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们的穴道一解,已不见了顾云舒和殷立瑾的身影。正想追赶,雪夜出来立即阻止了他们,且叫他们继续待在原位。而他却快速地赶往燕熙默商讨军事的营帐,把顾云舒被殷立瑾掳走一事细细的作了汇报。
燕熙默听了雪夜的汇报后,顿时气得浑身的血脉喷张,立马结束讨论,且快速地下达了反攻任务。任务下达后,便迅速的回到主帐。他得好好的休息休息,明日才有精神。
殷立瑾那边,他抱着顾云舒飞快的奔驰着。顾云舒本不想被他给抱着,可又想着不能被他发现自己的穴道没有被点着,便只好由着他抱了,且还安慰着自己:也罢!这个神经病愿意抱便抱吧,自己正好节省一点力气呢!
一路上,顾云舒一直微眯着眼睛,观看着景物,辨识着方向。从方向上来看,他们这是在往西偏南的方向赶去,且离交战的地方应该较远。因为凭她的感觉,并没有感觉到战争的气息。
由于殷立瑾的轻功特高,速度也很快,因此不到两刻钟便来到了一个小城。
顾云舒想,这应该是与燕日国毗邻的一个小国的边境城市。
殷立瑾抱着她到了一个宅院,然后进了一间卧室,把她放在卧室的床上后,便去里间的浴室沐浴。
顾云舒一沾床,身子顿感轻松,立马在床上活动起筋骨。且一边活动筋骨,一边观察着这间卧室,一边想着一会儿如何应付殷立瑾。
见这间卧室里面又有许多奢华的东西:珍珠翡翠玛瑙,床上一应物品还是天蚕丝做成,还有许多其它宝贝。比上次那间只是少了几颗夜明珠和其它几样贵重物品。
于是叹道:尼玛,这个神经病就是会享受,连一个宅院的卧室都布置得这么的考究!叹了过后,脑子却也开始快速的转动着:这次又顺些什么呢?这神经病既然把本人给掳来,就得给足够的利息!
想着这次又有一笔可观的收入,顾云舒的嘴角便高高的翘了起来!
殷立瑾沐浴过后,走到床边,见顾云舒高兴,便笑道,“夫人似乎很是高兴!”想着武林大会上的事情,他就想狠狠地收拾她一顿。虽然不知他跌下台子与她有没有关系,但她若不上场,也许他现在已是武林盟主。可不知为什么,真的在她的面前时,他纵有天大的火气却又是发作不出来!
“废话,你以为本人会哭?”顾云舒叱道。这高兴是一天,不高兴也是一天,自己干嘛不高兴一点?何况自己又没有遇到哭的事,且来这里寻乐子也是自己自愿的!
“告诉我,上次你是怎么脱困的?你可知道,凡是进入那暗道的人,从无一幸存?”说完,便紧紧的盯着顾云舒,生怕错过一点蛛丝马迹。(
原来这个神经病还在想着那事儿!于是便忽悠道,“你还说,若不是你个神经病追我,我怎么可能跌进那个鬼地方?还好我运气好,跌进以后,只以为自己死定了,便闭着眼睛等死。可左等右等,却又没有死成。后来,不知什么东西驮着我快速地的奔跑着。想看看是什么东西驮着却又睁不开眼,待能睁开眼时,却发现自己在一个不知名的河边躺着。后来我又步行了很远很远才发现一户人家。那户人家只两位老人,他们给我指了方向,我也才因此回到黎姿城那个地方。”
一番似是而非的话让殷立瑾辨不出真伪,他又没那个胆子进那个暗道去证实一下。不过无论相信还是不相信,人已在他的面前,只好问道:“那你的武功又是怎么回事儿?”
“我本来就有一点点的武功,只是不知道内力为何提高了!”顾云舒故作莫名其妙道,“不过这内力因此提高,倒让我感到高兴!”嘴角又翘了起来。
殷立瑾见问不出什么,便只好作罢,于是说道:“夫人,该睡了!”既然这样,也没有必要再问了。困意袭来,想着明日要去前方观战,便准备睡觉。
“你离开后我自然会睡的!”她还是想睡了,不是这个神经病掳了她,说不定她此时睡的正香呢!
“离开?为夫怎么要离开?”看着眼前美的出水的人儿,他的身子已经开始变化,眸子里的火光也在一丝一丝的聚拢。
顾云舒本想大骂殷立瑾一顿,却一眼晃到他眸子里的火苗,顿时一惊,腾的一声,坐了起来。心道:得赶快离开这里,不然这狼的兽性一发,自己难免受到侵袭!可也不能进入空间,不到万不得已,她是绝不可能在殷立瑾的面前凭空消失的。于是不作他想,立马下床,往门边奔去,可她又顾忌着有孕的身子,所以便没有使劲的奔逃。
奔到门边,刚伸手去开门,腰部却忽然一紧,身子一下子便落入了殷立瑾的怀里。“夫人这是想到哪里去?嗯?”一边抱着顾云舒往床边走去,一边说。而呼吸着的热气也一股一股的扑在顾云舒的脸上。
他不知道顾云舒是怎么解了他点的穴道的,想着这事迟早会知道,于是便没有问。
顾云舒不想去看殷立瑾的脸,眼睛一闭,说道:“自然是有事才出去,你放我下来!”她实在不习惯让这个神经病抱着。
殷立瑾没有回答顾云舒的话,来到床边。这次没有把顾云舒放到床上,而是抱着她上了床,然后伸手便去脱她的衣服。
顾云舒立马把眼睁开,摁住他的手,与他打着商量,“要不我睡这里,你去别的地方睡?”她历来就不会亏待自己,这么舒适的床,她还真舍不得离开。这个神经病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