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情的影子将宫倾覆盖,宫倾见此闭眸。
司情一手覆盖在他的头顶,宫倾面色红的滴血。
情终于要来了吗?
宫倾朝后仰去,司情顺着他的动作,两手撑在他的身侧。
“把双手拿出来。”
宫倾顺从司情的话,伸出了双手。
司情伸手,将绑在宫倾手上的水绫舞袖拆开。
“坐起来。”
宫倾按照司情的话做。
司情将缠绕在上面的水绫舞袖松开。
重新将水绫舞袖叠好,司情将水绫舞袖放在了茶桌上。
“好了。”
“你现在跟我解释解释原因。”
“解释……原因?”
宫倾满脸问号。
“你……你不对我那个吗?”
“那个?”
“哪个?”
司情疑惑。
“……不是你说……要那个吗?”
宫倾低头。
“你在说什么?”
“那个究竟是什么意思?”
司情被宫倾突如其来的话问得有些懵。
“你怎么这么坏……你不要……让我说出来。”
宫倾拍了一下司情的肩膀,然后撇过头,就连耳朵都染上了红色。
司情:“???”
“阿倾,那个,是什么?”
“你从刚才就一直在说我听不懂的话。”
司情将宫倾转过来。
宫倾只觉得司情很坏。
明明就是她自己说要对他那个的,现在非要他说出来。
太坏了!
宫倾瞪了司情一眼。
司情被瞪得不明所以。
“就是……”
“就是……”
“是什么?”
“闺…房……之乐。”
宫倾忍着内心的羞耻心,说出了四个字。
司情听完他说的话,足足愣了十秒钟。
“我想表达的,不是……那个意思……”
司情悠悠的在宫倾的耳边说道。
原本面色爆红的宫倾瞬间石化!
“没……没有那个意思……”
司情点头:“我只是单纯的想,让你缠上水绫舞袖而已。”
司情她一本正经,宫倾听完,面色都僵了。
感情是他一直想着,那种事情!
在灵泉的时候补脑了一大堆不说!刚才居然还埋怨她不主动!
啊啊啊啊啊!
宫倾脸红的头顶冒烟,当场去世。
“阿倾!阿倾!”
司情看着宫倾无力的倒在榻上,给吓了一跳。
司情抓着宫倾的衣领使劲摇晃,可宫倾似乎陷在其中出不来了。
无论司情怎么喊,怎么晃,都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
而此刻,春阙楼。
兰念久褪下了侍从的衣袍。
这个工作,只有一天的时间。
他本来以为,自己在大会厅内撞了客人,一定会得不到报酬。
要知道,今日会场内的人,个个都是大人物,兰念久如今虽然落魄,但是眼力却并不差。
大会厅内的人都是来自各国的权贵。
任意一个人,都是可以翻手浮云雨的存在。
可如今,他不但得到了应该有的报酬,还加了一倍的钱。
一天,他便得了六十两银子。
兰念久很高兴,距离科举考试还有五天的时间。
六十两银子,已经足以让他在这京城内生活到考试成绩出来的那日。
兰念久背着自己的包,准备离开春阙楼。
“你,叫兰念久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