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
是把王守业当成攀附权贵的舔狗了。
这时陈彦彬再次挑开了窗帘,饶有兴致的打量着王守业,反问道:“本官为何要带你过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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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为了自救,你就算跪下来求老子,老子都不跟你一起过河!
王守业一面在心里破口大骂,一面恭谨的垂首道:“草民经历过人面鱼一事之后,对各种奇闻异事兴趣倍增,最近一直在收集这方面的消息,想必多少能给大人提供些参考。”
“哈哈……”
陈彦彬听了这话,却是忍不住笑了:“本官没记错的话,你也是才刚刚经历了人面鱼一事吧?这几天的功夫,就颇有心得了?”
王守业也知道这话听起来,有些不大靠的住。
可他这不是没办法了吗?
再说了,这话也不全是吹嘘。
且不说体内那古怪的保护膜。
他在后世看惯了各种灵异、悬疑、玄幻、奇幻小说,灵气复苏类的也啃了不下百十本。
虽然都是些虚构出来的故事,但拿来纸上谈兵,应该还是勉强够用了。
于是面对陈彦彬戏谑的目光,他故作镇定的分析道:“耿百户身上并无伤痕,神情也十分平静,而且嘴里总是念着阿弥陀佛——如果草民所料不错,他应该是奉命去取什么佛门法器,或者……呃,结果在路上出了意外。”
他本来想说‘或者是请佛门高僧’,可临时想起嘉靖皇帝,貌似是道教的铁杆粉丝,不太可能请什么高僧回京,于是忙又改了口。
顿了顿,王守业又补充道:“而且根据草民猜想,问题多半就出在那佛宝上,因为如果是妖邪作祟,耿百户多半非死即伤,至少神情不会如此平和宁静,更不该时时口宣佛号。”
听到这里,陈彦彬终于显得认真了些,微微一扬下巴:“继续。”
这一点信息都不给,能分析成这样就不错了,还特娘怎么继续啊?
“既是迎宝……”
王守业绞尽脑汁道:“自然不会只有耿百户一人,偏耿百户在漷县街头流浪了两天,失踪的消息也没有传回京城,大约他的同伴也一样遭遇不测。”
“继续。”
继续你妹!
王守业忍着气,无奈道:“大人,草民凭空猜测,一时也只能想出这么多了。”
“呵呵……”
随着一声轻笑,那粗布窗帘无声垂落,遮去了陈彦彬的嘴脸。
王守业的心也跟着往下一沉,可随即却听里面传出四个字:
“带上他吧。”
【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