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农鼎回到丹田没多久,原本只是蚕食血肉的速度大增,就仿佛是一个微型黑洞一般,疯狂的吸取血肉的精华。
林栋右手手臂,肉眼可见地开始萎缩下来。
吸取的速度加快,痛苦也随之升级。一股如钝刀割肉剧痛,排山倒海般充斥他的脑海,让林栋眼前一阵阵发黑,惨叫一声仰头朝后一倒。
“少主人,血竭一半内服,一半外敷,快。只需要一个时辰。”
神农鼎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林栋闻言眼前眼前又是一黑。
一个时辰是两个小时,也就是说,他还得承受这样的痛苦两个小时之久,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慢慢滋养地心石卵三天算了,至少刚才的那股疼痛,他还能撑得住。
不过都已经这样了,他也只能按照神农鼎的吩咐行事。
他强忍着痛苦,颤抖着手将旁边的麒麟血竭拿过来,咬下一半吞下腹中,又将剩下的药物放在伤口上。
接触到伤口,血竭瞬间软化融进伤口里。一内一外两股药力很快就汇聚到手臂上,催生伤口处的血肉。
催生血肉带来了一股难以名状的奇痒,配合石卵吞噬血肉的那股剧痛,又给林栋带来了更加痛苦的折磨。
饶是他意志十分坚定,还是没能抵抗住这种琢磨,终于脑袋一歪睡了过去。
他刚昏过去,他房间的大门,就发出咚的一声巨响,接着慕容泓冷着一张脸,从门外冲了进来。
进门就看到了,光溜溜地躺在一起的林栋和kii,她那双眸子里顿时爆发出炽烈的怒火。
没有任何征兆地,她那柄晶莹剔透的本命飞剑,就已然在她手上出现。
“慕容师姐,你可不能乱来啊!”
紧接着,门外又传来轩辕城惊恐的喊声,随即他也窜进了房间里。
看到慕容泓这拎着件杀气腾腾的模样,他立马惊出了一身冷汗,赶忙闪身挡在慕容泓前面,伸手拦住她战战兢兢着笑道:“慕容师姐,冷静,千万要冷静。”
直面怒发冲冠的慕容泓,可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以她此刻的状态,轩辕城真怕她连同自己一起干掉。
“让开!”
慕容泓一抖飞剑,剑上散发出的寒冰剑气更浓烈了几分,房间里的温度急剧下降。轩辕城被这股低温刺激得浑身一哆嗦,赶忙运转体内火性真气,抵抗者刺骨的寒冷。
好死不死的,温度骤减,熟睡中的kii下意识地朝林栋身边挪了挪,紧紧地依偎在他身边取暖。
这更是让慕容泓怒火中烧,眼中杀气四溢。
“慕容师姐冷静,这里的规矩你可是懂的,别让船上的金丹老祖为难嘛!而且,男人嘛,逢场作戏,你也得理解理解。一会,我一定帮你劝劝林兄。”
轩辕城直面她这股杀气,那叫一个心惊肉跳,赶忙搬出船上镇守的金丹修士来压制她。
慕容泓冷冷地看了轩辕城,没有做出任何表示,房间里的气氛几乎都冻结在了一起。
直到拍会方一名筑基修士闻讯赶了过来,她这才默不作声地收剑离开。
她一走,轩辕城如释重负地长出了一口气,擦了把吓出来的冷汗,又揉了揉自己都快笑僵了的脸。
而后快速扯过**上一条被子
本章未完,请翻页,给林栋和kii盖上,这才扭过头来冲闻讯赶来的会方修士尴尬地笑了笑。
“轩辕道友,记住不要在船上闹出事端,这样大家的脸上都不好看。”确定不会再生出事端,会方修士丢下一句警告的话,也转头离开房间。
轩辕城苦笑不已,这事跟他有个屁的关系。旋即他扭头看了一点动静都没有的林栋,脸上笑容更苦涩了几分。
“林兄,慕容师姐走了,你还睡啊!”
刚才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林栋要还能在这种情况下继续睡,那以他的警觉性,能修炼到筑基期简直就是奇迹。所以他想当然地认为林栋是在装睡。
只不过叫了两声,林栋却没有任何反应,他也感觉到有些不对镜了,皱眉走到**边看了一眼,只见林栋气息十分紊乱。
作为丹鼎宗的门人,虽然主业是炼丹,可是对医术多少也有些涉猎。
看出了林栋的不对劲,他赶忙伸手搭在林栋脉门上,仔细给他检查了一番。
“走火入魔,不像,经脉真气运转顺畅,唯有气血时而狂躁,时而虚弱,这到底是什么鬼毛病?”
一边给林栋检查,他一边喃喃自语,实在摸不准林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转而他又走到kii身边,给她诊了个脉,这才发现kii之所以睡得这么死,是因为睡穴被制。
为了避免尴尬,他转身走出门口,到了门外朝打出一道真气,解开kii被制的穴道。
穴道解开,kii幽幽醒来,轩辕城在门外干咳了一声道:“秀,把衣服穿好,我有点事情想问你。对了,帮林兄的衣服也穿上。”
突然听到轩辕城的声音,kii当即就被吓了一跳。眼见没人在房间里,她这才松了口气起身穿戴衣物。又费力地帮林栋穿上衣服,然后通知门外的轩辕城。
只是在这种场景下会面,气氛很是尴尬。
接着轩辕城,询问了一番之前林栋的情况。kii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说了一遍,没有给出任何有用的线索。
可不是吗?林栋是在制住她的睡穴之后,才开始摆弄地心石卵的,她能知道怎么回事才怪了。
从kii那里没有得到任何收获,轩辕城只好再给林栋做一次更详细的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