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着脖子往车上一看,余潇潇和陆离已经上车坐下了,中间还坐着两个小哥儿,估计就是刘聪他们诗忆组的新人了。
我冲刘聪点点头道,“我也得去集训,回来再找你聊!”
“行,那等你回来我们再喝点!”
向刘聪摆了摆手,我一低头钻进了商务面包车。
这车后边正好有两排座儿,靠近车门的是一个双人座,后边是一个三人连座。诗忆组的两个哥们儿已经坐在双人座上了,陆离和余潇潇也在后座上坐了下来,给我留了个靠外边的靠窗位置。
我刚挪过去坐下,余潇潇就满脸兴奋地说,“太好了,终于可以出去玩了!”
前面两个诗忆组的哥们儿都扭过头过来看了她一眼,陆离在座位最里边靠窗坐着,听见这话还是酷酷地不予理睬,把脸扭向了窗外。只有我“嘿嘿”干笑了两声,算是给妹子垫垫场。
余潇潇似乎属于那种比较活跃的女孩子,见除了我以外没人理她,只得扭过头来等着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我,“你跟刚刚那个诗忆组的人认识?”
见我点了点头,她有些八卦地往我身边凑了凑,“怎么认识的?反正无聊,大家聊聊天嘛!”
我看着她那双大眼睛,有些不忍拒绝,正欲开口给她将一下那天的故事,车窗外一个人影闪过,商务面包车的门被“嘭”地一声关上了,吓了我们一跳。紧接着前边驾驶室的车门被打开了,一左一右两个人挤进了驾驶室。
我定睛一看,开车的这为我竟然认识,正是那天见过一面的邢远山邢队长,而坐在副驾驶的则是一个我从来没见过的人,留了一头黑色长头发,看身形像却是个男的。
两人一边系安全带,邢远山扭过头来扫了我们一眼,用他特有的大嗓门说道,“这次咱们两个组的领队分别是我和赵逸峰,我管造影组,老赵管诗忆组,到了训练基地之后一切都要听我们指挥,明白了吗?”
“明白了!”“明白了!”我们稀稀拉拉地答道,陆离甚至连头都没点,依然是看着窗外的风景。
“你们年轻人能不能有点朝气,怎么都跟半死不活似的!”
“快住口吧你,”一旁那个叫做赵逸峰的长发男子扭头怼了邢远山一句,“每次都是同一句话,我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快开车!”
我们这些新人听了都是一阵轻笑,邢队长哼哼了两声没有说话,伸手把发动机打着火,挂挡一踩油门,车子缓缓地跑动起来。
车子沿着市区街道行驶了一阵,上了环城高速,没一会儿又上了国道。跑了没一会儿,我们突然感觉到一阵极强的推背感,随即座椅猛地一晃,有点像是飞机起飞时的感觉。
我们几人都惊讶地朝窗外望去,发现车子真的整个飞了起来。从我这个角度向车窗外看去,发现车身变成了像是镜面一般的材质,或者说是变成了透明的。
“邢队长,我们飞起来了吗?”
邢队长的大嗓门从前边传了过来,“我们的目的地是位于太平洋中部的一个小岛上,当然是要飞过去啊!”
没过一会儿,车子就已经飞出了海岸线朝大海的深处飞去。
我们飞行在波光粼粼地海面上方,现在离海岸线还不算太远,天空之中不时还能看见有成群的海鸟上下翻飞盘旋,远处的海水与天空连城一片,点点白色分不清是云彩还是浪花。
我老家在东山情岛,从小虽然在海边长大,可哪见过这种程度的美景?一时间不由得呆住了。其他人也是被眼前的美景所震撼,一时间车厢都安静了下来。
然而再美的美景看时间长了也是会腻的,时间一点一点溜走,一转眼就是几个钟头过去了。太阳也逐渐的炙热起来,我们把车窗里的遮阳板拉了下来挡住阳光,再也看不到窗外的景色了。
这时余潇潇就开始催着我讲那天我跟刘聪认识的故事,我拗不过她只得大概讲了一下,没想到诗忆组的那两个哥们儿也挺感兴趣的,一起转过身来听我讲故事。一直望向窗外的陆离虽然一直是一副高冷的模样,但是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货也是在竖着耳朵听呢。
车伥的故事讲完了,这几个小老弟还是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我索性把妖精的小屋这个事件也拿出来让大家乐呵呵。当我讲到自己撞倒了臭豆腐摊,被那臭烘烘的酱汁淋了一身时,那俩诗忆组的哥们儿都是“咦~~”的一声往一旁躲了躲,就好像我身上还占着臭味儿似的。
你妹的,这都过去一个月了好吗?就算真沾着也早就洗掉了好吗!
不过我惊讶地发现余潇潇竟然没有做出厌恶的样子,只是丝毫不顾及形象地在那里拍腿大笑,我不禁对这个女孩子有了些许好感。
这两个故事说起来其实都是很短的,很快我就讲完了。
大家逐渐热络起来,于是又做了一遍自我介绍。诗忆组的两个人一胖一瘦,胖一点的叫魏明,今年25,瘦子叫张元亮,今年23岁,俩人都是酒吧男招待,稍微会一点调酒。
接下来基本上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新鲜劲儿过去,大家各自开始玩儿起手机,不一会儿便相继打起了呼噜。
我是被余潇潇给晃醒的,睁开眼有些迷茫的望向她,睡得有些迷糊,反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面前这个大眼睛美女是谁。余潇潇指了指窗外,我回头一看,发现车窗的遮光板已经被打开了,外边的景色依然美丽,此时估计已经是将近傍晚,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