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谁说医生眼里没性别,这是狗屁话,除非是性无能,不然看到如此诱惑的场景怎么可能无反应。
林浩然暗暗咽了一下口水,深呼吸两下压住了身体里被称为欲念那恶魔,跨在吴紫兰的腿脚上面半蹲身子,伸出双掌按在她的脐下小腹上缓缓闭上了眼睛。不闭眼不成啊,玉体横阵,心里杂念重生。
看来自己的修为还是太差了,竟然被这么区区半裸之躯就弄的心神摇动,还得好好修行啊,林浩然心里暗道。
尿道被结石堵了,在医院处理应该不难,但在动车上紧凭双手去处理,就不是一般人办得到的了。
林浩然用针封住了控制肾脏和膀胱的主控经脉、神经,然后逼控制尿道开合的肌肉反向蠕动,再用内力引导堵在输尿管内口处的结石返回膀胱内。
说起来似乎不难,但是做起来却非常不容易,且不说林浩然的内力和针灸之术是不是了得,单说要隔着厚厚的皮肉控制小小的尿道内的那么一粒细小的结石移动,绝对是一件耐心而细致的事儿。要知道,稍有不慎,可能就把尿管弄伤了,甚至把膀胱弄破了,毕竟现在她的膀胱里是满满的尿液。
幸好,这粒结石并没有完全进入峭口内,林浩然引导了两次便成功让它回到膀胱内。
一阵尿臊味冲天而起,吴紫兰的屁股下面流出一滩温热的尿。
她shī_jìn了?
她不是shī_jìn,只是管理尿道的穴位被封了,控制尿道的肌肉没了功能,堵住出口的石头被推开,便如缺了堤坝的水库一样,洪水奔流而出。
他不得不这样做,如果不让膀胱周围的肌括失去功能,截住血流,在高压排尿的时候,会造成血管反压挤破管壁那就麻烦大了。再者,若不这样任其自流,她也无法憋得住去到洗手间。
这时林浩然沉思,她是因为膀胱曾伤过而控制力大降,还是因为膀胱炎而至感知能力降低了呢?怎么憋了这大泡尿而不去厕所?
再漂亮的女人,再诱人的ròu_tǐ,和一滩屎尿躺在一起,都不可能再令人有yù_wàng。这个时候,林浩然倒真是医生眼里没性别了,待吴紫兰的尿液自动泄完,他才把她身上的针全部拔了下来。
吴紫兰的脸色恢复了正常,但是她还紧闭双眼没醒过来。
“医生,兰兰怎么还没醒过来。”张娇娇似乎一点儿也不在意吴紫兰的尿臊,一直站在旁边观察。
“帮她把衫穿好,找条裤子给她穿上之后,她就醒了。”林浩然说。
事实上,吴紫兰早醒来了,只是她不愿意睁开眼睛而已。半裸的躺在地上,一个男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双手在自己小腹为按压,然后自己还shī_jìn了,这么羞人的事,她怎么能醒来啊。
乘务倒也暖心,找了一条裤子给她的穿上,又给她换到另一节车厢。
林浩然洗手回来的时候,车厢里已恢复了安静,他看了一眼旁边空空的座位,想起吴紫兰珠峰一般的胸前伟大及她的小腹的手感,不由得一阵失神。
他大爷的,现在的人就是没礼仪啊,救了她的性命,没诊金也就罢了,谢谢都没一句啊。
林浩然闭目坐在那儿腹诽不已,觉得摸该互留个联系方式以后有点什么事儿才对。
他突然想起,还没给她开药方呢,这女人的病很复杂,并不是单纯的膀胱结石啊。她除了膀胱有问题,**和肾也都有问题。不然她不会每月都会痛经,腰痛,还会时常小便灼痛。
如果不好好治疗,恐怕以后会变得更麻烦。
虽然换了一个车厢,但吴紫兰还是觉得车厢里的人都在看着她一样,她的脸羞红得像涂了胭脂一样。
“张姐,我怎么觉得这些人的眼神都是怪怪的。”吴。
“兰兰你想多了,节车厢的人根本不和道刚才发生什么,你是心理作用。”张娇娇说。
“好羞人,我竟然shī_jìn了……。”吴紫兰十分懊恼。
噢,这个女人只是懊恼自己当众便溺,并不是羞愧自己被陌生男人抚摸小腹啊。难道她觉得shī_jìn小便比被男人按压小腹还要羞人?
也是,当众shī_jìn小便的人一年中全球找不到几个,而当众**甚至表演“抚慰”技巧,表演成人动作的人不知凡几。
有些人可能觉得当众shī_jìn便溺羞耻,当众展露器官或表演器官进出技巧当成是潮流。
世界在任何时候都存在一些思想变态的人,这个时代特别多一点而已。
张娇娇听了吴紫兰的话很无语,这丫头怎么本末倒置啊,被男人摸了不是更羞人吗。
“对了张姐,那盒子脸我得好好谢谢人家,你有没有跟他要电话。”吴紫兰毕竟是江湖儿女,扭捏片刻后便想该要谢谢人家的救命之恩。
“盒子脸?”张娇娇迷惑。
“哎呀,就是救我的那个人啊。他不觉得他的脸很像一只长方盒子吗?”吴紫兰说。
“额。刚才只顾帮你换车厢,还没来得及谢他,我这就过去谢他。不过,你说给他多少钱合适?”张娇娇说。
她有些看不透林浩然,那小子穿得像搬运工一样,但却坐的是头等座,而且貌似还带手下。那个叫他老板的家伙好可怕,不知这个家伙什么来路,一个医生怎么又是老板了呢。
“我想,他不会要我们的钱吧,先过去跟他要电话吧。唉,也不知他是哪里人,若是港城人的话,那就好办了。”吴紫兰侧头说。
“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