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外面风很大,再加上运输车在行驶中也会产生气流,x试剂的味道无法在车体上残留多久,张伟民必须利用这段时间把车子驾驶到安全的地方。
看着表的时间已经快到午夜12点了,在看看车窗外面虽然远离,但是并没有减少的软体生物,张伟民决定一口气将车重新开除fy市,毕竟fy市周边的高速上丧尸要少很多,也没见着软体生物的踪影,于是他让孙逸军在导航上按着目前所在的位置寻找最近的出城道路。
孙逸军很快便找到了离目前车辆行驶的这条路最近出城路线,目前运输车正朝着fy市的南面行驶,也就是说要不了多久末日行动组的运输车就会重新回到来之前的那条高速,尽管不是一个上高速的路口,但是总比待在这到处布满了软体生物的fy城要好许多。
有了目标,张伟民的心也便有了底,不再像无头苍蝇一样在这陌生的fy市里到处乱窜了,加快了车速按照导航制定的路线全速前进。
于此同时已经到达hb省东部大营的殷铁生一行人,此时他们整备安排在了临时的一间休息室,由于四面八方前来东部大营的人员太多,今天暂时没法安排他们汇报工作,在这里,尽管是殷铁生这样的n市西南安全理事会总指挥也被和普通民众一视同仁了,东部大营内的领导和相关人员并没有第一时间去会见殷铁生。
这一切都是因为下午时候赶去n市西安全理事会进行最后搜救的东部大营飞机也都已经全部返航,并且带来的消息是全理事会全部淹没在丧尸及变异生物的海洋里,飞机根本无法靠近进行搜救,并且也未能在理事会看见求救信号。
这些信息在殷铁生到达东部大营的时候,已经在电话里得知了,于是东部大营的相关负责人则要求殷铁生带着自己的人在到达东部大营之后,先选择休息一晚之后再进行商榷接下来的计划以及安排。
而此时坐在休息室的殷铁生一脸的愁容,因为已经快10个小时没有收到张伟民他的末日行动组的消息了,起初一直没有主动去询问末日行动组的进展,是因为他担心他们随时会和弗莱斯曼联系并进行交易,如果自己在这个时候去联系他们的话,担心会露馅而破坏计划。
不过现在自己确实十分担心末日行动组的安慰,已是深夜,还是没有消息,这不免让他开始往不好的地方想了起来。
而此时的刘静雅也是一个人坐在了窗户的边上,独自一个人看车窗外,尽管已是深夜,但是窗外的东部大营内仍然人头攒动,刚刚搜救回来的各种车辆带着各种各样的被救回的人被带进了检疫及登记的房间,这不禁让他想起了n市西南理事会的日子,当时的场景正很现在是一样的,也是如此的繁忙,那些被救回的群众,有的在对理事会的人表示感谢,有的在祈求理事会的人一定要帮他们找回还未被救出的家人,还有的人进入了检疫房,接受感染检查,也有的已经检查好了被安排去了食堂吃饭,随后安排宿舍住宿等待被送往新的家园,这一切的景像极了n市西南理事会时样子,不免让刘静雅想起了在n市西南理事会内所发生的历历往事,那些最后没能和大家撤离的小姐妹,老同事们,都葬身在了理事会内,想着3个月的任务完成之后就可以解放了,可是却没想到却永远留在了那里。
想着这些,有些触景生情的刘静雅哭了起来,正在另一边休息的越狱三人组的洪哥、大潘还有浩子听到了刘静雅的哭声,干满几个人在身上的口袋摸了起来,最终还是大潘在屁股口袋内找到一包没剩几张而且皱皱巴巴的纸巾。
于是他拿着纸巾缓缓的走了过去,递给刘静雅,然后安慰的说到:“刘姑娘,别哭了,晨宝哥他们不会有事的,我相信他们一定能顺利完成任务安全回来的!”
刘静雅抬起头看到大潘手中递过来的小半包揉的邹巴巴的纸巾,她也没有嫌弃,直接拿了过来,抽出一张把眼泪给擦掉了,然后哽咽的说到:“我担心的不仅仅是殷晨宝他们的安危,我是想起了理事会的那些同事们,还有理事会内的战友们,他们现在也不知道是还在和丧尸斗争,还是已经被感染了......”说到这刘静雅再也说不下去了,有把头埋在膝盖内放声的哭了起来。
谁知听到这些,一旁的大胖也哇的一声跟着哭了起来,而且似乎还十分的伤心,浩子看到原本去安慰刘静雅的大潘却跟着一起哭了起来,连忙也判了过来问到:“哎哎哎,大潘你这是怎么回事,人家小姑娘想到心上人和老同事老战友哭,你在这跟着气什么哄?”
“我想周狱长,还有邹阿公他们了!”大潘哽咽的说到。
被大潘这么一说,整个休息室内的8个人都陷入了各自的回忆之中,组建3个月左右的n市西南安全理事会对于大家来说是有着不同的回忆的,尽管n市西南安全理事会被以杨国平为首的幕后组织所控制了很长的时间,但是毕竟除了个别唯利是图的人之外,大家都还是在一如既往的坚持着自己的工作,接纳、检疫、安顿着被搜救队员们冒死救出的一批批受困群众,战友、同事之间的感情早就在这危险的环境之中生长了起来。
这种短暂而特殊的感情基本都是建立在生死之上的,大家来自不同部队,不同单位,为着一个共同的事业聚在了一起,有些人因为这份工作不幸牺牲,剩下的人虽然苟且逃了出来,但是失去请朋好友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