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便已经是有些受不了的县令,此时再听到李信这话之后,顿时便忍不住了,勃然作色道:“大胆,本官断案,乃是奉的华山军律法,你居然敢指责本官,分明是藐视公堂威严!来人,将此人给本官叉出去,重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是!”周围的衙差们齐声应诺,连忙是拥上前来,准备将李信给叉出去。
见到这般情景,在后面看着的周通李二黑他们,还有六子等亲兵,此时自然不可能任由李信挨板子了,当即便准备跑过去阻拦。不过,他们还没有动身,从后衙之中却是传来了人声,让几人不由的暂时停了下来。
“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如此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从后衙走出来几个人,为首的一个官员不满的说道。
“啊!大人息怒,并无多大事情,只是有一些刁民在公堂之上闹事。下官正在处理之中,马上便会安静下来了,一定不会打扰到大人理政的!”那县令看到来人之后,连忙是从座位上下来,而后陪上一副笑脸说道。
“敢在公堂之上闹事?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胆子,本官倒是要看看!何县令,别是你判案有问题,引发众怒了吧?”来人淡淡的说道。
说罢,便向着大堂前走去,准备好好看个究竟。但是,刚刚走了两步,看到了那个被衙差围住的年轻人之后,他不由的愣住了。
似乎有些怀疑自己看错了,他还轻轻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瞪大之后看了一下,这才确认真的是自己想像中的那个人!
“大将军?大将军,您怎么来了?也不事先通知一声,也好让下官前去迎接啊!”这位大人目的地清楚之后,立刻便跑上前去,把一众衙差都给推开,而后对着李信躬身行礼,恭恭敬敬的说道。
“大将军?这人是大将军?哪个大将军?”听到这话,周围的人都不由的一下子炸锅了,议论道。
“这人乃是华山军的官员,他说的自然是华山军的大将军了!整个华山军之中,好像只有李信李汉唐一位大将军吧!莫非来的这位就是李汉唐?”有人想了一下之后,惊讶的说道。
“不会吧!李大将军怎会如此打扮?而且,还替那两个匈奴人出头呢?”当然,也有人怀疑的说道。
“谁知道呢!不过,听说李大将军向来没什么架子,有如此打扮也说不定啊!”
......
不管怎么样,众人此时心中都是惊诧不已,大家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反而,李信到了眴卷县的消息,却是以非常快的速度传了出去,城中的百姓商旅们,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几乎都向着县衙之中围了过来。
“大将军?他居然是大将军!我说为何总有一种熟悉之感!完了,我居然要打大将军,这下子全完了!”那县令此时呆住了,心中愣愣的想道。
另一边,一众衙差们听到李信的身份之后,哪里还敢围着他呢,此时纷纷扔下手中的家伙,跪到了一地。
李信看到这情景,微微摇了摇头,对身前那人说道:“吴会啊!幸好你出来了,否则的话,估计我这辈子第一顿板子是挨定了!”
“是下官办事不力,让大将军受惊了!还请大将军治罪!”吴会听了,连忙说道。
来的正是吴会,由于他来眴卷县乃是属于暂时调派的,所以,并没有自己的官署,而是就在县衙后衙之中借地办公。
他与这县令平日里打的交道不少,但在公事上面除非是有所关联,否则的话,基本上都是大家各干各的,互相不侵犯。
之所以吴会在这个时候出来,是因为他在后衙中办公之时,听到大堂之上的吵闹之声,刚好自己将手中的事情给办妥了,有了一点空闲,所以才会出来看一看。
此刻他是非常庆幸自己这一下心血来~潮,否则的话,恐怕华山军就得出大事了。虽然他也知道以李信的身份,这板子是绝对不可能真落在他身上的,但到时候,这件事情绝对不会简单了结的。
“下官眴卷县令何大保拜见大将军!下官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乃是大将军驾临此地,险些使得大将军受刑,实乃死罪!”此时,那县令跑了过来,扑通一声在李信面前跪倒,叩头道。
“何县令,你好大的官威啊!怎么,你办案还容不得别人议论了?就连指责一下,便是藐视公堂?我们华山军的公堂,难道就是为了让你逞个人威风的吗?”李信此时对他是一点好感也没有,所以,说起话来也是不客气了。
“下官知罪!”何大保此时心中惊恐不已,只得再叩头道。
“哦?那你说说,你有什么罪?”听到这话,李信反问道。
“下官.....下官不应该不问青红皂白,便将大将军拿下治罪!”何大何答道。
“哼,你是错在这里吗?若是我这个大将军真的有罪,被拿下治罪,我反而会夸你一句。你错就错在不应该如此草率断案,不应该明知道其中有问题,却依然是私心偏袒冯九。你可知道,你如此做法,让咱们华山军官府声名扫地,公平尽失,日后还有谁敢信任官府呢?你真是罪莫大焉!”见他还在避重就轻,李信不由的怒道。
“是、是、是,都是下官私心作祟,看到那冯九乃是汉人,所以才会偏袒于他!”到了此时,何大保可不敢再说什么了,连忙是承认了。
“这才是你最大的问题!我来问你,华山军的律法规定了说胡汉有别吗?”李信冷哼一声,又问道。
“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