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欢笑?谁在流泪?
一条街上,有人在欢笑,有人在流泪。
那么,有没有一个固定的状态,那就是说,斗鸡眼的人都在流泪,五官端正的都在欢笑。细想这个问题,就感觉不见得,因为很明显,有些五官端正的人,会很悲伤地哭泣,有些斗鸡眼的人,却能够拥有很通透的欢乐。
云蚁墨五官端正吗?当然了。吴晴五官端正吗?当然了。王芳五官端正吗?当然了。可她们悲伤了,她们哭泣了。因为在这天早晨,来了几个天一兵,要走了她们所有的钱,并没有那个什么她们,但是,那些天一兵,要走了云蚁墨等人所有的钱,那就是说,云蚁墨、吴晴、王芳是三个穷光蛋了。她们的钱被人要走,那是强行搜刮民财,那是强权侵吞人权,三个人没了一分钱,住店也不能住了,她们心里不痛快,她们在美丽的清晨里哭了起来。
这三个穷光蛋,从旅馆出来,她们还没有吃早饭呢,她们肚子饿,她们洗漱完毕上完厕所,准备下楼吃早餐呢,结果遇到了几个穷凶极恶的天一兵,弄走了她们所有的钱财,把她们整可怜了,这种一早起来就遇到的打击,令她们愤恨,可是愤恨有什么用,外星人厉害,外星人几乎控制了整个地球,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低头者是识时务,识时务者为俊杰。
云蚁墨这次哭泣,是因为身上的钱没有了。她不是总哭泣。她不是总哭泣的女孩儿,她也笑过,过去,她是笑过的,在她是一个少年的时候,她经常会笑,那些笑,是爽朗的笑,那些笑,是畅快的笑。而近来。云蚁墨不怎么笑了,她总是会遇到很多的事情让她难以笑,她难以让自己开心起来。她真是没有想到,这壁画里面。也有外星人。她过去。打死都不会把外星人跟壁画联系起来,而此次,她遭到外星人的侵略后。终于是把壁画跟外星人联系起来了。
吴晴瞧着云蚁墨伤心的样子:“我说不出来,你说出来,出来有啥好的,出来,在外面,吃饭啊住宿啊都成问题,遇到外星人,又要受到外星人的欺负,出来出来,出来有什么好的?”
云蚁墨擦干净眼睛上的泪珠:“行了,你也别这样抱怨了,不要说出来不好,我带你去按摩的时候,你也不说出来不好,我带你去游泳的时候,你也不说出来不好,我带你去打球的时候,你也不说出来不好,这刚一吃点苦头,刚遇到点儿事儿,你就说出来不好,不要成为一个怨妇好不好,不要老是抱怨。”
“许你哭,就不许我抱怨啊,”吴晴说,“你不哭了,我就也不抱怨了。”
云蚁墨确实不哭了,她刚才就已经不哭了:“好啊,我不哭了,你也不许再抱怨了,我带你出来,是要你成长的,你老在家里,在父母的翅膀底下,怎么成长呢?带你出来成长,你就不要怕吃苦,不要怕遇到困难。”
谁不喜欢欢笑?谁喜欢流泪呢?很多时候,人的流泪都是环境逼的,说大了,那是世界逼的。世界是谁?当人受到环境的逼迫,如,农民的田地遭到洪水的侵袭,农民流泪,那么农民要不要抗争呢?抗洪是必须的,抗洪英雄,是应受到赞美的。能让别人欢笑的人,是好人啊。
王芳说:“我给你们两个讲一个笑话,要是把你们逗不笑,你们就尿我脸上。”
“什么笑话啊?”吴晴很好奇,“我们三个人遭到了外星人抢劫,我们钱财尽失,我的心情不好,你讲的这个笑话,要是能让我心情好,就好了。”
王芳理一理云髻:“说,有一只小白兔,去了一家理发店,它让理发师给它染毛,把身上的毛全都染成了黑色。它回去后,就老收到歧视,老被排挤,老被别的兔子看不起,你们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吴晴急于知道答案。
“为什么?”云蚁墨也问。
“因为兔子中间有种族歧视,白毛的兔子是最高等的兔子,黑毛的兔子是最低等的兔子,其它颜色毛的兔子都看不起黑毛的兔子,那只小白兔,因为年龄小,也不懂,就把自己的毛给染成了黑色的,结果就受到了歧视。”王芳给出了答案。
王芳说完,吴晴和云蚁墨都笑起来,她们笑得像迎风招展的两朵花。
吴晴提出一个问题:“王姐姐,你说这紫云洞中的壁画世界,有没有紫云呢?紫云是怎样的一个人?是一位貌美的姑娘呢?还是一位阿姨?”
王芳回答:“我好像给你说过,你忘了?紫云是个女子,很年轻漂亮,她应该也在这壁画世界里修炼,只是见到她并不容易,她行踪不定。”
“哦,”吴晴说,“既然她在这壁画中,那她就有可能被我们看见,听说她法术精深,有机会跟她学一学。”
“我也想找到她,跟她学一学法术呢,”王芳说,“想要找紫云学习的人多了去了,你想去,我也想去学,但是紫云并不容易找到,虽然你来到紫云洞了,还进入了这壁画世界,但是找到紫云,还是不容易的。”
云蚁墨说:“都想去学习高深的法术,都想要有更好的前程。而天下很多人,连最基本的法术都没有学过,甚至有孩子连法术是什么都不知道,那些贫苦的小孩子,不知道世界有多大,也不知道幸福是什么,他们从出生开始,就因为各种原因,成了孤苦的人,如果以后的生活环境得不到改良,那么他们就要孤苦一生。我就想,我好歹也是法术系的研究生,我呢,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