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对面妖孽般的莫安迪笑得倾国倾城,江小乔越发地心虚了,每当他这么笑得时候总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她可以预感到了他又要怎么对付她。于是她故意岔开话题,“昨天晚上房间是进贼了吗?怎么这么乱?”
“恩。进贼了。”莫靖远意味深长地陈述道。
不就是他这个cǎi_huā贼嘛!
“额……”莫安迪好幽默啊,她只是随口问问而已,不会真进贼了吧?
“好像也没有什么丢失的嘛!”她的杏眼骨碌碌地四周环顾了一下。除了凌乱还真没有其他的丢失。
她小声地嘟囔着,“连房门口那个宋代的古董花瓶都没有被偷走,这贼也忒没有眼光了吧?”
下一秒,她就感觉到一股熟悉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包裹着她,近在咫尺的是莫靖远的俊脸,就这么看着她会怀疑自己迟早有一天会心跳停止。丫的,长这么妖孽还出来勾引人,有没有天道啊?
“你是说我没眼光?”他眼神低沉了下来,微微地眯起眼睛,像只盯着肥肉的老狐狸,诱惑且危险。
“唔……”她脖子往后缩了一下,糯糯地问,“你偷了啥了?”
“偷人了。”终于回答到他想要回答的地方,他不禁露出微微的笑意。
“偷……偷人?人还能偷啊?偷谁了?”话音刚落,对面是莫靖远似笑非笑的样子,他的眼神在她身上流连着,江小乔顺着他的目光往自己身上看,洁白光滑的肩头裸露在了被子外面,精致小巧的锁骨在阳光的透射下隐隐地泛着光芒,她瞪大了双眸掀开被子往底下一看。
开口就是,“谁偷了我的衣服!”刚说完她就后悔了。
望着地下凌乱的衣服和莫安迪暧昧不清的眼神,还有身上深深浅浅的吻痕,她瞬间肠子都悔青了。
苍天啊大地啊,求来道闪电把她劈死吧!她又和自己的继子发生了不应该发生的关系。
那个隐秘的地方有种撕裂感和火辣辣的疼痛,昨天晚上在某人身下吟哦的片段跳进了她的脑海,她小脸崩了起来,咬牙切齿地说道,“qín_shòu,连自己的小妈都不放过。”
“江小乔,难道昨天晚上的事情你都忘记了吗?”莫靖远长长的睫毛像极了黑天鹅绒,一眨一眨无辜地说,“昨天晚上明明是你把我扑倒吃干抹尽的,怎么就变成我是qín_shòu了呢?”
每次看到他的小妻子吃瘪的样子,他就心情莫名地好,似乎得到了全世界一般。
不会吧?她昨天晚上化身狼人把莫安迪给吃干抹尽了?那可不像是她会干的事情啊。
一想起莫安迪的老爹,莫靖远她的内心就十分地内疚,她明明嫁的是莫靖远,虽然到现在为止她还没有见过自己丈夫的容貌,连对方的声音都还没有听到过,但是怎么说莫靖远给了她一个安稳的生活,硕大的海边别墅,优渥的贵太太生活,怕她无聊还给她安排在了自家公司上班,受尽自己继子的欺凌。
哎哎哎,最后一个似乎不是莫靖远安排的。
做贼心虚的江小乔没有底气地问莫安迪,“你老爹啥时候回来啊?”她好准备些东西恭迎圣驾啊,越是心虚越是想要拍对方马屁。
“不知道。”
“你有没有你爹的号码?你是不是要给你小妈一个?好跟你老爹联络下感情啊,怎么说我和他也夫妻一场。”她继续在莫安迪口中套莫靖远的信息。
“有也不给你。”
“要不你给我一张你老爹的照片吧,让我在想他的时候也好睹物思人啊。”她暗搓搓地说道,这鬼话她自己都不相信,更何况莫安迪了。
莫靖远是不会让她提前知道他的消息的,毕竟这么好玩的小家伙,要是她知道了莫安迪就是莫靖远,岂不是会大失所望?
不过,莫靖远还是爽快答应了,“好啊。”
“真的啊?”江小乔激动地差点从床上蹦起来,一想到自己一丝不着,所以就安分地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露出那颗滚圆滚圆的脑袋和贼兮兮的眼珠子。
只见莫靖远从钱包夹里掏出了一张照片,动作相当之缓慢,江小乔就像一只盯着肉骨头的哈士奇,眼神随着照片的移动而移动。
莫靖远那双骨节分明的双手像是魔术师一般吊足了胃口还不给对方一丝窥见的意思。
“快给我!我绝对不跟你爸爸告状说你睡了你后妈。”她还信誓旦旦地举起了三根手指发誓道。
莫靖远反而笑了。这个丫头的脑袋里到底装了些什么?总之会有很多稀奇古怪让人哭笑不得的想法。
见莫安迪没有任何的动作,江小乔伸出光滑的藕臂,一把抢过他手中的照片,一副得逞的样子。满怀期待地把照片翻过来。
照片上的男人穿着烟灰色的西装,笔挺的身姿,一丝不苟平整的领带和袖口,背景是偌大的办公室,除了干练精明之外还有无限地深沉感,只需要一眼就能够压抑得说不出去话。而照片上的男子正专心致志地整理袖口,那种优雅仿佛袖口上镶嵌着上好的宝石需要他去呵护。
仔细看照片上男子的眉眼,江小乔就忍不住眉角抽搐。
男子的眉目长得极好,剑眉星目,三分霸气,三分清冷,三分邪魅,特别是那双眼睛就那样望着你,隔着照片江小乔都感觉到他的气场。如此妖孽,不是莫安迪是谁!
下一秒,江小乔“切”了一声,尾音拖得老长,随手把他的照片往旁边一扔,随之说道,“就知道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