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无知少女吃了几滴“圣水”之后,又舔了舔嘴角,心花怒放地对刘松说道:“陛下,您的‘龙涎’真是味道鲜美,奴婢还要。”
而其他几名无知少女听罢,也争先恐后地对刘松说道:“陛下,奴婢也要,奴婢也要!”
其实,这帮无知少女们想要的哪里是刘松圆柱体里喷涌出来的那些呕吐物,只不过是想要个名分罢了。她们就不曾想想,皇后、贵妃、三夫人,外加九嫔,总共就那么几个编制,一个萝卜一个坑,都想挤进来,哪里放的下呢。
只见刘松一副爽到极点的表情,愉快地说道:“舒坦,真是舒坦,当皇帝可真tm爽啊,爽死朕了,哈哈哈”
就在这时,门外的太监总管朱光敲了敲门,隔着门缝对刘松说道:“陛下,魏国公求见,已在偏殿等候多时了。”
刘松听罢,不禁心想,糙!魏禧这老不死的,这么晚了还来打扰老子,有什么b事儿不能明天早朝再说嘛,麻蛋。
不过,自己修炼玉女心经需要积攒能量,今天的能量耗尽了,也算修炼完了,不妨见一下这老不死的,看看他又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于是,刘松对门外的朱光喊道:“告诉那老不死的,容朕更衣,待会儿就去偏殿见他。”
朱光听罢,连忙在门外应道:“诺!”
半个时辰后,西暖阁偏殿。
只见刘松扭了扭腰,缓缓地走进偏殿,只见魏禧伏在桌前,单手支着下巴,眼皮下垂,盖着眼珠子,像睡着了一般,看得出他在此等候多时了。
刘松见状,连忙咳嗽了两声,对魏禧说道:“这么晚了,魏爱卿来找朕有何贵干啊?”
魏禧见状,“蹭”地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然后故作紧张之态,对刘松说道:“陛下,事情紧急,微臣不得不连夜觐见,请陛下当机立断。”
刘松听罢,不禁有些疑惑,连忙向魏禧问道:“魏爱卿,何出此言啊?”
魏禧听罢,赶忙答道:“陛下,我大宋朝廷出了内奸啊,请陛下务必严惩奸贼!”
刘松听罢,不禁大吃一惊,赶忙问道:“魏爱卿,我大宋朝廷好端端的,怎么会有内奸呢?”
魏禧见刘松已然上套,连忙接着对他说道:“陛下,成颐那老贼举兵谋反,绝非意气使然。微臣一直觉得此事蹊跷,试想倘若朝中没有奸贼做内应,这老贼怎会如此猖狂。”
刘松听罢,不禁心想,魏禧说得貌似也有几分道理。于是,他连忙对魏禧问道:“魏爱卿,这朝廷中的奸贼是谁呀?”
魏禧这才亮出了自己的底牌,对刘松答道:“大司农,陈正明!”
刘松听罢,顿时愣住了,他连忙心想,陈正明暗通成颐,意欲谋反?应该不会吧。这陈正明向来深居简出,关起门来过日子,没有什么不良的举动啊。
再说了,连城的快刀营密探和杀手便布朝野,倘若陈正明真的有谋反之心,他们应该有所察觉啊。
魏禧见刘松有所疑惑,又接着对他说道:“陛下明察啊,那成颐老贼造反,明摆着是要拥护太子的幼子刘休仁为帝。这陈正明可是太子的岳丈,刘休仁的外公啊。”
刘松听罢,不禁心想,也是啊,毕竟血浓于水,陈正明跟刘休仁有这么一层关系,他能不向着自己的外孙吗?
刘松虽然这么想,却仍然颇有疑问地对魏禧说道:“可是,耿琦这厮公开推举刘休仁当皇帝,陈正明都无动于衷啊。”
只见魏禧听罢,顿时冷笑了一声,接着对刘松说道:“这正是陈正明的阴险奸诈之处,他让耿琦抛头露面,其实,他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成颐老贼谋反,肯定跟他脱不了干系。而且,陈正明这奸贼平日里深居简出,几乎不怎么和朝中大臣往来走动。呵呵,正所谓大奸似忠,他只有这样,才能逃过陛下的法眼!”
刘松听罢,不禁心想,魏禧貌似说得很有道理啊。而且,谋反这种事那是非同小可,搞不好就能让自己脑袋搬家。这事儿千万要提高重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干脆,先把陈正明抓起来再说。
于是,刘松对魏禧说道:“魏爱卿,传朕旨意,将陈正明缉拿下狱,改日早朝,论罪伏法。”
魏禧听罢,一丝奸笑立即挂在嘴边,连忙答道:“陛下英明!”
翌日,大司农陈正明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被抓进了刑部大牢,大司农府也被官兵查抄,灾难来得如此突然,让人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