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深藏不漏,恐怕这个世界并不像前世的世界那般不堪,这其中应该藏着大秘密。
“老刘,你去送封信给衡山派的刘正风长老,就说我会准时到达观看他金盆洗手。”
“是,老爷。”老刘领命离开,骑马前往刘府送信,老刘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正值壮年但是段睿一直叫他老刘,这让他无可奈何。
老刘是江湖中一个三流的侠客,只是因为得罪了青城派被打断了三根肋骨,两条腿,后来被段睿救了下来,并且传他功法现在他已经是一个一流初期的高手了。
这一次派老刘不仅是为了刘正风,还有就是去调查嵩山派的人到了哪里,曲阳等人离开中原还需要不少准备工作,而且刘正风的家人也需要提前转移。
三个月之后,林平之一家遭难,林镇南和妻子下落不明,林平之为躲避青城派追捕四处逃窜。
“回雁楼,看来就是这了。”段睿提剑上楼看到了一副怪异的场面,一个华山派的大弟子,一个恒山派的女尼姑,一个是江湖恶名昭着的淫贼。
这三人做在一起,不可谓不怪异,段睿看看了四周,除了另一桌一个老人和一个小姑娘,也就只有刚才这一桌还空了一个位子。
“那老人应该就是曲阳,那女童应该是他的孙女,另一桌一个拿胡琴的老者想必就是潇湘夜雨莫大先生了。看了这田伯光还是和我挺有缘的,不教训教训他估计不知道天高地厚。”
段睿想吧直接将剑放在桌子上,然后施施然的坐了下来。
“嗨,你小子是干什么的,没看到本大爷正和人家姑娘调情来嘛!”田伯光原本就不高兴有令狐冲的插手,现在又坐过来一位实在搅兴。
“阿弥陀佛,这位施主还是离开吧,这位田施主是江湖上的万里独行田伯光,你还是快走吧!”仪琳出声劝道,毕竟这个是非因她而起还是不要牵连过多的人为好。
仪琳还以为段睿和之前的那个天松道人是一样来教训田伯光或者令狐冲的,所以提醒他赶紧离开。
“哦,小子你就是田伯光?”段睿眼角微翘的问道。
“本大爷正是田伯光,知道本大爷的名讳还不快滚!”田伯光还以为段睿害怕了,于是高傲地说道。
“是吗,正好。本座从来不欺负小孩子,本座让你三招。”段睿不以为然地挥了挥衣袖,像是看小孩一样看着田伯光。
“小孩子?”令狐冲大笑道。
“小孩子?这小子有些意思,敢这样挑衅田伯光不是有真本事就是装腔作势之辈。”曲阳也是微微一笑,这样的年轻人已经不多了。
“这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手。”老者虽然没有多做评价但也是将手里的二胡拿在了手里。
“这小子可真是狂妄啊,敢这样说田伯光!”
“就是就是”
……
一群吃瓜群众各自发表着自己的看法,都认为段睿是不知天高地厚之辈!
“好小子,居然看不起本大爷,说我是晚辈小子,就让大爷看看,咱俩谁是大爷,小子看刀。”田伯光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听见段睿如此侮辱与他自然恼羞成怒的举刀砍来。
“呵呵,你这刀法还是太差了,连老夫的衣角都未曾碰到啊!”段睿凌波微步施展起来巧妙无比,十个来回田伯光没有碰到段睿一下。
“好小子,你有种停下来和本大爷堂堂正正的打上一场。”田伯光追了许久都没碰到段睿,心中甚是不满地说道。
此时,刘正风府内已经到了不少名门正派的子弟,像华山的劳德诺岳灵珊,恒山的定逸师太,青城派的诸多弟子等。
正在这时,忽然门口一阵骚动,几名青衣汉子抬着两块门板,匆匆进来。门板上卧着两人,身上盖着白布,布上都是鲜血。厅上众人一见,都抢近去看。
听得有人说道:“是泰山派的!”
“泰山派的天松道人受了重伤,还有一个是谁?”
“是泰山掌门天门道人的弟子,姓迟的,死了吗?”
“死了,你看这一刀从前胸砍到后背,那还不死?”
众人喧扰声中,一死一伤二人都抬了后厅,便有许多人跟着进去。厅上众人纷纷议论:“天松道人是泰山派的好手,有谁这样大胆,居然将他砍得重伤?”
“能将天松道人砍伤,自然是武功比他更高的好手。艺高人胆大,便没甚么希奇!”
大厅上众人议论纷纷之中,向大年匆匆出来,走到华山群弟子围坐的席上,向劳德诺道:“劳师兄,我师父有请。”
劳德诺应道:“是!”站起身来,随着他走向内室,穿过一条长廊,来到一座花厅之中。
只见上首五张太师椅并列,四张倒是空的,只有靠东一张上坐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红脸道人,劳德诺知道这五张太师椅是为五岳剑派的五位掌门人而设,嵩山、恒山、华山、衡山四剑派掌门人都没到,那红脸道人是泰山派的掌门天门道人。
两旁坐者十九位武林前辈,恒山派定逸师太,青城派余沧海,浙南雁荡山何三七都在其内。下首主位坐着个身穿酱色茧绸袍子、矮矮胖胖、犹如财主模样的中年人,正是主人刘正风。劳德诺先向主人刘正风行礼,再向天门道人拜倒,说道:“华山弟子劳德诺,叩见天门师伯。”
那天门道人满脸煞气,似是心中郁积着极大的愤怒要爆炸出来,左手在太师椅的靠手上重重一拍,喝道:“令狐冲呢?”他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