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树林里的路基本没有,人找树和树之间的空隙,跑过去,跑过去就是路,跑不过去的就有可能是墙。
谁知这夜独泓不够幸运,这运气,真不好,他一不小心,一下子撞在了树上,脑袋前面的部分,俗称脑门,重重地撞在那硬硬的树干上,夜独泓哎哟喊疼,的确疼,谁撞谁疼。
“爷爷爷爷,您没事吧,爷爷爷爷,您怎么啦?”剑去俯下身去看夜独泓,他十分崇敬夜独泓,把夜独泓当成自己的爷爷都是轻的,把夜独泓当成自己的祖宗才好呢。
“这棵树,真碍事,竟然把我们的爷爷给撞了,看我不收拾你。”刀来说话之间,伸出右手,右手之中“沧”的一声响,同时黄色明亮的光闪出,他的手中立即变化出了一把大斧头,斧头的刃明亮锋利,那刀来,举起斧头,就往树上砍,三下两下,就将这树给砍倒啦。刀来收起大斧头。
“爷爷爷爷,您看,我帮您出气了,这树,被我撂倒了。”刀来颇为自豪地说。
“爷爷爷爷,您看,我哥帮你扫除了这个孽障,这棵树,可真不是东西,瞎了狗眼,敢把咱们爷爷撞在地上,简直是不想活了,活够了,活腻味了。”剑去气愤地说。
“不怪它,不能怪它,是我撞的它,是我没有看清楚。”夜独泓解释,然后说:“好了,走吧,我们继续赶路,继续往前走,继续走,别跑了,黑夜里,到处漆黑,这次是撞树,说不定下一次就掉坑了,行了,不管这些了,一切小心为是。”
刀来和剑去二人扶起夜独泓,刀来说:“爷爷爷爷,您没事吧,撞到了树,我心里难受,爷爷爷爷,您千万别难过,我已经把那棵树给砍了,谁要让我爷爷难过,我就砍它,往死的砍,砍的死死的。”
剑去说:“就是就是。爷爷爷爷,我们一起慢慢走,不跑那么快乐,这里的树的确挺多的,树多路少,一个不适合出行的地方。”
夜独泓、刀来、剑去三人,在树林里慢慢走,这里的泥土地,走起来能爽死人,爽在什么地方呢?爽在脚下。
他们,他们走啊走。
走出树林后,视野开阔了,刚才满眼是树,此时满眼是月光了。月光轻柔,抚摸大地,也抚摸在了他们身上,月光那般皎洁,皎洁的叫人见了心中生爱,此爱永恒。
月儿还是那么明亮,风儿还是那么轻轻吹,鸟儿还是那么,鸟儿此时好像都睡觉了,但有的鸟儿没有睡觉,他们叫,鸟儿的叫声,还是那么好听。
在这个月光迷人的夜晚,夜独泓带着刀来、剑去兄弟俩,到了一家旅馆,这家旅馆方方面面都很让人满意,他们在此住下,不提。
旅馆外面是一条又一条的街,好像还有河水呢,因为夜独泓早晨醒来除了听到市井的嘈杂,还听到了潺潺的流水声。
有水是好的,说明这里可以坐船,但夜独泓此行不是坐船游玩的,他是做社会学方面调查的,他的工作很重要,来不得半点马虎,也来不得半点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