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种类很多,吸引各路人前来选购,来的人很多,有身上有钱的人,来了看看,也有身上没有钱的人,也过来看看,来看车的人很多,各种人都有。
吴晴和云蚁墨租住在春满楼,这个地方,说出去不好听,别人会以为她们俩卖身呢,其实不然,她们租住春满楼,完全是因为便宜。
这一块,便宜的房间不好找,她们能在春满楼找到这么便宜的房子,她们知足了。离家出走是她们的选择,自己选择的路,就要应对路途中的各种情况。
吴晴和云蚁墨谈到钱。历史中,有很多人,当下,也有很多人,不同的人,拥有的钱是不一样的,有人拥有的钱多,有人拥有的钱少,那么,拥有多少钱算多,拥有多少钱是少呢?没有人给出一个标准的答案,也很难给出一个标准的答案。
吴晴说:“你看,你我在这里租房子住,图的是房子便宜,我们身上的钱不多,细法着花,节约着花,只有这样,才能不至于困窘。我想呢,人的生活有一个基本的需要,就是衣食住行,这个基本的生活所需要的开资,是一个基本的水平,一个人所拥有的钱财跟这个基本水平持平时,那么他就是一个温饱的人,低于这个基本水平,他就是一个生活不够好的人,高于这个基本水平的人,就是一个富裕的人,对于人富裕与贫穷的划分,这倒是个不错的方法。”
云蚁墨问:“妹妹啊。你怎么看待富裕和贫穷呢?”
吴晴说:“过分穷困的人,衣衫褴褛,饥饿、病痛等,他们出现在世界上,不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而是一道悲惨的风景线,这样的风景,是煞风景的,这样的风景,不是让我们高兴的。而是让我们悲伤的。贫穷的存在,会影响我们的心情。因而,面对贫穷,我们要仇视。当然。我们不会去将一个贫穷的人打死在街头。也不会把他杀掉,我们仇视的是贫穷本身,而不是某一个人。姐姐啊。你听妹妹我说,我说的不一定对,但你不防听一听。我认为啊,贫穷是罪恶的,它像一个深渊,当一些人不幸坠入贫穷的深渊时,他应该向上。不管贫穷是因何种原因而生的,我们都要向上,身心要向上,拥有的金钱要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有所增加。蚁墨姐姐,我认为啊,任何人,不管是高官小官还是艺术家、疯子,不管是谁,所有的人,都应该在金钱的拥有方面是一个富裕的人,这应该是一个最基本的目标,就是,一个人,他所拥有的金钱应该在基本的生活水平之上,这里说的是基本的生活水平,而并非最基本的生活水平,最基本的生活水平是太低的生活水平,这里说的基本的生活水平,是中等的、比较高的生活水平。这样的一种状态,应当是每一个人的目标,泓党的人,都应该有这样的一个目标。”
云蚁墨说:“这就是你对金钱的认识?这就是你对贫穷和富裕的认识?晴儿啊,妹妹,你是不是跟我出来受了些苦,就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吴晴说:“姐姐啊,不是的,我不是吃了点苦头,就来发一通感慨,我所讲的话,是我心里面产生的语言,一定是有情愫存在于我的心中,我不吐不快,其实,我完全可以睡觉、躺着休息,完全不用讲这些话,但是,如果不讲,我的心里就积累了太多的东西,积累的东西多了,还不讲出来,会憋出病来的。我所讲的话,不仅是讲给姐姐你听的,我还讲给天空听,讲给白云听,讲给五灵山听,讲给山间的溪流听,讲给小鸟听,讲给野猪听,我要讲给所有的生命和非生命听,我所讲的话,即便是地球毁灭,也要存在下去。这是我的意志,这是我个人的意志,我曾经说过,意志改造生活,意志改造世界,我曾经认为,一个人的意志是非常重要的,即便他一脚踏不碎地球,他也要有一脚能踏碎地球的意志,一个人如果没有意志,那么会在很多事情上败下阵来。姐姐啊,我刚才说的话,我再说一遍,我的语言,我所讲的一切的话,都是要长久地存在下去的,即便是地球毁灭,我的语言也飘散在太空,不会丢失的,我所讲的话,都是我认为最最重要的话,这些话,不仅要讲,而且要讲好,因为它大有讲的必要。”
云蚁墨说:“跟你从小在一块儿玩儿,还真没发现,你对一些问题的看法这么深入,不错啊,你是一个喜欢思考的人,这一点,让姐姐很高兴。”
吴晴说:“姐姐啊,我所讲的话,要万古长存下去,天一星上的夜独泓可以保佑我,保佑我的语言,我的语言是独一的,它是独立的,不容许任何人对它有任何的不尊重,我再重复一遍,不允许任何人对它有任何的不尊重,我们在天上的夜独泓,愿您的大能可以彰显于世,愿您保佑我的语言,保佑我的思想,正像您过去向世界宣称的一样,泓党人的思想,是独立的,泓党每个人的思想都是独一的,假若有人对泓党人的思想做出什么轻慢的举动,那么他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他一定会受到严格的惩罚,我们泓党的人,就是这样的真性情,我们泓党的人,就是要维护我们的尊严,维护我们的思想,维护一切我们应当维护的东西,一切对泓党的人造成伤害的东西,都会得到最为公正的、严厉的打击,此言真实不虚。”
“看你说的,”云蚁墨说,“怎么这么剑拔弩张的,好像要大动干戈一样。我并没有对你的话表示出轻慢,别人也没有对你这个人表示出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