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暂时还没。不过有这个准备了!”林栋擦了把额头上的汗,陪着笑脸道。
“**了吗?”
“爸……”
“你安静!”再次喝止了李月寒,李国立异常严肃地盯着林栋看,等着他的答案。
“同……同了!”林栋狠狠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李国立双眉一立最终没有发作,接着又问道:“几岁了?”
“二十三、四,不!二十七,二十七岁。”
“到底是二十三四还是二十七?把身份证拿给我看!”李国立可不是这么好糊弄的人,直接开口索要身份证。
林栋连忙干笑着将钱包打开,把里面的身份证拿出来递上。
只第一眼,李国立的脸就沉了下来。
林栋见势不,赶忙陪着笑脸解释:“岳父,年龄不是问题,而且,我这人长得着急,看起来都快三十岁的人了。李姐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刚好合适。”
他这纯属瞎话,看他的相貌说是十八岁都没人怀疑。还三十岁!
不过这话李国立听得还是挺舒服的。确实李月寒看起来哪像三十岁还有个孩子的人,这还不得是他的基因好么?
“还没领证,叫伯父。”接着李国立一板一眼地纠正他的称呼,
“是!伯父。”
“你对小春是什么看法?”
“我当小春是自己的孩子一样,绝不会亏待他的。”
“是啊,爸。”李月寒刚开口,又被李国立异常严厉地瞪了回去。
她赶紧闭嘴端坐,略带歉意地看了林栋一眼。
“说一下家里的情况吧!”
“爸,别问这个。”听到李国立问到这个问题,李月寒脸一僵,急忙开口打断。
林栋倒显得比她洒脱多了,这么多年,他也早接受了这个事实,便笑着答道:“家里就我和妹妹小雪。”
李国立听到回答,知道自己问错了问题,抱歉地笑道:“小林,不好意思啊!伯父有些唐突了。”
“没关系伯父,不知者不怪嘛,即便我不说这也是事实。”
“你打算跟月寒走到哪一步?”
李国立满意地点点头,温文有礼而且看小春和林栋的相处,就知道他很喜欢林栋。
李月寒如果能有这样的人托付终身,他自然高兴,不过高兴之余仍有些担忧。
林栋哪能不知道他的顾虑在哪,微微一笑斩钉截铁地道:“伯父请放心,我和李姐是奔着结婚去的。”
“好,好,好!”见他没有半点犹豫,李国立老怀大慰脸上笑开了花。
又说了一会,林栋看了看休息站的挂钟,时间已经是十一点半了。
他长身而起笑道:“伯父,时间也不早了,先去接上伯母出去吃饭,晚点咱们再聊吧!”
李国立这才注意到时间,重重地一拍脑门:“哎呀,看我这脑子,这说起话来多忘了去买菜,走走,赶紧走。”
在车上,林栋询问了李月寒母亲的身体情况,典型的老年人三高,血压高、血脂高、血糖高。
李国立也有同样的毛病,两人的那点退休工资,多半都花在了这上面。
再加上前段时间见着李月寒,她母亲陈爱秋
(本章未完,请翻页)的病情一下子就严重了,经常性的头晕心悸,这段时间根本就只能卧**休息。
李国立对李月寒态度这么差,多少还跟这事有些关系。
而听完这些,李月寒又伤心地啜泣起来。
“没事的,李姐,晚点我帮伯父伯母治疗一下,包管药到病除。”林栋轻拍着她的背部安慰了好一会,李月寒才再次平静了下来。
旁边的李国立看着这一幕,脸上泛起了满意的笑容。
当然,他可真不相信林栋说的什么药到病除,只当是林栋安慰李月寒说的善意的谎言。
这老年人三高可是公认的难以治愈,只能靠调理缓解。否则也不会有这么多老年人被三高困扰了。
路过菜市场,众人拗不过这倔老头,只能停下车来买菜才再次赶往二老现在住的地方。
两老住在荆州市郊的一片居民区里,都是一些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老房子。墙体斑驳不堪不说,还有一部分正在拆迁,巨大的噪音轰鸣,空气中还满是扬尘,环境要多差就有多差。
“伯父,您二老身体不好,需要安静怎么能住在这?”
李国立摇头苦笑几声也没说话,市区租个少说也得千儿八百的。而他一月的工资也不过就是二千不到,可是又要买药又要生活,他们哪里负担得起啊?
也就最近突然遇到好事,他们老两口被医院抽到成为帮扶对象,药费治疗费全免,才打算另外租个地方住。
在他的带领下,众人在窄小的巷道里七拐八绕,进入了一座平房。
他们进去的时候,一个身穿白大褂挎着药箱的中年医生,从里面走出来,双方碰了个正着。
“陶大夫,您又过来了?真是麻烦您了。”
一见他,李国立脸上就堆满了笑容,快步上前跟他握手。
只是这位陶大夫的注意力可都在林栋身上,他是手堂的老人,哪能不认识林栋。
林栋生怕他露陷了,赶忙摇头对他示意。
陶大夫马上就会过意来,笑着对李国立道:“李叔,您就别客气了,这是我的职责。今天陈婶今天情况好了很多,按时服药就好。”
“多谢陶大夫了,留下来吃个便饭再走吧!”听到这消息,李国立喜不自胜,不停地感激着。
“不了不了,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