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倩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头看向了白贞贞,目光凛然,没有幸灾乐祸,也没有丝毫同情,唯一有的只是不屑。
若不是她太善妒,做了太多让王爷寒心的事,就算是看着将军府的面子,王爷也不可能休了她。
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与自己一丁点的关系都没有。
“张倩,你这个贱人,我跟你拼了……”
白贞贞见着平日里一贯都不敢顶撞她的张倩竟然说出了这般让她痛苦的话,心中的怒火不断的翻滚。终于,她再也控制不了,握着拳头朝着张倩冲了过去。
想看她的笑话吗?门都没有。这个该死的贱女人,今日她定然要毁了她的脸。到时候,看看她会不会失宠。
“白贞贞,你实在欺人太甚。”
张倩显然也被激怒了,想着自己往日里对这个女人一忍再忍,从未对她落井下石过,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可她口口声声贱人的骂着,换做是谁恐怕也受不了。
只见,张倩轻松的躲过了白贞贞的攻击,对着已经失控的白贞贞的屁股就是一脚踹了上去,可悲的白贞贞就那一脚直直的踹出了帐篷,狠狠的砸在了雪地上……
“啊……啊……”
许是摔得太重了,白贞贞只是痛苦的嘶吼着,许久也不曾见她回帐篷。白燃无奈,示意白月月出去将白贞贞扶进来。同时,目光凌厉的看向了面色已经恢复了平静的张侧妃。
“侧妃娘娘真是深藏不漏啊……”
这张侧妃竟然会武功,这事,恐怕连王爷也不知道吧。藏得如此的深,到底有何目的?
“不过是一切简单的拳脚功夫,上不了台面,老将军高看了。”
张侧妃脸上扬起了柔和的笑,语气不疾不徐,没有丝毫的紧张,似乎刚刚她露的那一手是在正常不过的情况一般。
“老将军,倩儿会功夫这事,本王是知晓的。”
宇文傲看了看身旁一脸风轻云淡的女子,顿了顿,开口替她解了围。她刚刚飞起的那一脚,看得他实在是过瘾,也让他十分的解气。就算这张倩隐瞒了他她会武功的事实,此刻他也一点都不计较。
“原来如此,那老臣是多虑了。”
白燃再次盯着不远处那一身雍容华贵的女子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端倪。瞧着宇文傲都开口替她说话了,他也不好再为难她。
“张倩,你这个贱人,我绝饶不了你,我绝饶不了你……”
正在此时,白月月扶着白贞贞走了进来。那白贞贞被刚刚的那一脚踹得似乎有些重,额头上全是虚汗,脸色已经苍白到了极点,甚至顾不得自己的形象,伸手一指捂着自己的屁股。
“那便拒放马过来,白贞贞,人都是有极限的。往日你是如何为难我的,我也就一笑了之了。若是王爷休了你,你便是一名平民女子,你有何资格在我面前嚣张?”
像是一根导火索被点燃了一般,张倩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想到自己往日里受的那些个冤枉气,也不在隐忍。看着白贞贞,满面的嘲笑之色。
“你……”
白贞贞被她的话一激,一时之间竟然也想不出何时的话来回击。是啊,她若是被休了,她便是一无所有了,见到这个贱人,她恐怕还得行礼。
“白贞镇,你好自为之吧。”
张倩见到宇文傲看着她的眼神有些不悦,闭了闭眼,也没在说什么。反正,这个女人已经被休了,自己也没什么好和她计较的了。
“爹爹,我去将皇上请来,你再替我求求情,好不好?看在你的面子上,皇上也不会答应让王爷休我的。”
白贞贞见着宇文傲已经走到了桌子旁拿起了笔开始写了起来,心彻底的乱了,抓着白燃的衣袖,一脸的哀求。
如今,能阻止这事的便只有皇上了。皇上向来重视爹爹,只要爹爹愿意拉下这个面子开口,一切便可以保持现状。
“白贞贞,你都干了这般不要脸的事,还想让爹爹将老脸都丢到皇上那里吗?你实在是让人,忍无可忍。”
白素素勾着嘴角,这戏实在演得太精彩了。这个女人,被宇文傲休了也好。没有了测妃的身份,她要动手便也更加的方便了。
“白素素,我真恨当日没有将你弄死透。”
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白贞贞心中也多少明白一切都已经不可挽回了。于是,索性豁出去了。抓起一旁的热茶水,完全没考虑后果的对着白素素扔了过去。
滚烫的茶水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对着白素素呼啸而去,看得一旁的端木谨黑了脸。手一扬,一股巨大的力道倾泄了出来,将那已经快飞到素素面前的茶水生生的逼了回去。
“啊……”
一声惨叫声再次响起,白贞贞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被烫伤的双手,浑身都是一阵灼热的痛。
“白贞贞,你想死不瞑目,本王成全你。”
端木谨的话冷到了极点,如暗夜里的修罗一般,手指勾起,一根银针对着白贞贞飞去,在白贞贞还来不及反应之前没入了她的身子。
“这是移魂针,从今日里,每夜你都会承受着移魂针带来的锥心之痛。你,好好的享受享受吧。”
端木谨倒也不是发好心了,而是他知道母后的事定然是牵扯到了这个女人。他要留着她的命,让素素好好的玩。
“白贞贞,休书在此。日后,若是在敢出现在本王面前,本王绝不会手下留情。”
宇文傲的声音适时的响起,手一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