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装修复古的卧室中,床上正躺着一个少年。
少年面容扭曲,似乎在做着什么恐怖的噩梦。
“啊!”
王天刚猛的惊醒过来,脸色惨白一片冒着虚汗,眼神中充满了惧怕。
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抬头看向周边,发现是家中的卧室。
回想起刚才的记忆,王天刚不由有些疑惑,是做梦吗?
但是又怎么会有这么逼真的梦呢。
还不等王天刚细想,他感觉自己的左手乎心,有着强烈的刺痛感,抬起一看,发现上面不浅的血洞,正往外流着丝丝的鲜血。
王天刚急忙的起身,想去客厅拿药箱来包扎伤口。
随着他的起身,一样东西掉落在在地下,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听到声音,王天刚定眼一看。
发现是一块浅白色如同半月的玉石。
“这是什么?怎么这么像我身上佩戴的玉符?但是颜色和形状不一样。”
王天刚低头一看,发现了自己随身佩戴的玉符,如今只剩下半块了,从中间裂开了一个不规则的裂口,而颜色也从原来的深绿色变成浅白色,他明白了,地上那块玉石就是他原本的那一块,只不过裂成了两半。
他有些不解,这块圆形玉石是他从小就带在身上的,一直没有出过问题,现在怎么会裂开呢?
想了一下,王天刚就没有深究了,他手上还在流着血,先包扎要紧。
在客厅中找出医药箱,费了一番功夫,终于把左手包扎好了,王天刚不由舒了口气。
把医药箱放回原处,他刚转过身去,看到面前出现一个人,距离自己不到五米,不由吓了一跳。
只见来人四五十岁的样子,面容虽然有着岁月的痕迹,但隐隐还可以看出年轻时的俊朗,此时他正冰冷的看着王天刚。
见是自己的父亲,王天刚不由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爸,你怎么起来了。”
王高翰没有说话,只是把目光移到了他被绷带包扎着的左手上。
见到王高翰的目光,王天刚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说自己做梦梦到在梦里受伤,结果自己梦境中的伤影射到现实中嘛,这怕不会被他爸打死。
突然,王高翰的目光移向了他的胸口,冷声道:“这是怎么回事,你的玉石怎么裂了?”
王天刚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刚才把玉石从衣服里面掏出来,却并没有放回去,所以玉石漏在了衣服外面。
他只能苦笑着回应:“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醒来时就发现碎了。”
“那你手上呢?”王高翰严肃的问道。
“我”虽然觉得这件事太匪夷所思,他父亲也不可能会相信,但王天刚还是硬着头皮,把昨天白天收到的信封,以及梦中的经过全部说了出来。
并且,又把信封从背包中拿了出来,交给了王高翰。
王高翰听完,皱起了眉头,眉头之间形成了一个川字,拿起桌面上的信封看了起来,久久没有回应。
正在王天刚等到浑身都不舒服,准备开口询问时。
王高翰突然开口:“这件事我会找人调查的,你先休息吧。”
王天刚愣了愣,以为他爸还不相信他,张了张口,还想再解释一下,却看到他爸已经低起头来看起报纸,他无奈的闭上自己的嘴巴,转身朝自己房间走去。
他爸在看报纸的时候,特别不喜欢别人打扰,如果他敢打扰的话,恐怕又会被他爸狠狠的收拾一顿。
王天刚回到自己的房间,随手关上了门。
“砰!”
王高翰听到关门声之后,抬起头来,深深的朝他儿子的房门,望了望。
半晌。
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小李,帮我查一下,普华学府一名叫做马成信的学生,搞个突击检查,去他家看一下。”
说完就挂了电话。
一个小时过去了。
一个电话拨了进来,王高翰拿起一听:“他死了?密室杀人?没有发现凶器?把已经掌握的资料发给我。”
挂上电话,王高翰进入了书房,打开电脑登上邮箱,这时刚好一封邮件发过来,他打开一看,正是关于马诚信的的相关资料,虽然这短短的时间内还有很多信息没有探查到,但却有了一些初步的判断。
王高翰打开资料,静静地看了起来。
许久,他整个身体都靠在了椅子上,闭上眼睛,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查看了案件的相关资料,他已经确定了,这并不是普通人所为,这是那个世界的手笔。
没想到自己都已经被放逐到这个地方,而自己的儿子也并没有什么才华和天赋,自己也仅仅是想他能过上一个平凡而又安稳的生活。
但即使是这样,也有人想对他儿子下手。
“不管你是谁,我也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王高翰站起身来,把书房的门锁住,转身走向了一排靠墙的书架,把最底层的书抽了几本出来,随后扭动了一下,一块木质底板向旁边自动划开。
出现在他面前呢,是一个小型保险柜,除了保险柜门之外,其他的部位都深深的镶在墙里,想偷走保险柜的可能性,几乎为0。
王高翰把保险柜上的转轮扭动了几圈,又输入了十二位数的密码。
最后又把自己带着的吊坠拿了出来,打开吊坠,只见其中有着一把迷你钥匙,他拿起钥匙,插进锁孔里,轻轻扭动几圈,保险柜的门终于打开了。
保险柜中,有着这三颗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