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你们也太无理了吧,撞我们的车子不说,还要打人,你们眼里还有王法吗?”林浩然喝道。
“哈哈,王法?当然是有的,不过,对乌鸦来说,那是没用的。别动哦,我手上的可不是玩具哦。”鸭舌帽走了过来,用枪抵着他的头,扭头对那四个黑衣人叫道,“别玩了,过来把他绑了走人。”
乌鸦?他妈的,全身一片黑,还真的像乌鸦。
乌鸦是一个组织还是一个?是这个戴鸭舌帽的家伙吗?
一个黑得像乌鸦一样的家伙拿着一卷封箱胶带过来说:“手,一只放前面,一只放后面。”妈的,绑人还要别人做好姿势给他绑。
但砧上的肉,除了照别人说的做,他一点办法都没。
这个家伙绑人倒省事,林浩然一手放在前面一手放在背后放好之后,他就开始用胶带在林浩然峰上绑,密密麻麻的,从大腿开始往上缠绕,一直缠绕到胸口位置,把他绑得像一具木乃伊一样。
手被一前一后的贴身绑紧,双腿又被绑了,他就是再有本事,也跑不掉了。
栽了,这次真栽了,林浩然从来没想过会栽得这么惨的。
阿才已被打得没了战斗力,鼻青脸肿的,这次败的真惨,大意了他妈的,没想这些王八蛋,竟然毫无忌讳的用枪的。
两人被绑成了木乃伊扔在车厢里,车子继续往前开,不过开车的是乌鸦一般黑的黑衣人。
林浩然没看错,朱燕妮确实在那商务车上。
“你准备把他们怎样?”朱燕妮问鸭舌帽。
“埋了吧。”鸭舌帽轻描淡写。
“埋了?不行。”朱燕妮愣了一下断然否决。
她虽然知道,已经不可能再和林洁然有什么了,但不管怎么说,他是自己曾爱过的人,而且,他们之间从来没怨恨,当年分手,也只是自己为了追逐金钱而已。
“你害怕了?还是看上那小白脸了?”鸭舌帽说。
“嗟,我又不是没见过死人,我会怕吗?看上他倒是真的,不过是在三年前。她是我前男友,虽然已毫无关系,但是我还是不想他死我面前。”朱燕妮说。
“可是他见到了我的脸。”鸭舌帽冷冷的说。
“哼,见到又怎样,他又不认识你,其实,谁认识你了,你的化妆术那么高明。”朱燕妮不以为然的说。
“不杀他可以,你拿钱买他的命,五百万。另一个就送你吧,免费。”鸭舌帽拉了一下帽子,靠在座位上不再理会朱燕妮。
“你……,灰鸦,你不要得寸进尺。”朱燕妮满脸赤红,显然生气了。
“今晚陪我睡觉。”鸭舌帽冷冷的说。
“你……。”朱燕妮更气脸更红了,但是她似乎一点办法都没。
“你再多说一句,就多陪我一晚。”鸭舌帽淡淡的说道。
朱燕妮深呼吸了两下,平复了情绪。
“灰鸦,你让我天天陪你睡都可以,但是,你若再用这样的办法,我就告诉你老大。你们是间谍组织,不是杀手组织,赚钱才是最重要的,别给大家找麻烦。”朱燕妮说完也不再理会鸭舌帽。
林浩然不知道阿才现在是什么心情,但是他发现自己居然十分平静,一点儿都不担心,一点儿都不焦躁,真是见鬼了,命运是怎么都还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平静呢?
他在猜测,这些乌鸦会对他怎样的时候,车子停了,凭感觉,他已知道车子已到了郊外,而且应该进山或在野外了,路面很坑洼。
开车的家伙下了车,没人理他们。
没听到有人说话,四周很静,林浩然运功静听了一下,听到一丝丝风声,还有风吹水面的波浪声,还有树叶被吹动的声音。
郊外,有山,有水,有林。这里应该是某个水库或湖泊的旁边,在帝都的郊外,有湖的地方应该没这么快到,这里应该是一个水库的旁边了。
突然,他听到朱燕妮说话了:“灰鸦你想干什么?”
“埋了,这水库是饮用水,丢水库里我怕污染了水源,喝水的时候想起水源里有两条尸会恶心。”林浩然听得出,这是那个鸭舌帽的声音。
“我说过,放了他们。”朱燕妮说。
“唉,我以为你与别的女人不一样,现在看来,还是一样的,心慈手软。我告诉你,放了他,一定会坏我们的事的,我保证当情况反过来的时候,他肯定不会放过你。”灰鸦说。
“不会,我们不会让他坏了我们的事你,你放心吧。”朱燕妮说。
沉默,林浩然听到远处有人在挖土的声音,妈的,大概是在给自己挖坑吧,狗日的真要埋了自己啊。
“不埋他可以,但是必须把他给废了,你的事成不成没所谓,我可不敢给组织留下这么大的隐患。”灰鸦虽然答应不要林浩然他们的命,但是他要废了他们的眼睛,断了他们的手。剪了他们的舌头。
“真的要这样吗?”朱燕妮很生气,但是她一点办法都没。
“我不能冒险,稍有不谨就会给我们带来灭顶之灾。”灰鸦冷漠的说,“你既然准备加和我们,就应该要为组织着想,不然,死了都不知什么回事。”
“你准备怎样做。”朱燕妮想了片刻说。
“挖眼,断指,剪舌。”灰鸦沉声说。
又是沉默,远处依然在挖土。
“可以让我动手吗?”突然朱燕妮说。
她竟然要亲自动手?灰鸦和林浩然都非常震惊。女人的心思,真的谁都猜不到。刚刚,她都还在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