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鹏阳的心情很不错,出货,偷渡,一路顺风顺水,很顺利。
完全照预估的时间到达濠江,赖鹏阳非常高兴,而蛇哥则是非常激动,马上就可以到全球闻名的赌场大杀四方了,他当然兴奋。濠江的赌场他来过几次,但是每次都只有一点点钱,没一会儿就都贡献了。但这次不一样,赖老大带上了上千万来财,而且赢了是自己的,输了是他的,这种老大,世上哪里找。
他不知道的是,他的一只脚已踏进了鬼门关。
“蛇哥,先找地方休息吧,天亮了去赚大钱。”上岸后赖鹏阳说。
“好,我打电话朋友,他应该就在附近,懒得去酒店了吧?”蛇哥说。
“来之前,你有没有联系过?若没有,就不必麻烦别人了。”赖朋阳有点懊恼,忘了交待这小子不可联系别人。
“没啊,这么一条河,又不需要谁接应,我哪会打电话给他们。”蛇哥悄声说。
“嗯,那就不要找他们,先歇会儿吧,来,喝一口。”赖朋阳递给蛇哥一只扁扁的酒壶。
“呵呵,赖老大你真讲究,居然还带着酒。”蛇哥不疑有他,仰头灌了一大口。
“嗯,好酒,老大,是某台啊,真给力。”蛇哥舔了舔嘴。
“喜欢就多喝一口,进赌场了可不许你喝。”赖朋阳说。
蛇哥说了声谢谢老大,又灌了一口,可是第二口酒他还没咽下,突然回吐了一口血。
“老大,你……。”蛇哥只说了三字,头一歪,倒地上不动了。
这酒,可是加了料的。
赖朋阳把蛇哥身上的衣服撕成带子,绑了一块石头,就地把他推到河里去。
蛇哥的蛇头生涯终于终结了,而赖朋阳的逃跑征程却是重新开启另一段旅程。
赖朋阳为了切断自己在鹏城“消失”的路线,不惜跑到百岛市再偷渡濠江,然后还要杀人灭口。他自然在濠江有自己的人接应,拿出一个早已准备的新电话打开,拨了一个号,不一会儿,河边的小路那头出现一辆车……。
车子转了半个濠江岛,在一个简易码头停了下来,开车的没说话,下车,把赖朋阳带到泊在简易码头的一艘飞艇上。
赖朋阳上船后,从背包里掏出一个纸袋丢给那开车的人。
谁也没说话,船启动了。
屯门已在望,赖朋阳的心情终于轻松了些。
屯门的客运码头很安静,赖朋阳当然不能在这儿上岸。转过码头的另一则,有也有一处简易的码头,赖朋阳下了船,黑暗中出现两个人。
黑暗中走出来的人和赖朋阳进行了简单的识别对接,然后他们上了一辆商务车。
这一切,刀疤雄的人及林浩然等都看得真切。
“林医生,堵吗?”刀疤雄看着已启动的车子说。
“不急,跟着。让刀铁林开车。”林浩然说。
他来香江的目的,不是只要赖朋阳,而是要给天一道来一记重击。对待邪教组织,他从来不手软。
路上车流不大,刀铁林是侦察高手,当然不可能让目的车发现被跟踪。
其实,别说接应的人,就是赖朋阳本人,也绝对没想到有人会在香江候着他的。一路过来如此畅顺,谁能想到,会有人早就知道他要到香江面在香江候着他的呢?
车子很快到了中环,难道他们是去中环的天一集团?都已放年假了,这个时候去一间公司,太显眼了吧。
赖朋阳没去天一集团,而是去了兰桂坊的一间酒吧。
这个时间酒吧早收市了,但并不妨碍赖朋阳进去,因为后门早有人在候着。
“林医生,围上吗?”刀疤雄急于表现。
“不急,先查查这儿是什么地方。”林浩然对陈明说,“看看这儿是他们的落脚点,还是是他们的分坛所在。”
“这儿应该是他们的一个联络站一样的地方,里面没几个人,设备也不像是一个分部。”陈明不用吩咐,早已黑进了酒吧的电脑。
“听得到他们说话吗?”林浩然说。
“我看看他们有没有连唛克风。”如果电脑有连唛克风,配上正在连接的摄像头,那就是一台完美的带声监控器。
“老板,他们正在分配行李,似乎要离开这里了。”陈明突然说。
“林医生,堵吗?”刀疤雄跃跃欲试。
“刀疤哥别急,他跑不掉,跟上。发果是跑马上堵,如果是去下一个窝,跟踪包围。”林浩然认为赖朋阳是去天一道香江的分坛的。
车行没多久,刀疤雄说:“林医生,他们貌似是去码头的,这是要继续跑路的节凑啊。”
“嗯,如果这路是去海边的,那他是要马上跑了。他还真能跑啊,不嫌累么。”林浩然有些不解,照理由,这家伙不应现在跑啊,且不说累不累,今天过年呢。
“呃,他不是跑,是要去这村子里,可是,这村子不是我的地盘……。”刀疤雄说。
“不用怕,不用你的人动手,你人的只需帮我守在各个出口,别让他跑了就行。”林浩然决定,进了村,不管这里是不是天一道的分坛,先把人拿下再说。
赖朋阳被带到村子里,为首的一个男人说:“赖先生,照我们坛主的安排,我们就在这个村子里过年了,年初二就有船去总部。”
“你们坛主也太够意思了,把我弄到这么一个地方来过年,难道在市区里就住不下我么?”赖朋阳很不高兴,认为香江分坛的人欺负他。
“赖先生,你误会了,不是市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