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吃完那个瓜,夸瓜:“这瓜好,好吃,吃起来不腻,腻了我就不吃,吃完了都,都吃完啦啊,啊,这瓜不错。”
黑星:“里面还有瓜,还想吃进去拿,但你别都给吃了,给牛驴和孟海留些,其它的果子也能吃,不要拘束,吃去吧。”
白星:“你还挺会生活,弄了这么多吃的,也辛苦你了。我看这天一星的兵也有疏忽的地方,他们在河边巡逻,咱们趁他们不注意,就去弄些水来,这下,有吃的有喝的,在这树林子里生活一百年我看也不成问题。”
黑星说:“你越说越没边了,你能不能活一百年还不知道呢,看你这么老,真是老不死的。”
白星:“你怎么骂人呢?你怎么能说我老不死的,我是老,我是没死,但你不能那样说,你那样说我,我心里不好受你明白吗?”
黑星:“你可不能死,你要是死了,就剩一个黑星了,那我还怎么在江湖上混。”
白星呵呵笑了,他说:“我昨天和牛驴聊起来,还以为你死了呢,你就是个死人德性,就说你昨天在外边吧,一整天,连个电话也没有。”
黑星说:“你是不是以为我死了?唉,人嘛,在外面闯荡,迟早一天是要死的,早死晚死的事儿,不能着急。我死了,你得把我埋了,再给我立个碑。你要是死在我的前面,我就把你埋了,给你立个碑。”
孟海和牛驴也都起来,牛驴问:“你们立碑干什么?谁要给谁立个碑?”
白星说:“没事,我们没事闹着玩儿呢。你们起来了,黑星已经做好了早饭,你们去吃吧。”
孟海说:“黑星回来了啊,昨天一天不见,今天早上起来就看到了,吓死我了,跟撞鬼一般。你说说,你昨天去哪儿了?”
黑星说:“我并没有蹑手蹑脚地出去,我是光明正大地出去了。出去打瑞雪、挖野菜、摘野果、吃香瓜,我做了好多事儿呢,我还睡了野觉,只是没有告诉你们,让你们担心了。不过说实话,我在外面的时候,是不想与你们通话的,我在外面,就是一个人与空间在一起,我是独立的,就不想跟你们联络,跟你们有一个或者两个联系,都破坏了这种独处的感觉,我这么说,你们能懂吗?”
孟海大声笑了,说:“说得好挺深,挺有意思。我跟你一样,也喜欢开阔的土地,高远的蓝天,明丽的风景。我知道很多人爱看戏,坐在戏台子下面一座就是两三个小时,有人就是打发时间呢。其实要我说,那戏台子上的东东有个屁意思,没有壮丽的山河,没有徐徐地轻风,没有能下到心里的细雨,没有诗一样的心情,看戏,看个屁啊,有个屁意思,你们说是吧。”
黑星说:“我虽然不完全同意你说的观点,但我感觉你的想法是很好的,正如你刚才说过的,那种明丽的自然景观,是极好的。明丽的自然景观,吸引你,也吸引我,所以我昨天一整天都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