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文面色凝固了片刻,哽咽的说道:“宗主,正是因为北方的粮食是南方运过去的,才更应该支持南方啊。这样,才不会让南方心寒啊”。
宗主面上难堪,看了看罗文,又看了看安南,安南看得出宗主在向他寻求帮助,于是便说道:“宗主,凡事都要当机立断。”而正在宗主和安南交谈之际,张邯站了出来,对着宗主说道:“宗主,我支持罗长老的话,家里不安定,怎么和外人争斗呢?怎么能同仇敌忾呢?”
宗主正在为难之际,安南说道:“宗主,有句话我不值当讲不当讲?”
宗主说道:“你尽管说。”
“依我看,这罗文,张邯二位长老,依仗自己是元老,便对宗主指手画脚,常常对宗主的决定进行反驳,我承认二位长老的确有过人之处,但细细想来,我想二位长老并不是全部都对。就比如说对曼陀教,张邯长老和他们打了几十年了,一直未攻破,使得我们时时为此心惊胆战,你看看他,现在居然还说要支持救援,简直可恨。”
宗主一听,觉得实在有理,把自己这么多年的心里话都说了出来,便说道:“我心意已决,此次救援,天下宗实在无能为力,有异议者,杀无赦。”话虽然说出了口,但罗文却跪在了底下,苦苦哀求着宗主,但宗主无动于衷,张邯也同罗文一般,哀求着宗主。但宗主早已下定决心,不为所动,正在双方僵持之际,突然,一个仙风道骨的白发老人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对着宗主说道:“宗主,可否允许贫道算上一卦?”
宗主正在气头上,但看见这位道人,脸上立马平和了许多。对着道人说道:“张道长,您占上一卦吧,每次不经过你的卦象,我总觉得不安稳。”
张道长微微点了点头,就从袖口里拿出竹筒,象所有占卜的人一样,片刻之间,从摇动的竹筒里掉落出一只竹简,他低头将竹简捡了起来,看了看,对着宗主和众人说道:“此乃中签,不好也不坏,但好也可以转化成坏,坏也可以转化为好,这就是所谓的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宗主不必生气,罗长老与张长老也不可勉强。”
张道长的话果然起了作用,双方僵持的局面得到了缓减,正当所有人都以为此事告一段落之时,张道长又开口说道:“宗主,昨夜贫道夜观星象,南方迷雾笼罩,但有一明星忽隐忽现;北方群星闪耀,星群争斗,但有一流星闪过天空,周围星星在他面前黯然失色;中原星像衰微,而又有一巨星闪耀,甚至盖过了南北方的星象。依贫道之见,这三星象将会为日后江湖风云的佼佼者。如果放任不管不顾,势必会为我天下宗带来威胁。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他们归为己用,以保我天下宗长盛不衰。”
宗主一听,说道:“我相信您说的,但是人海茫茫,到哪里寻找他们?”
张道长说道:“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宗主许以高位,给予丰利,以招天下有识之才,囊括天下有志之士,不愁找不到。”
“那想必张真人已经想好了办法,那此事就交给您了。”
“贫道万万不行,不过,我保举二人。二人定当将此事办好。”
“谁?”
“罗长老与张长老。此事,非二人不可。”
宗主向来对张真人的话言听计从,虽然心中不喜罗,张二位长老对自己的约束,但心里还是明白他两的地位,于是,便说道:“好,那此事就交给罗长老与张长老了,一切事情由您俩负责,早日找到三人,为我所用。”
当会散去,张道长便对着罗、张二位长老说道:“二位长老,今晚到道观一聚,我详细向二位说说如何判别三人。”
罗、张二人应声道:“好,既然真人相邀,我二人岂有不去之礼?”
“那我就恭候二位长老大驾光临了。”
傍晚,罗文,张邯二人来到了张道长的道观,门卫推开大门,两旁尽是奇花异草,两旁的屋子内摆放的全是各种丹炉。二人缓缓走到内堂,张道长正在朝着老君像虔诚的叩拜。二人不便打扰,等张道长将礼行完之后,这才上前去。张道长见到二人来到,便笑逐颜开,并对着童子说道:“你先出去,我与二位长老有要事相商,记住,万万不可让人进来。”童子便领命出去。张道长让二位长老坐下,然后转过身去,看了看老君像,若有所思的叹了口气,又转过身来,对着二位长老说道:“二位,接下来我要跟二位说的事情,可是天机,除了我们三人知道之外,绝对不能再让他人知道,二位能够保证吗?”
见到张道长如此严肃,二位长老面面相觑,随后心领神会的说道:“我们绝对保密,我们绝对不会让其他人知道。”
“那好。二位在宗内不求私利,不立朋党,秉公行事,理应如前面两代宗主对待二位一般,宗主也应该对二位听之,任之,信之。可如今,宗主有意疏远二位,对二位忠言不听不信,却对小人言听计从。此乃衰败之始啊。昨夜我从星象之中,其实看到的不仅仅是三星将出的局面,更是衰败与存亡的转折。所以,此次找出三人,至关重要,还望二位大人尽心竭力啊。”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