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言接着对成林说道:“成兄,你何时来的青州?”
成林听罢,答道:“瑾言,其实,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萧瑾言听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半年多成林一直都潜伏在自己身边,自己竟然丝毫没有察觉。
萧瑾言不禁吃惊地对成林说道:“成兄,你竟然一直都在我身边!可是你为什么直到现在才肯现身呢?”
成林听罢,面无表情,神色坚毅地答道:“瑾言,我跟踪你自然有我的道理。至于我为什么直到现在才肯现身,那是因为我该出来做我该做的事了。”
萧瑾言听罢,连忙好奇地对成林说道:“什么事?”
成林听罢,答道:“帮你打败拓跋懋!”
萧瑾言听罢,顿时又激动又欣喜,连忙对成林说道:“太好了,成兄,你终于肯帮我了!”
成林听罢,面露羞愧之色,接着对萧瑾言说道:“是的,瑾言,你是对的。我成林身为大宋子民,理应为大宋而战,而不是过分计较个人恩怨。”
萧瑾言听罢,甚是欣慰,他不禁心想,太好了,浪子回头金不换,成林终于回心转意了。有了他的帮助,自己一定能打败拓跋懋那个鸟蛋!
于是,萧瑾言大笑着拍了拍成林的肩膀,对他说道:“成兄,你能这样想真的是太好了。”
成林听罢,又对萧瑾言说道:“况且,我助你一臂之力,一来是为了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二来也是为了完成太子生前的心愿。”
萧瑾言听罢,有些不解,他不禁心想,成林报答自己的救命之恩,当然不难理解。但太子生前的心愿和拓跋懋又有什么关系呢?
于是,萧瑾言疑惑地对成林说道:“太子……”
成林听罢,解释道:“是的,拓跋懋是太子一生之敌,太子平生最大的心愿就是能打败他!”
萧瑾言听罢,不禁点了点头,心想,的确,拓跋懋是一个难缠的对手。当年太子若不是和他在北境僵持三年之久,战事拖得刘义隆都老死了,恐怕早已顺利继承皇位,又怎会让刘松那狗东西钻了空子。
只见成林表情落寞,接着说道:“要不是因为拓跋懋,因为当年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太子、太子妃,还有家父,又怎会结局如此凄凉!”
萧瑾言见成林回想起了往事,仍旧未能释怀,连忙劝道:“成兄,逝者已矣,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多想了。再说,太子一门的悲剧,罪魁祸首还是刘松啊。眼下青州战事焦灼,咱们还是来谈一下拓跋懋吧,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成林听罢,对萧瑾言说道:“怎么,瑾言,你想了解拓跋懋这个人?”
萧瑾言听罢,连忙点了点头,对成林说道:“是的,兵法有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咱们只有找准拓跋懋的致命弱点,才能一举干掉他!”
成林听罢,微微一笑,答道:“瑾言,这你可算是问对人了,我跟拓跋懋这狗贼交战多年,对此贼知之甚深。”
萧瑾言听罢,十分高兴,连忙对成林说道:“那请成兄快快道来吧。”
成林听罢,连忙说道:“拓跋懋这狗贼十六岁便随军出征,他虽然年纪轻轻,却已是久经沙场。他武艺高强,作战勇猛,号称‘北魏战神’。而且,他带领的部队强劲彪悍,战斗力极强。”
萧瑾言听罢,不禁心想,成林说的这些和殷孝祖之前说的大致差不多,并没有太多更有营养的东西。不过,就连成林也给予拓跋懋如此“高”的评价,可见拓跋懋的确是个相当厉害的角色。
于是,萧瑾言点了点头,对成林说道:“这些我刚到青州时就已经领教过了,北魏的军队作战的确凶狠。”
成林听罢,又对萧瑾言说道:“所以我军只能智取,不能硬拼啊。”
萧瑾言听罢,接着对成林说道:“是的,成兄,咱们应当用计智取。所以我已暗中派人潜入平城散布谣言,说拓跋懋意欲谋反。只是一个多月过去了,平城那边好像丝毫没有动静。”
没想到,成林听罢,低下头想了想,然后微微皱起眉头,对萧瑾言说道:“此计怕是行不通啊。”
萧瑾言听罢,连忙问道:“为什么?”
成林听罢,答道:“那拓跋懋乃是北魏皇帝拓跋挺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啊。”
萧瑾言听罢,仍然十分不解,又对成林说道:“那又如何?”
成林听罢,接着对萧瑾言说道:“拓跋挺和拓跋懋这二人兄弟感情非常好,拓跋挺从小就十分宠爱他这个弟弟,对他是绝对的信任。”
“就算说拓跋挺百年之后,兄终弟及,传位于拓跋懋,都不是没这种可能。如今拓跋懋领兵在外,拓跋挺又怎会在后方掣肘呢。”
萧瑾言听罢,顿时十分失落,他不禁心想,握草,难怪洛千川去了平城那么久,却一点动静都没有,感情这拓跋兄弟还真是铁板一块啊?
想不到,自己处心积虑,往北魏的都城派了那么多奸细,到头来竟然白忙活了,擦
哎同样是亲兄弟,为什么北魏的拓跋兄弟就像是和和睦睦的一家人,大宋的刘家人为了争夺皇位就非得你杀我,我杀你呢?
于是,萧瑾言深深地叹了口气,对成林说道:“哎……真想不到拓跋兄弟竟如此齐心协力。而我大宋的皇子却为了争夺皇位,不顾兄弟之情,骨肉相残。”
成林听罢,也感慨道:“是啊,如果刘姓诸皇子都能像拓跋兄弟一样和睦,我大宋何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