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信王只是临时起意,并未定下这件事。”
“让卢光耀继续奔走,等着结果就行!”
心中思量着这些,韩胜已决定了自己对这件事的态度。他虽然对这件事情有兴趣,却更专心武功上的修炼。而且他担心自己表现太过的话,反而会起到反作用,引来多疑的朱由检怀疑。
所以,他决定将这件事放手交给卢光耀。只要自己的身份和实力压过他,任凭卢光耀如何算计,最终都逃不出韩胜手心。
“不过,必要的时候,还是要震慑一下卢光耀。”
“免得他起来异心,凭白生出麻烦!”
虽然卢光耀是个很识趣的人,但是韩胜若太过随和,还是可能会让他失去敬畏。所以韩胜已决定必要时震慑他一下,让他专心做事。
正想着,韩胜又听到卢光耀向自己道:
“遂平公主那边,殿下已命人去接了。”
“以后你和公主见面,一定要注意些,免得外头有风言风语乱传,坏了公主名声。”
听他话里有话,韩胜眉头一皱,气势陡然爆发,道:
“什么风言风语?”
“我和公主的事情,有人说三道四吗?”
被韩胜气势所慑,卢光耀心头狂跳,终于明白韩胜年纪轻轻,为何敢参与围杀魏忠贤。此时,他只感觉自己在面对一位无敌的大宗师,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似乎曾经从尸山血海中杀出来。
“这位未来的驸马,是一位真正混江湖的狠人——”
“他手下的人命可不少,在他手底下做事要小心!”
江湖中的武者,和官场中的武者,做法并不相同。想到一些江湖高手视人命如草芥的事情,卢光耀对韩胜的态度,隐隐更加敬畏。所以他明白自己和韩胜的差距后,立刻转变态度,以一个下属的心态,继续向韩胜道:
“韩宗师放心!”
“这些小事,由我解决即可。”
主动向韩胜许诺解决这件事情,不敢有丝毫推诿。
对他这个态度,韩胜还算满意,又语重心长地告诫道:
“事关皇室声誉,不能任由这些风言风语发酵。”
“若是再有人嚼舌,趁着阉党覆灭,处理了他们就是!”
卢光耀连连应是,当即打算将那些嘴碎的人处理,免得韩胜听到后,觉得自己无能。
震慑了卢光耀一番,韩胜又嘱咐他放手做事,趁着阉党垮台,放手争夺权力。
有了韩胜支持,卢光耀做事之时,自然不会再畏首畏尾,他不但决定立刻去锦衣卫那边夺取江湖中的势力,还向韩胜说道:
“韩宗师在京城还没有落脚地,卢某听说客印月和魏忠贤在正义街那边有私宅。不但距离皇宫很近,离十王府那边也不远。”
“若是韩宗师有意,卢某愿意带人,封了这两座私宅。”
魏忠贤已经死亡,被狐妖控制的客印月同样也免不了一死。卢光耀想到这两处地方,便拿来借花献佛,献给韩胜居住。
知道自己还没有成为驸马,甚至在成为驸马后也不能和公主一起在十王府居住。韩胜对于在十王府附近拥有私宅十分意动,所以他当即搜索着魏忠贤和狐妖的记忆,和卢光耀一起前往正义街。
此时,正义街中的客、魏两家私宅,已经有许多人知道魏忠贤身死的事。明白自己主子已经倒台,许多人趁着混乱,卷了财物逃窜。
韩胜见得此景,当即眉头一皱,向卢光耀道:
“遣一队值得信任的锦衣卫,让他们先看住这里。”
“将客、魏两家的人看起来,等到殿下登基,再行处置他们!”
已经将这两座宅院,视作自己私财。
卢光耀闻言领命,调遣锦衣卫前来。韩胜则毫不顾忌,按照魏忠贤和狐妖的记忆,找到他们存放武功、财宝的地方,将它们搜刮进如意袋。
有了这些钱财,即使信王在登基后没有将两座宅院赐下来,韩胜也能用钱,在京城买下私宅。
将客、魏两家的人赶到魏忠贤的宅院看管,韩胜在客印月的宅院暂时住了下来。然后他一边命卢光耀锁拿客、魏两家亲眷,一边在心中传讯胡刀,让他带智净过来。
此时胡刀和智净两人,已经知道了京中大战的事,而且也从接遂平公主的宫人口中,得知韩胜在这件事中立功。两人正护送着遂平公主回宫,听到韩胜传讯,在抵达皇宫之后,很快赶了过来。
“师兄!”
“主公!”
许久未见韩胜,两人各自见礼。韩胜在见到两人后,先是勉励了胡刀一番,便和智净说起了真阐大师的事情。
“师兄是说,真阐大师……”
“超脱了!”
有些难以置信,智净听到真阐大师身受重伤,却又功行圆满,得以超脱的事。智净既为真阐大师这位自己前世的师兄超脱欢喜,又为金刚门彻底没了大宗师,感到有些忧虑。
尤其是听到韩胜已经得到玉佛,想要靠自己力量送回金刚门,智净当即劝阻道:
“金刚门玉佛丢失,江湖中一直有许多人在觊觎。”
“还是等师父师叔前来,护送它返回金刚门!”
如果金刚门有大宗师,将玉佛炼化后融入玄窍,那么玉佛的事,自然不担心有人夺取。但是如今金刚门已经没有大宗师,随身带着玉佛,定然有人觊觎。
所以智净劝韩胜多等几日,自己想办法把这件事告诉金刚门,让金刚门几位宗师,护送玉佛返回。
韩胜对这件事的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