫,张口便道:“谢我王,...古人言‘世乱生英杰’,虽众皆知之,然冥其因乎?无非因果尔,知因了果。尔虽不查,明者自查......!”
陶德滔滔不绝,朝中文武闻声,亦是多有点头表示赞同。
而陶德见赵王亦抚须点头,便更加自信道:“然北地燕蛮......,夫居阴霾,表吏和谐,内治紊乱......故虽乱却实为亨也,华也!”
就在陶德这一说完,满朝文武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尽皆惊其言论。而赵王心中更是惊喜不已‘未曾想,这陶德如此年纪,竟有此学识见解,更是分析的丝丝入扣,难得难得。’
于是,赵王问道:“寡人闻卿之言,那北地燕国非但不会内乱衰落,还将大兴?”
赵王之问,自然也是在场众人心中疑惑,就连那一众进士也是面露沉思之色。而其中却只有一人眼观鼻鼻观心,活脱脱一局外人!显然就是陶德身旁的洛羽。此刻,可没有人关心洛羽如何,皆面有期待的静候陶德解惑。
只见陶德道:“回禀我王,北燕蛮夷本就环境恶劣物产匮乏,致使动荡不安。然而不管如何,北燕资源终究有限。这若要‘根治’其国,那这‘良药’却不在北燕三州,而在我大赵。我大赵富庶,北燕蛮夷窥伺已久,故有近年来频频扰我边疆......。”
陶德款款而抒,一番言论,可谓条理清晰,丝丝入扣有理有据,深得众人赞许。
而赵王亦点头赞许道:“好!卿之才学,真举世无双也。”
听到这里,赵王已知其才学,自然心中大喜。而众大臣见国君赞扬,无不恭喜君王获此大才。一番恭维赵王微笑伸手下压,见殿内恢复肃静,他便将视线转向洛羽。
随即面有笑意的仔细上下端详一番道:“寡人闻陶卿之言,深以为然。然北燕在我之毗,寡人又当何以护国强国?谁愿为寡人分忧?”
洛羽见这赵王看着自己,便知赵王有意让他回答,于是他向前一礼不卑不亢道:“启禀我王,学生不才,愿献拙略于君前,望我王恩准。”
赵王见洛羽举止得当进退有据,心中更是欢喜道:“善,卿速速道来。”
显然,赵王更是期待洛羽的言论。他早已查明,自然知晓陶德只是钱夫子的普通弟子,而这洛羽才是钱夫子的真传子弟。普通弟子尚且如此,何况真传?
只见此时,洛羽道:“我王,学生不才,不能为我王出护国强国之策,只有‘四强三制’之策,可为我王一统天下。”
“什么!”
洛羽此话一出,顿时满朝文武皆惊呼一声,面露难以置信之色。而赵王虽也心中震惊,可相较却是镇定许多。
只见他仰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