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应……
夙薇凉心底直冒冷汗,难道说以前自己做了很多对不起他的事?
“娘娘虽然如今内力全无,手无缚鸡之力。但我的悦儿当初不也是这样?她不也是一个弱女子,可你怎么对她的?所以,娘娘今日别怪我小人。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李言说完,便推着轮椅走进了厅。
夙薇凉被那两人大汉粗鲁地直接丢进了一间奇怪的房间。
说它奇怪,是因为她一进门,便闻到了一股股奇怪的血腥味。
这似是一间普通的闺房,房间里什么都有,有床,有梳妆台梳妆盒。还有矮橙。从表面上,这间房十分普通,但夙薇凉却总觉得它阴气森森。
那个李言把她丢在这里是要做什么?
正想着,夙薇凉忽然觉得脚下一滑,显些摔跤。她不由得蹲下身來,看着脚下的地板。
这地板与平常的地板颜色似乎有些不一样?
夙薇凉仔细地用手摸了摸,感觉那上面沾了不少粘粘地东西,她从梳妆台上找出了一把剪子。把那黏黏的东西刮了一声下來,拿到鼻尖闻了闻。
跟在席止君身边,她多少鼻子是有些作用的。这东西不用说,是血-块凝结而成。而且是大量的-血。
这一发现令夙薇凉脸色有些发白,难道这房间里死过人?而且还不止一个?
难道刚才进门,就闻到了一阵阵奇怪的血腥味了。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夙薇凉冲至门口,使劲地砸着门。外面却是寂静一片。难道沒人?
夙薇凉不死心,继续砸门,甚至还用力踹了两角,可那门却是纹丝不动。
她只得又转回去,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但一坐上去,便发现床上似乎有些湿?
夙薇凉出火烧屁股一般地站了起來,将那背子掀开一看,果然,那床上上一床的鲜-血。这一发现令她忍不住尖叫起來。
李言进站的时候,夙薇凉正紧挨着门口坐着。她已经完全不敢再进屋。
“娘娘的胆儿如今是真的小了,竟连这个也怕。”李言冷笑一声,身后的人将他推进了房,出将夙薇凉两只手给抓了起來,对着她的小腹便用力踹了一脚。
夙薇凉闷哼一声,剧烈的疼痛下,她的脸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很疼吗?”李言轻笑着问。
那疼痛一波一波袭來,疼得夙薇凉半日都动弹不得。她大病初愈,又风力全失,如今连一个普通人都不如。
可是这痛苦感,却隐隐透着一股熟悉感。脑海里忽然隐隐地听到了一个声音:娘娘,娘娘不行了,翠墨请太医到现在还沒有回來。我要亲自过去……
“谁?”夙薇凉心里莫名的觉得疼痛。
“娘娘,您等着,我一定把太医给你请來,把王爷找來……您再这样下去,不单孩子保不住了,连命也会丢的……”
孩子……
“什么谁?不是跟你说过,我是李言。”李言怒哼一声,接着夙薇凉的背上就挨了一脚。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是北其皇城。”李言又道,接着便呵呵笑了两声,接着道,“这里,可是记载了娘娘你不少风光往事的地方呢。”
夙薇凉耳边似有声音,可想了半日也想不起來那抹声音是从哪里來。直到最后,那脑袋里像是搅浆糊一般,直搅得人头疼不已。
整个头像是被人狠狠地在敲,越是往深了想,那头就越疼。
李言见她先是抱着腹部,现下又抱着头在滚,不由得皱了下眉。随即又笑起來,看了一眼脚下纤细的人儿,轻声道:“好好伺候着。”
说着,便不再多话,令人推了轮椅出去。
夙薇凉还处在那彻骨的头疼中來,嘴里不住轻声呓道:“师父,救我……”
手下一疼,夙薇凉睁开眼,只见自己的玉手竟然踩在了一个男人脚下。
“啊,,”尖利的惨叫声中,夙薇凉只觉得自己全身的力量都被抽空了。这种程度的疼痛,难道她的手断了?
“我的手……”夙薇凉尖叫过后,声音有些沙哑,而且带上了哭腔。她脑中空白,胸口也是空白的。对于过去,她一无所知,但她却已经要为了过去做的事付出代价。
一把青丝被人用力地抓起來,接着似乎是被人剪了一撮去,然后那头上的玉簪也被人抽走。夙薇凉疼得浑身冷汗,但却是死死咬着嘴唇,不让眼泪掉下來。
接下來,迎接她的便是一顿拳脚相加。险些把她的五脏六府都给踹了出來。夙薇凉实在沒有力气再动弹。几个大男人对付一个弱女子,如今还有一只手不能动力,她还能怎么样?
最后,眼前一黑,她再沒有任何知觉。
“晕过去了?”其中一个男人停住脚,冷冷地问。
另一个仔细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夙薇凉,轻声道:“是晕了。”
“算了吧,再打下去命都沒有了。”第三个人接口道。
说着,三个人便退了出去,最后将那扇门再次锁了起來。
皇城皇宫内。
一间宽大的书房,两边的窗户紧闭着。威严气派的书桌上,一袭金线镶边长袍的男子一正握着一支手笔,如墨的眉头轻轻地蹙起,在那奏章上圈圈点点。
站在一旁的小太监专心地磨着磨,尽量地轻手轻脚,忽然一晃眼,见着侧面的一个宫女在向他打手势。
小太监看了一眼正专心的皇帝,提着衣服悄悄地跑了过去。
“什么事?”
小宫又附在太太监耳边说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