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叶明暴喝一声,立即拉起裤腰带打结。干这事本来就有点不厚道,生怕被别人知道,更怕被偷窥,闹出什么野史传闻事件。
一道人影在不远处冒了出来,回头一望,心中大骇,连走带跑的往前边走,不一会,这人后面又出现了个人。
叶明看到那第一个走出来的背影,似乎有点眼熟,但看到他的脸的时候,叶明心中大喜,差点忍不住叫声恩人时,却发现他身后的那个人,以叶明非专业眼光都能看出,方山旭这位大恩人被跟踪了。
跟踪者乃是一名一阶修炼者,伸手非普通人能够企及。因此,即便方山旭一直很小心,也都没发现自己被跟踪了。倒是叶明者意外的一声,把他给吓找了。恶魔啊,每天睡觉都能听到叶明的声音,怎能忘记。
有案情,有阴谋,更有戏,叶明心中火热火热的,早就想找这几个恩人好好聊一聊,只是没时间。这回好不容易碰到了,还有好戏上演,岂能错过。
“阿弥陀佛,老娘你在家就慢慢地等着吧,反正儿子再食言也不会肥。”叶明在冥冥中给老娘送了声对不起,黑猫警长正在行动中……
柳江菲皱着眉头,在自家大门看着那家家户户点起的烛光,遥望路的尽头,希望出现那熟悉的背影。忽的一阵心灵感应,“这小子不知道哪里瞎玩了,怕是害怕我说他,干脆回来得更晚些吧。”
方山旭鬼鬼祟祟的,不敢走大街,尽挑些阴暗,少人,拐弯岔口多的地方,偶尔见到没有熟人,快速的在路口买点东西就走人,讨价还价都免了。
这段日子过的是地老鼠的生活,整天不见阳光,就连月光都不敢随便见上一面。
“为什么已经被埋掉的人,又活了过来,难道见鬼了……”
方山旭始终想不通,一个被灌了mí_yào的人,被麻袋扎的死死的,有埋在地下数米深处,能不死?当初他和姐夫俩人,掩埋泥土后,还狠狠地踩上一顿,这世间也足够憋死人了。如果是有人见到了,为什么当时不阻止,为什么要和没有来报复……
“最可恨的是那个下单的家伙,也不知道是哪个势力,雇佣的时候,只给了咱三个金币,要抓咱的时候,开价就是一百整金币,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你们全家不得好死。”想到这,方山旭脸上一片狰狞,现在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什么时候是个尽头。
方山旭越走越远,渐渐地从东城边缘来到南城。
南城,是明玉镇最为混乱的地方,各种居民混杂不堪,盗窃、*、调戏良家妇女,黑社会帮战时有发生。
“大哥,好久不见,借几个钱零花钱花花,明天就还给你。”冷不丁的,从一个角落跳出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肥肥胖胖的,要不是他手里正拿着有一把匕首,贴着方山旭的腰眼,别人还真以为他们是熟悉的朋友。
死胖子笑呵呵的,将另一支咸鱼手,探入方山旭的怀里,摸来摸去。
“哎哟,痒啊,兄弟,你知道哥最怕痒,你别动行了吗,我自己来。”方山旭身体微微颤抖,咬着牙,憋着气,不敢有大动作。
那死胖子两眼一瞪,猥琐的笑容在他脸上绽放,“大哥你还是乖乖地别动,我把动作放慢点,力气放轻点,你要是还是忍不住了,这大年初二,我也不想沾血除非……”死胖子在心底补上一句,除非你是chù_nǚ,听说年初二怀孕的成功率很大。
这二人说着话,情况合作十分愉快。可是死胖子突然啊的一声,双手死死地抱住老二,脸色比猪肝还难看。
方山旭不愧是多年的小混混,老酒鬼,反防狼术学得十分到位。先是迷惑一下劫匪,然后乘其不意,来个马后炮,一脚倒踢中炮台,下手那个叫狠。
砰!这是板砖的声音。
“大哥当年出道的时候,你丫的还不知道在哪里抽鼻涕,打酱油,你活得不耐烦了。”方山旭今晚怨气十足,这好不容易逮着一个出气筒,趁着他炮台损伤参战,无力反扑,拿着地上的板砖不要命的往胖子身上打印。一声一声哀号声逐渐由强便细弱,这简直在杀猪。
一板砖,两板砖,三板砖……
方山旭的脸湿了,脚下也冷冰冰的,踩着水一样,万恶的劫匪终于去见他爷爷去了。
气出了,怨也消了,这时候见到自己第一次真正杀人了,反倒是慌张起来,抱起地上的东西,夺路就跑。
他这么狂跑上十几步,来到一栋危房中,推开残破的小门,走了进去,揭开一块石板,露出一个地道,正要往下跳进去。
“桀桀,站住,杀人了还想走。”
方山旭两脚已经踏入,一道冷喝从他背后传来,阴冷、无情、凶蛮、刺耳,那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才能发出的声音,就连远在后边的叶明听到了也起了一身疙瘩。
“这声音,恐怕只有进了东厂监狱,整天折磨人的死太监才能发出来吧。”叶明掏了掏耳朵,很不舒服,居然跟踪了一个变态。
“那又如何,杀了一个,不妨再杀一个。”方山旭不在惊慌,反而有一股死了我也不怕的大无畏精神。就是要灭了你,不灭了你,谁来替他保守比杀人更重要的秘密。
方山旭动手了,淡淡的光影中反射出钱的光辉,一出手就是一大把的铜钱银币当做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