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样都一样!来这里还能小酌几杯!”雷东打了个哈哈。
“小酌几杯不是不可以,那就要看老板的技术让不让我满意了!”潘组看到布叔叔终于将摇壶里红色的液体倒进一个飓风杯,期待却又带着一丝丝的不屑。
不要看潘组在雷东面前唯唯诺诺,那只是一个粉丝看到偶像的反应而已,其实潘组是一个很高傲的人,除了他偶像,他内心真的没服过谁,所以当他知道布叔叔给他调了一杯随处可喝的鸡尾酒之后,感觉布叔叔的酒吧也不过如此。
血腥玛丽算得上是世界知名的鸡尾酒,基本上是个调酒师都应该会调,但一个有技术的调酒师,应该不会拘泥于已经成型了或者有了特定配方的鸡尾酒。真正的调酒师,应该要做出属于自己想法的鸡尾酒作品。
说话间,布叔叔已经将鸡尾酒倒在了飓风杯,然后切下一块绿柠檬,将绿柠檬嵌入到装满红色液体的飓风杯杯口上,递到潘组面前,自信满满地招呼道:“品尝一下?”
潘组笑了笑,自然应允:“那我不客气了!”
潘组先是喝了一小口含在口里,用着舌头的味蕾仔细品尝这杯血腥玛丽。当口中的红色液体完全覆盖在舌头上的时候,潘组却并没有感觉到先前品尝血腥玛丽时候的那样感官刺激,味道反而有些单调,只有明显的腥甜味道,就像品尝真正的血一般。
潘组缓缓将红色液体的滑过喉咙进入腹中,稍有不解地举起手中的飓风杯,透过吧台灯光看向杯中的红色液体,很浑浊,却能看得清酒里面的液体流动。
“这血腥玛丽......”潘组看向了布叔叔,眼光中不是不满,而是疑惑。
“怎么样?还合你胃口吗?”布叔叔意味深长地笑道。
“这不是纯正的血腥玛丽,纯正的血腥玛丽的味道不会这么单纯。”潘组眨了眨眼睛,又是欣然笑了一下:“不过这个味道,我觉得挺特别的。”
说着,潘组又喝了一口。
“你很喜欢这个味道是吗?”布叔叔笑着问道。
“嗯。”潘组很是赞同地点了点头:“当年我喝过德克萨斯州调酒冠军给我调过的血腥玛丽,尽管她调的血腥玛丽颜色很美,很性感,但我喝下去的时候——我发誓,那个感觉虽然记忆犹新,但我不想再喝第二遍。”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给你做一杯血腥玛丽吗?”布叔叔问道。
潘组看着杯中的猩红思考了一会,似懂非懂地问道:“因为玛丽?”
“不,是血腥。你只是喜欢玛丽表面上的血腥。红色看起来是多么艳丽,性感,可你要知道,一个浑身红色的女人的内在,你可是承受不了。说白了,你只是享受视觉刺激的荷尔蒙。”布叔叔摊了摊手,意思是你懂的。
“这是啥意思?”雷东听得云里雾里的。
“视觉刺激?”潘组却有些理解了,朝布叔叔挑了挑眉毛,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小女孩是没有这种血腥的气质,只有成熟的女人,才有这种令人着迷而危险的......”布叔叔又为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还是倒在那只融化了三分之一冰块的杯子上。
“哈哈,你怎么知道的?”潘组就像碰到了知己一样,好奇地问道。
“因为真正的艳丽的玛丽,是不会让你活着的那么潇洒的,他会把你牢牢地拷住,用她的性感刺激你,如果你这都没有臣服,那就说们她们还不够功力,是吗?”布叔叔对潘组眨了一下眼睛。
潘组喜出望外,赶紧激动涕零地握着布叔叔的手,拼命地在摇晃:“老板你果然不是普通人,世界上终于有人懂这种感觉了!”
“哪有,我也只是普通人,只是经历的事情比你多而已。”布叔叔无所谓道。
“看来这杯酒,我还是要慢慢喝,才能喝的出那股刺激的味道啊。”潘组说着又喝了一口。
“你别想了,你喝不出来的,我都没有喝过那种味道。”布叔叔打破了潘组的幻想
“你们在说什么?打哑谜吗?”雷东在一旁彻底忍不住了,听他们的对话好奇而又迷茫,真是的,讨论女人既然不叫上我,男人一靠堆就不自觉往这方面讨论,而且这两人还像是在打哑谜一样讨论,把自己完全排开一样。
潘组晃了晃手中喝了一半的血腥玛丽说道:“偶像,你不理解这种感觉,我和你也讨论不出所以然啊,还不如你说说你要找冯萧轩干什么?”
“对哦,差点忘了。”雷东一拍手才想起来,刚才听潘组和布叔叔吹牛听得太入神了,还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差点忘了这茬。
“布叔叔!麻烦帮我再来一杯!”雷东见自己的黑啤酒已经见底了,立刻加料,然后继续和潘组问道:“你说对冯萧轩的了解不仅限于报道,那你对他的家庭情况了解地有多深?”
“怎么?要探究他的八卦生活吗?我的主业可不是狗仔队。”潘组笑道。
“事出有因,虽然你的主业不是狗仔队,但你也应该认识一两个以狗仔队为生的人,知道一点点东西吧?”雷东说道。
“你问的还真是时候。”潘组诡异地笑了笑,然后继续说道:“冯萧轩本身的事情没有新闻价值,他老婆的事才有新闻价值,正好他老婆最近回到了秋城市,市内和外地的狗仔队就开始活跃起来了,所以我现在,关于他们家的小道消息不少哦。”
“他老婆?”雷东疑惑道,脑海中想起了下午冯布母亲的贵妇形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