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回到了飞艇最顶层的了望室的艾米被一个男性法师轻轻的拍了一下,“刚才看你跟那位强大的法师聊的很投机嘛。”
艾米对这个这个贱兮兮的法师挥了挥拳头,顺手把那一捆特质的绳子丢在了地上,“闭上你的臭嘴,如果不想让我把它撕烂的话,安心警戒飞艇!今天白天就飞到了那群最难缠的苍鹰的地盘了,那群该死的畜生,就喜欢撕咬气球,我去休息了,白天的工作就交给山迪,”说着艾米打了个哈欠,转身离开了了望台。
看着艾米的背影,男性法师耸了耸肩,显然他已经熟悉了这个男人一样的女人的脾气,刚才的话也不过是在开玩笑而已,他也清楚,艾米虽然长得还行,但是远远谈不上漂亮,作为一名环之法师,眼光又能低到哪去呢?
所以估计就算艾米倒贴,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当然这只是吃饱了之后的闲谈,这名男性法师更关心的是堂吉诃德似乎看上去很好说话,那么在飞入到那群苍鹰的地盘的时候,一旦出现什么巨大的问题,只要让艾米去求助,应该会有很大的概率得到帮助,毕竟,飞艇运输这碗饭,并不是那么容易吃的,就他知道的,这几年就已经有好几个高阶骑士,高阶法师死在了这条航路上。
才一回到住所,堂吉诃德就感受到了那股迎面而来的热气,就好像一下子回到了上辈子冬天坐火车的感觉,相信很多人都会深有感触。冬天的火车。尤其是那种几十个小时的长途火车。真的能把人折磨死,热的简直呼吸都困难。
而堂吉诃德恰恰是一个喜欢寒冷多过炎热的人,如果有一天真神要赐予他死刑,热死或者冻死,那么以堂吉诃德的性格他绝对会选择冻死,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会在复制完信息之后跑到甲板上去乘凉了。
天也快亮了,堂吉诃德并不打算再回到床上,而是顺手拉过了一把椅子做到了书桌旁。刚才虽然在那个女骑士的帮助下,堂吉诃德已经把几张羊皮纸上的内容都翻译了过来,但是结果却不容他乐观,原因很简单,这群人不知道是习惯的问题,还是谨慎的个性使然,内容中所有涉及地点统统使用的都是暗语,就好像地球上那些特务们经常喜欢使用“老地方见”这个词语一样,那些人也使用的是类似的语言。
当然,也不是完全都没有收获。虽然那些人大量的使用了暗语,但是堂吉诃德还是通过那些文字总结出了一些有用的信息。比如他们确实是属于某个势力,他们的目的是携带货物去往帝都,但是夏亚城的具体什么地方就使用了暗语,到了以后他们所需要做的就是呆在那里,不引起任何的注意,等待下一步命令,而其中一个有不同意见的人写的则是是进城的时候是否在一起,不过那名首领估计是怕引起注意,就否决了这个要求,所以等到了夏亚城这几个人应该会各自分开,进入主城。
那么将所有的信息总结起来,就是这个组织似乎想要对夏亚帝国做一些什么,而发起的时间如果堂吉诃德猜得没错的话绝对是在现任的国王死了以后。
“还真是一群疯狂的家伙!”堂吉诃德不禁笑了起来,太阳神殿那群人跟这群家伙比起来,简直弱爆了,这群疯子,先是惹了两大神殿,被自己无意撞破了计划潜伏了一段时间之后,就又把目光放在了世界上最强大的帝国的身上,“哒~哒~”堂吉诃德的手指有规律的轻轻的敲打着自己的膝盖,“那群家伙的底气来自哪呢?”
能够欺骗真神的伪装,无视实力差距的感知剥夺,以及能够将灵魂独立于这个世界之外的某种神器或者能力,基本上哪一条都是逆天的存在,当然在堂吉诃德看来,这些东西绝对还只是那个组织的冰山一角,凭借他对于那个“死”在了自己手上一次的兰特思的了解,这个人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击杀自己失败,那完全是运气使然,因为就连岁月女神都说,这个世界上已经很久没有自己这种属性的血脉觉醒过了,所以必杀的感知剥夺就那么硬生生的被自己给破掉了。
想到这,堂吉诃德的脸上再一次闪过一丝笑意,“似乎这个组织跟自己不对付啊,每次看似天衣无缝的计划,总是会被自己无意中撞见,就比如这次,仅仅只是因为自己的一时兴起而已,如果凯尔没有反抗,又或者干脆反抗到底,自己都不会发现这些,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宿命吗?”
不过,堂吉诃德可不会因为这些就放过那个组织,自己破坏了他们如此重要的计划,那显然就是不死不休了,之前他们没动手那是因为不想暴露自己,一旦所有人的目光从不列颠转移到了夏亚帝国,他们未必不会来干掉自己这个破坏了他们如此计划的人。
如今自己已经离开了不列颠,算是隐匿了起来,凭借自己的能力,堂吉诃德相信,只要自己愿意,不会有任何人能够找到自己,那么作为掌握主动权的堂吉诃德来说,暗中阴这个组织是很正常的选择,当然最好的设想就是能够挑起这个组织与太阳神殿的战争,那就最完美不过了,坐山观虎斗,这可是不喜欢战斗的堂吉诃德的最爱。
船舱的房间里只有一扇密闭的窗户,看上去就好像是潜水艇的观察窗一样,圆形的,被很多金属疙瘩固定在了船舱上,而堂吉诃德与凯尔所在的房间正好是面向南的,所以,清晨的阳光率先射进了他们的房间,不知不觉,已经是早晨了,堂吉诃德撇了一眼窗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