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玉见状,这才勉强抹了抹眼泪,不依不饶地对王金刚说道:“哼!王金刚,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如果再敢吼妙玉一下,妙玉就死给你看!”
王金刚听罢,霎时间便彻底沦陷,他连忙拍了拍阮星玉的肩膀,又替她拭去眼角的泪水,温柔体贴地对她说道:“哎呀……小宝贝儿啊,刚才都是我不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这样了,这还不行吗?你千万不能死,你死了,我还怎么活啊?!”
阮星玉听罢,这才顿了顿,又叹了口气,一脸委屈和无辜地对王金刚说道:“哎……刚刚啊,妙玉就知道,还是你对妙玉最好了,也只有你是真心喜欢妙玉的。你可知道,这几天妙玉都受了多大的委屈吗?”
王金刚听罢,顿时心急如焚,连忙对阮星玉说道:“宝贝儿,你快说,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你怎么会跟盖严那个臭沙碧在一起啊?”
阮星玉听罢,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地对王金刚说道:“哎……刚刚啊,此事说来话长。那日,咱们分别以后,第二天萧瑾言就带兵去了我们村子,他见妙玉貌美,就强行将妙玉给抓了去……”
王金刚听到这里,顿时勃然大怒,连忙义愤填膺地对阮星玉说道:“什么?!是萧瑾言?宝贝儿啊……萧瑾言这个王八蛋没把你怎么样吧?”
阮星玉听罢,连忙摇了摇头,接着对王金刚说道:“那倒没有。妙玉也是觉得奇怪,萧瑾言非但没有把妙玉怎么样,反而对妙玉以礼相待,还将妙玉认作义妹,给妙玉置办了许多金银首饰和漂亮的衣服什么的。而且,萧瑾言还信誓旦旦地承诺将来给妙玉的家人在京城里安排个好差事干呢……”
王金刚听罢,顿时一头雾水,连忙疑惑不解地对阮星玉说道:“这……怎么会这样?萧瑾言……他竟然会如此好心?不会是无事献殷勤吧?”
阮星玉听罢,顿时眉头一皱,脸上阴云密布,她深深地叹了口气,义愤填膺地对王金刚说道:“哎……刚刚啊,起初妙玉也觉得萧瑾言是好心好意,还以为自己幸运,遇上了好人呢……没想到,那萧瑾言居然丧心病狂,转天便把妙玉像一个物件一样送给了盖严那个丑八怪……呜呜呜……”
阮星玉说完,刹那间又是一阵梨花带雨,嚎嚎大哭,江河决堤,洪水倾泻,怎么也停不下来……
王金刚见状,顿时勃然大怒,连忙义愤填膺地对阮星玉说道:“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萧瑾言这狗曰的果然没安好心!”
阮星玉见状,连忙“趁热打铁”,她一边嚎嚎大哭着,一边悲痛欲绝地对王金刚呼喊道:“刚刚啊……盖严……那个丑八怪、臭沙碧……他……他已经把妙玉给……给弄到云彩上看星星去了,还把妙玉吊起来打,一顿毒打啊!呜呜呜……”
王金刚听罢,顿时大惊失色,又怒不可遏,连忙义愤填膺地对阮星玉说道:“什么?!盖严那个臭沙碧……他居然敢如此对待你,竟然把你给吊打啦?!难道你没跟那老王八蛋说咱们俩已经私定终身了吗?”
阮星玉听罢,连忙一边嚎嚎大哭着,一边悲痛欲绝地对王金刚呼喊道:“说了啊,刚刚!妙玉知道你跟盖严都是丹阳城外的大军主将,故而把咱们私定终身的事情告诉那个臭沙碧了,就是想让他手下留情,能放妙玉一马。”
“可谁曾想,那盖严却说,‘哼!王金刚算个臭沙碧啊,那个沙碧给老子倒尿罐子都不配!别说是他的码子,就算是他的老母,只要老子想吊起来揍一顿那什么,也给那什么了,看他王金刚这个臭沙碧能把老子怎么样?!’……”
王金刚听罢,顿时怒不可遏,连忙义愤填膺地对阮星玉说道:“什么玩意?!盖严这个臭沙碧,老子曰他十八辈祖宗!”
阮星玉见状,连忙“趁热打铁”,她一边嚎嚎大哭着,一边悲痛欲绝地对王金刚呼喊道:“刚刚啊……盖严那个臭沙碧,他把妙玉接来的第二天便把妙玉给关起来了,还把妙玉绑定像五花猪一样,拿鞋底子抽妙玉……刚刚,妙玉的心中只有你一个人,誓死不从盖严,那盖严就强行……呜呜呜呜……”
“刚刚,不是妙玉这个人太怂了,什么都不敢,实在是那盖严身高马大,体魄健壮,力大无穷,妙玉这小胳膊小腿,实在是打不过他啊……呜呜呜……那盖严不仅丧心病狂,把妙玉给吊起来到云彩上去了,还用皮鞭毒打妙玉,妙玉现在是生不如死啊!”
阮星玉一边说着,一边把袖子撸起来,向王金刚展示了自己胳膊上那几条明显的鞭打痕迹……接下来又是一阵梨花带雨,嚎嚎大哭,江河决堤,洪水倾泻,怎么也停不下来……
王金刚见状,顿时怒不可遏,小宇宙瞬间爆发,但是被怒火冲昏头脑,又深深地掉进了爱情陷阱的王金刚却丝毫没有注意到阮星玉手臂上的鞭痕……
那几道鞭痕,只要是习武之人稍微仔细一点便不难发现其中端倪,与其说是盖严拿鞭子抽的,还不如说是左手、右手互相拿鞭子抽的,而且鞭痕很浅,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五大三粗的老爷们下的毒手,倒像是小两口打架不小心挠的……不错,那几道鞭痕正是阮星玉自己的“杰作”,假是假了点,但是骗王金刚这种脑残货却足够了。
只见王金刚霎时便进化成超级赛亚人,仰天长啸,壮怀激烈,发出一阵类似于野兽般的狂吼:“盖严!我曰你十八辈祖宗!我王金刚在