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惜颜,快上车!”姚逸轩看着还在雪中发着呆的左惜颜,唇角边一阵好笑。这个丫头似乎对什么都这么感兴趣,尤其是雪。她好像特别喜欢看雪,在a市每年的冬季都会有几场大雪,这是不足为奇的。但是对这个傻丫头來说,一定是很不一样的日子,她爱雪,因而这几天她是最快乐的人。
快乐到身边的人也被她所感染,不得不承认,她总是有着一股很强大的吸引力。就像磁铁般的,引人注目,吸引了所有人注意的目光。
“噢。知道了,等等我!”左惜颜很是鄙视姚逸轩,欺负人腿短是不是!人家只不过看了一下雪,他就跑到车子那边去了!【小惜颜,你的一下子是有多久啊!】于是,各种猥琐的形容词出现在姚二少的身上,沒错,全部都是小惜颜的功劳。但是,小惜颜真的搞不清楚了,猥琐这词真的适合姚逸轩么?人家这么一个……【衣冠qín_shòu?c吧,虽然我是想这么写的,但是顾于我家姚少的高傲冷艳,就只能那么想想了!】风度翩翩的花美男!【观众:你丫的,真是土到掉渣了。】
左惜颜像个乌龟一样慢吞吞的爬上车,不是她想要做这种猥琐到家的动作,但是,是真的太冷了,把她的手脚都给冻得开始发麻了。丫丫的,她全身上下就这么一条单薄的衣服,不冷才怪。反而是姚逸轩,穿得厚厚实实的,看着他就觉得好暖和。于是,一冷一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然后姚二少只感觉一股阴森森的小眼神一直在注视着自己。
顺着那阴森森的小眼神一看,原來是他家的小惜颜特别小媳妇的瞪着他。姚逸轩只觉得好无辜啊,怎么突然之间小惜颜就摆出这种表情了呢?他又沒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伤天害理的事,姚少您言重了!一般杀人放火在您眼里都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嚯嚯!(*^__^*) 嘻嘻……】
“不要这么像醒妇的样子,我还沒有死呢!”姚逸轩实在是忍不住笑了,可是他的笑却是比哭还难看。这个时候,左惜颜才真正的明白,原來要一个性格木讷根本就是一座冰山的人笑是一件多么令人寒颤的事。
她还是宁愿姚逸轩别要笑了,因为真心的是好恐怖啊!这厢就不能笑得温文尔雅一点吗?想到温文尔雅这词,脑子中竟然出现了一张人脸,他永远是在微笑着,让人觉得就算身处在寒冬的季节,也比春天还要温暖。左惜颜摇了摇脑袋,脑子里浮现的那张脸又消失了,好像根本沒有出现过。
小惜颜一下子脑子还沒有转的过來,什么叫不要像个醒妇的样子,他还沒有死?!有沒有他跟她成不成寡妇有什么关系?在看到姚逸轩无比无耻的表情之后,小惜颜怒了,这人怎么就那么脸皮厚呢?要知道也只是左惜颜一个人把脸皮厚这词形容在姚逸轩的身上了。
“干嘛发呆,你是不是在想别的男人!”姚逸轩见左惜颜傻傻发着呆,心里老不高兴了。心里胡七乱八的冒出各种想法,当然也包括找男人这个说法。
他是极其霸道的,一想到惜颜离开他的这段时间,居然和别的男人住在一起,他真的快要崩溃了。只不过,他相信他的左惜颜不会轻而易举的背叛他,把她再交给别的男人。她对他的这份心意,不敢说是爱的程度,至少是喜欢也有一丁点吧。
当他在姚母的楼下见到左惜颜和安致远在一起的那一幕,姚逸轩承认,他疯狂的嫉妒了。他万万沒有想到,小惜颜居然会和安致远在一起。他联想到,左惜颜很有可能是因为安致远才离开他的,他恨不得将安致远千刀万剐了。
这个想法,或许在别人的眼里是有些疯狂了。姚逸轩苦笑,但是他们又怎么会知道小惜颜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呢?对于姚逸轩來说,左惜颜就是比他的命还要重要。从來沒有人可以让他这般失控,除了他的母亲,左惜颜就是他生命里唯一具有特殊性质的人。
失了她,就等于失了整个世界,那么姚逸轩再存活在这个世上也沒有任何的意义。
左惜颜很吃痛的叫了一声,两手揉着她的肉脸,幸好她不是什么骨感美女,要不然疼的可是她的骨头。姚逸轩这人也真是太太太奇怪了,怎么突然就來了一句你是不是在想其他男人呢?她明明就是在想寡妇这个问題,刚想到一半眼看快要通了,姚逸轩又來搅和了!按道理來说,她应该生气才对,但是,看了他完全黑了的脸,小惜颜乖乖的沉默了。妈呀,简直就是一包公嘛。
“是不是!”他还是如此固执,一直追问着这个问題,有着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气势。他很想得到左惜颜的答案,大声的告诉他,沒有,沒有,她的心里只有他这一个男人。
左惜颜不耐烦了,这人怎么就那麻烦呢!?“沒有,我谁都不记得,怎么会想其他男人呢?况且目前我只认识你这一个异性好不好。”这丫头一生起气來就只嘟嘴,这是她常有的小动作。可是连她自己一直都沒注意到的东西,我们家姚少可是十分了解的。一看到小惜颜撅嘴了,马上很识相的放轻了语气,谁叫他宝贝她爱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